可是,任憑郡主如何著急,她一個人被困在花轎裡。即便腦子裡有一千條解救自己的主意也無濟於事。
事實上,郡主連想出一條自救辦法的時間也沒有,郡主就感覺到自己的花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屁股被摔得劇痛的她。除了哇哇大叫,什麼也不能做。
“郡主,你還好嗎?”喜婆著急地探頭進來,“該死的轎伕太粗魯了,震傷郡主沒有?”
“我的屁股……不。我的腰喲……”郡主哀嚎起來。
喜婆嚇壞了,趕緊跑到正在接秦馭雨下馬的顥王面前,報告因為轎伕的“粗魯”,可能導致郡主受傷的事。
顥王正沉浸在即將為人夫的喜悅中,根本沒往陰謀方向去考慮,因而也不認為郡主有什麼大礙。但看喜婆著急的樣子。便命令喜婆去嘗試攙扶一下郡主。
“如果實在不能下地,就背進大門去吧!”顥王說完,牽著秦馭雨的手。緩步進了顥王府。
因為吉時真的不等人,郡主這邊只得由喜婆背了進門去拜堂。可是,拜堂總不能還由喜婆揹著吧。於是,喜婆便把郡主放了下來。可是,腳一著地。郡主的尾椎立馬痛得鑽心。
劇痛之下,郡主也顧不得是在大婚的堂上。而且,皇上、皇太后就端坐在堂上等著新郎新娘行禮,郡主狂叫起來。
“怎麼回事?”皇太后微微皺起了眉頭。
“說是剛才跌轎了……”太后身邊的太監低聲回道。
皇太后趕緊命令隨身的太醫去檢視,同時吩咐主持婚禮的太監不要錯過了吉時。
於是,郡主被攙扶到屏風後接受太醫診斷的時候,就聽到大堂裡響起禮官“一拜天地……”的叫喊聲,郡主心裡,從未有過的慌亂:老天,我竟然不能跟顥王拜天地……
太醫看過後,那邊顥王和秦馭雨也正好拜完堂,太醫匆匆上前低聲給皇上皇太后回報:“郡主傷得不輕,怕得有個十天半月的才能行走……”
“我看,就直接送入新房吧!”皇太后很是不悅建議道。
皇上微微點了點頭後,太醫急忙領命,叫了喜婆將郡主直接背進她位於西廂的新房裡。
而秦馭雨被顥王領進新房後,立馬被顥王緊緊抱住。“太好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顥王一把扯下秦馭雨的頭蓋,興奮地狂吻起來。
秦馭雨用力推開顥王后,不開心地罵道:“頭蓋哪能這麼隨便取下,太沒規矩了!”
“反正也沒按規矩坐花轎來,就乾脆徹底沒規矩吧!”顥王低頭又要繼續親吻秦馭雨,卻聽到敲門聲。
“顥王,皇上、皇太后等你出來跟文武大臣們同慶呢!”季瀟牧在門外肆無忌憚地大叫。
“大舅子八成是嫉妒我跟你……”
“快去啦,別第一日就讓皇上、皇太后對我有意見,去去去!”
秦馭雨不由分說推了顥王往外走。待顥王離開後,秦馭雨重新給自己蓋上頭蓋,乖乖做到新床上。她知道,皇太后可是隨時會進來看自己的。
顥王一出門,季瀟牧立馬拉了他閃進書房裡。
“不是說皇上皇太后……”顥王納悶地問。
“不這麼說,你哪肯捨得跟我馭雨妹妹分開呢?嘻嘻……”季瀟牧奸笑著。
“你這個壞東西!”顥王笑罵道,並沒有生氣,“說吧,是有什麼收穫了,是嗎?”
“收穫大大的!”季瀟牧喜出望外地說,“我找人驗證過了,而且,至少用了三種驗證的辦法,今兒進門的那個肖郡主,十成十就是他本人!而且,我們的人已經控制了幾批人,他們企圖綁架握有軍權的大臣的人,更重要的人,有人已經承認,他們是聽命於肖巖的……”
“太好了!”顥王興奮地大叫起來,“肖巖今日是插翅難飛了!”
“是啊,真沒想到,肖巖還真有謀反的心!”季瀟牧得意地說。能拿到肖巖謀反的證據,是意外的收穫,原本,顥王還打算要“製造”的。
“那二皇叔那邊……”顥王有些等不及要聽到全部好訊息。
可惜,季瀟牧讓他失望了。“對不起顥王,”季瀟牧愧疚地低下了頭,“二皇叔跑了……”
“什麼?不是說鐵定是他老窩嗎?怎麼會捉不到人?”顥王有些發怒。太渴望徹底勝利的他,有些接受不了不完美的勝利。
季瀟牧垂下頭,不敢發出聲音。
沉默好一陣後,顥王忽然驚呼:“不好!”
“怎麼了?”季瀟牧被嚇了一大跳。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