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雙方都是自己最親最愛之人,絕對不能容忍她們存在任何的閃失啊。
辰夕想到做到,就在他突然高呼一聲“慢,且聽我細細道來”的時候。
三娘跟嫣兒卻突然腳尖一點地面,同時迎面衝鋒過去。
“天哪,兩女相爭,必有閃失!”辰夕心裡一急,也沒多想就一咕嚕滾了過去。怪只怪他屁股疼得厲害,實在是站不起來,也跑不動了。
與此同時,三娘使用的是一招爪風凌厲的“擒拿手”,而嫣兒使用的則是一招不知道什麼名堂的張牙霧爪、隨手亂抓。
三孃的擒拿手直逼嫣兒的喉嚨,而嫣兒的隨手亂抓也直奪三孃的下體而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電光火石之中。
兩女的爪子之間突然蹦出一個人影。
那人影還能是誰,也只能是雙手撐地,猛地跳起身來以便阻擋兩女相爭之惡劣後果的御辰夕了。
跟隨辰夕前來,打算在茶館定居的貧民窯女人們、老人小破孩們頓時就都看傻了眼。
女人們跟老人們想的事情大概都一樣,也就是:這御辰夕要是被她倆揍死了,那我們未來的幸福生活又該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千辛萬苦奔波過來,又兩手空空走回去吧?女人們想到這裡,再不約而同地扭頭去看人海後方那一大群叫罵聲不曾斷絕的男人們——那是被辰夕無視的噪音汙染,因為在辰夕的眼裡只有美女,沒有男人。況且辰夕也並不打算讓那些男人也住進茶館裡面,既然不是茶館的人,怎樣吵鬧、怎樣擾民都與辰夕無關了——起碼辰夕就是這樣想的。
女人們一想起日後可能還要回去跟那群男人繼續蝸居,不免渾身打顫,“要本姑娘跟那種渣渣過日子,本姑娘還不如去給辰夕那帥哥當小妾呢。”
而老人們則在想:“反正都活了大半輩子,也吃了大半輩子的苦,從來沒有嘗過有錢人的生活是什麼滋味的,要是辰夕沒被打死的話,老頭子我還能去他家裡蹭吃蹭喝許多時日,若是回去跟那群沒有前途的小夥子繼續熬的話,恐怕老頭子我都挨不過今晚嘍。”
而小破孩子們則大都確確實實的為那兩女的強橫暴力、以及御辰夕那壯烈就義的英雄氣概所深深震撼著。
三孃的擒拿手還好,只是剛好鎖住了辰夕的喉嚨而已。
而嫣兒的隨手亂抓,卻真的是抓到了辰夕的痛處。
在施展那兇狠一抓的時候,嫣兒乃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嫣兒柳眉卻突然鎖得更緊,內心深處忽然湧上來一股反感。原來是因為辰夕的命根子,那根東西先是硬邦邦的,被自己一擰一掐之後馬上就又變得軟綿綿的,讓嫣兒感覺好古怪,好像又有點噁心,所以嫣兒便連忙縮回手來,表面裝得事不關己的樣子,心裡頭卻樂開了花:“哼,被我這樣一抓之後,看你這臭魔頭還能怎樣反抗。”
只怪辰夕的命根子路途坎坷,十分不幸,被嫣兒這樣一抓一擰一掐之後,估計真得當場廢掉了。
這不,辰夕本來英俊瀟灑的迷人面容,此刻卻拉得比苦瓜還長。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白一陣紅的,連一個“痛”字都實在叫不出來了。料想,這應該是他懂事以來,心靈以及身體所遭受到的一次最痛創傷了吧。
對於這些男女之事,嫣兒也聽郡主說過,郡主說男人即使練就一聲刀槍不入的好功夫,但仍是會存在有一處最為明顯的弱點,那便是男人下體部位的命根子。
到現在,嫣兒便更加崇拜她的郡主大人了,郡主對她而言就好像一本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百科全書。聽郡主的話,讓她少走了好多彎路。這不,才沒幾個月的時間,她就翻山越嶺一路找到了樓蘭城裡,還一帆風順地抓到了魔頭御辰夕跟他的妖怪孃親,不,應該是“找到”才對,不過按照目前這種情況看來,她離真正“抓到”也並不遙遠了。
嫣兒一看辰夕那張比死還難看的臉上表情,心裡頭就甜滋滋的,樂開了花。
辰夕“噗通”一聲撲倒在地,蜷縮著身子不停顫抖,他的雙手還緊緊地捂住了自己下體。
嫣兒看這情況,倒是更加開心了,“呵呵,想不到本仙女才一個回合就可以完美打敗御辰夕這個臭魔頭了,真是不愧郡主大人對我的悉心栽培。”
此時的三娘倒是變得呆若木雞,只是傻傻地保持著鎖喉功的姿勢,眼睜睜看著那突然冒出來被自己鎖住了喉嚨的御辰夕又突然撲倒在地,還蜷縮起了身體不停顫抖著。
三娘頓時感到無比心痛,撤去花拳繡腿的厲害架勢,蹲下身去抱住御辰夕那哭喪著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