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孰弱的判別能力還是具備的。
辰夕在施展爆步不停趕路尋找絕佳場所的時候,也早就注意到那下面穿梭來穿梭去的許多魔獸,他想到他的軍營就設在這裡附近,於是忍不住自言自語道:“把營地設在這種地方,豈不是經常遭受那些魔獸的襲擊?”
但辰夕很快就又恍然大悟過來,“對了,賈賀,以前那處營地是因為有著賈賀的掌權,所以這些魔獸才不敢輕易冒犯。”
辰夕想到這裡就堅定對自己說:“我一定要在這裡變得更強!”
只有成為足以鼎立大陸的一位強者,他才可以更好的保護到自己在意的人。
“香鱗,你一定不能有事啊!”辰夕腦海中突然浮現三娘重創香鱗的那血腥一幕。那一切。都是由於他的懦弱一手造成。
辰夕滿心愧疚的落在就近一顆粗大的枝椏上面,揉了揉他脹得發疼的腦袋,想要一拳擊穿這根粗大得有如五個成年壯漢般大小的巨樹以洩悔恨。
卻聽到林子前邊突然傳來一陣不同反響的打鬥聲音。
同時還能聽見一聲女子的尖銳慘叫,辰夕頓時感到痛心疾首。
他毫不猶豫就立即施展爆步追趕過去,卻見得前方几顆拔地百餘米高的巨樹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其中某處倒地的樹根旁邊,一個身穿青衫的陌生男子正高舉一把欣長銀劍,要把那個側倒在他身前的白衣女子斬殺在此。
辰夕暗叫不妙的同時,二話不說就立即施展爆步狂奔過去,辰夕爆步引發的響動也是令到那戰鬥中的兩人吃驚不小。
就在那個青衫男子變得愣神的時候,辰夕就已經一腳飛踹到他的一側臉頰,直把他踢飛到一旁的樹根之上,因為辰夕早在踢他之前就已經運轉靈力在自己的右腳之上,那一刻便是用力極猛,一腳就把那青衫男子踢得陷入到十多米外的巨大樹根裡邊。
辰夕側過臉去,對他身旁的白衣女子言語關切的詢問道:“美女,沒事吧?”
而當他低下頭去,看到那白衣女子面容的時候,卻是猛的大吃一驚,“幽靈鬼母?!!”
“……你怎麼會在這裡?”幽靈鬼母猩紅色的指甲撩開遮住半邊臉的長髮,對辰夕大惑不解地質問道。但她質問辰夕的時候,卻忍不住劇烈咳嗽幾聲,隨口吐出一淌血液。
辰夕皺著眉頭,“你受傷了。”
幽靈鬼母卻突然發出冷冷的笑,她很快就爬起身來,一把掐住辰夕脖子,“丫頭被我殺掉了,你居然還能問我有沒有受傷?呵呵,不知死活的小孽種!”對她而言,半人半魔的御辰夕,雖然並非她的族人,卻也是閻魔一族的恥辱。
對她而言,辰夕分明就是因為顧忌自己的實力,所以才不敢對她大打出手。在幽靈鬼母眼裡:她們強者最看不慣的,就是像辰夕這種懦弱得逆來順受之輩。
辰夕由於脖子被掐,臉頰都是憋得通紅通紅的,但他還是吃力的回答道:“你說得對,我的確應該替她報仇,將你斬殺在此,但我卻怎麼都下不了手,只因為你是女人……”
幽靈鬼母把辰夕的脖子掐得更緊,她那尖長的指甲甚至已經深入到辰夕的面板裡邊,令得他的脖子上邊溢位不少血液。
她的嘴角隱隱淡出一抹輕蔑的笑,“那你就給我去死吧!”
正當她準備將御辰夕的脖子擰斷的時候,那個青衫男子就已經甦醒過來,他慢慢從那樹根裡邊爬起身,同時丟擲手中那把銀劍朝著御辰夕的方向疾馳過去,辰夕因為憋氣太久,四肢已經變得乏力,他便操縱右手掌心處的蛇形印記分離出來三縷黑焰,如蛇出擊般,直衝著那把快速逼近的銀劍飛撲過去。
隨著陣陣輕微的“噗嗤”聲音響起,銀劍居然在半空被那黑焰燃燒成灰燼!
眼瞅著那一幕,青衫男子跟幽靈鬼母都不同程度的感到驚愣。
幽靈鬼母緩緩鬆開她掐住辰夕脖子的右手,她覺得辰夕並非一心尋死,沒準他哪一刻突然忍受不了,一團黑焰就把自己也像那把銀劍一樣,燒成灰燼。到時候,幽靈鬼母就是反悔鬆手都已經來不及了。
辰夕呼呼喘了幾口氣後,就對幽靈鬼母咧嘴笑著說,“多謝美女不殺之恩。”
幽靈鬼母雖然忌憚辰夕的黑焰,但她還是忍不住要對辰夕這種做法臭罵兩字——“白痴!”
幽靈鬼母實在很不情願去跟辰夕多說廢話,她甚至不恥於去跟辰夕說話。她轉頭望著那個青衫男子,“綸月的臭道士,御辰夕算得上是你們的頭號目標吧?本王還有要事在身,就不作奉陪了。”幽靈鬼母想著她可以先把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