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關門離開。
只剩錢寧磊和林盛兩個人,錢寧磊倒也不害怕,畢竟已經在這家潤悠按摩會所打了一個暑假的工,雖說沒服務過VIP客人,也沒獨立給客人按摩過,但也算有點經驗了。他準備好用品,用推車推到了按摩床旁邊,問林盛:“林先生,您需要哪種按摩?”
林盛閉著眼靠在躺椅上,也不看錢寧磊,只說:“你什麼拿手來什麼吧,我懶得選。”
錢寧磊微微張了張嘴,心裡感慨有錢人手寬,林盛也不怕自己專挑貴的給他做嗎?或者是他有信心自己今晚剛剛發過飆會所不敢立刻宰他?
不管林盛是怎麼想的,反正錢寧磊是考慮到了後者,所以他就算真的用最貴的那種精油最拿手,也不會現在給林盛上那個,何況那些什麼韓式松骨、宮廷粉推的,他也不熟。他老老實實地用了自己最拿手的——常規保健按摩。
林盛輕車熟路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拿了件按摩服放在床邊,自己一言不發趴在了床上。錢寧磊想告訴林盛他習慣客人穿著衣服,但是顧及今天林盛火氣正盛,就沒開口。一眼瞥見林盛光潤的後背,錢寧磊的手指莫名地顫了一下,就像指北針感應到附近有強大磁場時的震顫。林盛的背真是健碩優美,看來這個年輕的老總沒少在健身上下功夫,難怪他那天在籃球場上那麼猛,原來是有物質基礎的。
因為顧懷斌的關係,錢寧磊和林盛有幾面之緣,他對林盛算不上了解,甚至沒搞清楚過林盛的傢俱公司到底叫什麼,也並不十分關心林盛到底來這享受什麼,他只知道按老師講過的技法給客人按摩。他用溫水洗乾淨了手,緩緩揉上了林盛的肩。
不得不說,林盛的雙肩摸起來和看起來一樣美好。他厚實的背肌在放鬆的狀態下平滑舒緩,當他換另一邊臉朝上的時候,略微牽動肌肉又拉出乍現忽隱的溝壑凸起。按摩室內微黃的燈光讓林盛的肌膚成了泛著光的蜜色,看上去細膩得像個孩子,摸上去……唔!光潤地超出預計。
錢寧磊兩個多月來接觸的客人,從沒有哪個人的身體能像林盛這樣,一摸就有了一種留戀,像被吸住一般不捨拿開。錢寧磊不喜歡讓客人裸露面板是因為開始幾次直接接觸面板的按摩讓他心裡不太舒服,別人的面板或粗糙或細滑,或乾燥或油膩的觸感都讓他反感,甚至工作結束了也總覺的手上殘留著別人面板的分泌物。這種內心本能的潔癖似的牴觸讓他儘可能建議客人穿著按摩服接受按摩。除非遇到客人特別要求直接接觸。但是林盛的身體很不同,是看了就想觸碰,碰了就像據為己有的誘惑。
按摩的過程中林盛一直很安靜,沒有試圖和按摩師聊天,也沒有指東指西,一會兒讓揉這一會兒讓捏那,甚至沒有睜開過眼睛。
一套做下來,林盛被按摩過的部位微微泛了紅色,錢寧磊也出了薄汗。錢寧磊遞給林盛外套,林盛穿好衣服靜坐喝茶的時候,才和錢寧磊說話:“你叫什麼名字?”
“錢寧磊。”
“哦,對,顧懷斌跟我提過。我叫林盛。”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你在我們學校做講座的時候,我去聽了。”
林盛似乎反應了一下才想起錢寧磊說的講座,他突然笑了起來:“那個講座啊,不提也罷。那時候我剛認識顧懷斌不久,他知道我有家公司,就讓我以成功企業家的身份去做什麼大學生職業規劃講座,我自己都沒規劃好我的職業生涯呢,還給學生講……不過是騙錢罷了。”
錢寧磊一時不知接什麼話好。他當時為了混個印章才去聽這個顧懷斌在課上推薦他們去聽的講座,當時還覺得講臺上那個年輕有為英俊瀟灑的董事長挺牛,說的話很有道理,沒想到人家說是來騙錢的!他停頓了半天才說:“哪裡,我覺得您的講座對我的職業生涯規劃很有指導意義。怎麼會是騙錢……”他希望這個馬屁不要拍在馬腿上才好。雖然錢寧磊從大一就開始打工做兼職,接觸社會遠比同齡同學多,但是他知道自己還是一直不太會說好聽話。
這個馬屁果然拍得不是很恰當,林盛說:“我又沒說騙錢的是我!我講那一個小時沒撈著什麼好處,晚上還請顧懷斌吃了一頓飯,他還……反正我是陪了夫人又折兵!我剛才是說他騙錢。你們學生大概不知道,我聽顧懷斌那小子說,你們學校有規定,哪個老師拉來講座至少獎勵200塊錢。他是為了騙這200塊錢找的我。”
這回錢寧磊更不知道怎麼接話了,只好笑笑。
林盛又問:“你說我的講座有指導意義,就把你指導的有時間不去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