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剪刀的情況下接生了那麼多孩子,這是運氣麼?顯然不是。”
“我有疑問。”孫曉月又站了起來。
“說。”唐昊點了點頭。
“你說了那麼多,但是我想問你了,關於針灸的問題,針灸也同樣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另外還有關於你所說的中醫治療絕症的問題,萬一把別人給醫死了呢?光是賠償的問題,家屬上門來鬧的問題,就足夠你頭疼了。”
“呵呵,曉月這個問題說的好,針灸確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都願意接受的,畢竟十幾厘米長的銀針插入你的身體,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見到的,不過如果不願意見到,就能避免了麼?顯然不可能,而且我相信,在面對複雜的手術的時候,你們肯定會更加願意相信,不需要任何麻醉就能實行手術的針灸,自己能真實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變化,而且過程極短,疼痛幾乎沒有,危險性為0。”
“你說的那麼好,是因為你本身瞭解中醫,但是如果換做一個根本不瞭解中醫的人呢,你認為他們也會像你所想的那樣麼?肯定不可能,你不會天真的認為自己所想的,就是別人所想的吧?”
“那個倒不是。”唐昊搖了搖頭:“新鮮事物的接受程度肯定需要一個過程,就好比當初人們不相信飛機能在天上飛,那麼巨大的輪船能在水裡開一樣,到了現在,你還見到有誰質疑過麼?”
唐昊的一席話說的孫曉月嘴巴張了張,卻是無力反駁。
“所以說,我說了這麼多,就是要告訴大家,我們要充分利用我們中醫自己的優勢,不要拿自己的短處去和別人的長處比,只有傻子才喜歡這樣做事,我們的優勢,價格便宜,安全,全程手術誰都可以看,家屬也可以看到,而且過程極短,沒有任何副作用,價格便宜,能治療幾乎所有絕症,這就是我們宣傳的亮點,而且如果還有疑問的病人,我們也可以提供100萬的資金擔保,只要有人被我們不小心治療死了,最起碼100萬的資金保證,這就使我們對於自己醫術的自信。”
“我又有問題了。”孫曉月站了起來:“你提供的100萬資金保障無疑是逼別人去死,唐總,很多窮人被生活逼迫的沒辦法的話,就會選擇到咱們中醫館來,到時候他事先服用了毒藥,一到咱們中醫館,等到咱們看病的時候,突然死了,你說這個責任誰來負責?就如同那些家屬到醫院去鬧一樣,他們最終的目的就是為了要錢,什麼為死去的家人討回一個公道,全部都是狗屁,你見過有哪個病人家屬最後拿到錢了,還糾著醫院不放的?沒有吧,你提供的這一百萬的死亡賠償,無疑是給狗一坨糞便,想要拉開它都難。”
“呵呵,你說的沒錯,不過不管如何,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有風險的,這點就完全靠我們自己了,什麼事情和計劃都不可能做到百分百沒問題,那就不是人,是神仙了,我提供的100萬賠償金,實際上就如同保險公司的一般,你見過哪家保險公司因為賠償而倒閉的麼?”唐昊的這句話又問倒了孫曉月。
見到孫曉月沒有開口說話了,唐昊笑道:“我說的沒錯吧,沒有因為賠償而倒閉的保險公司,只有因為經營不善而倒閉的保險公司,兩者不可同日而語,相比較而言,你覺得保險公司被敲詐的可能性大,還是我們中醫館可能性更大呢?保險公司能一直開下去,而且是這麼多年,都沒有倒閉下去,就證明,事實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大家還有什麼疑問現在可以提出來。”
“我還有。”孫曉月似乎有些不服氣,又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關於掛號的問題,你說我們中醫館不用掛號對吧。”
唐昊點了點頭:“沒錯。”
“那我想問你,你怎麼知道哪些病人要看哪個醫生?而且掛號費可是很大的一塊收入,一天有幾萬人看病,就有幾十萬的收入,這可是純粹的收入。我們為什麼不要這塊的收入?而且西醫還細分了各個科室,就是對應了術業有專攻這個話,人不可能是全才,所以都是要自己最擅長的一個領域去看病,不同的病症,你看中醫如何去看?難道每個病人都來個會診麼。”
“呵呵,說的很有道理,我們中醫和西醫的最大差別,就是我們不賺昧良心的錢,老百姓來我們這看病是相信我們,我們可以掛號,但是絕對不能要錢,如果要錢了,證明了什麼?證明我們和西醫沒任何區別,另外關於你說的每個中醫不是全才這句話,我就得否決了,一個真正得中醫,他幾乎懂得各類藥理知識,特別是一些老中醫,什麼病情都可以看,都是手到擒來,就像古代,你見過哪些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