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管事,託人送信,希望老大能夠與今日在客棧等他,他會與夜晚子時,前去赴約,有事相說,真是夠麻煩的!”樊軍開口解釋道。
“喔,蔣兄要來了,正好,我還有事需要問他呢?”易木玄頓時高興地說道。
樊軍不解地問道:“不是吧,老大,你現在好歹也是五大附屬宗派之一,怎麼可能如此被人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也太沒面子了吧!”
“你懂什麼啊,蔣兄如此做法,也不是沒他的道理,以前無所謂,但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做起事來,就不能這麼隨意妄為了,蔣兄所思慮的做法,也不是沒有道理,萬一被有心人發現,那龍門可就完蛋了!”易木玄恨鐵不成鋼的斥責道。
“好啦,你說什麼就什麼吧,誰讓你是老大,我是小弟呢?那傢伙說讓你在一品客棧裡,天字二號那間房間,晚上子時,他自會相見!”樊軍沒好氣的說道。
“你小子,也該修修身養養性了,不能這麼整天沒個正形,好歹你也是元老了,要注意下身份!”易木玄唉聲嘆氣的離開了議事廳。
“難道我為人處事真的很差麼,不會吧,我感覺挺好的!”樊軍疑惑地想著,搖頭晃腦的走出了大廳!
劍徽宗宗地位處於百鍊宗西南方,與玉女宮比鄰相接,劍徽宗宗主湯蠻遲,此時正在臥室內忙得焦頭爛額,自從那日離開百鍊宗,在眾人的幸災樂禍注視下,灰溜溜的離開了百鍊宗,回到宗地,便不斷的思索著如何填補與龍門產生的裂痕!!
“嗖!”
一道寒芒忽然一射而出,從敞開的窗戶拋射進來,好在湯蠻遲修為高深,本能的躲過了那一擊寒芒!!
“誰!”
湯蠻遲雙眸精光一閃,便朝窗外看去,便見一道人影,一閃而逝,向後面的山坡跑去!!
“想暗算本座,不留下點東西,就能想來便來,想走便走麼!”
湯蠻遲身影一閃,隨即朝著那人影狂追而去,而前面的人影,好似是刻意讓湯蠻遲追到,在後山荒蕪人煙的一處山坡,那人停下了腳步!
“湯兄,別來無恙啊!”那人隨即轉過身去,面帶微笑的說道。
“是你!”湯蠻遲驚訝地叫道,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烈焰宗曾經的宗主姬無形!
姬無形冷笑的說道:“怎麼,多日不見,湯兄不會把我這個老朋友,給忘記了吧!”
“這怎麼會,只是宗主大人不是已經下過命令,三日之內,你們必須離開百鍊宗的界域麼為何如今要引我來此與你相見!”湯蠻遲好奇地說道。
姬無形雙眸怨毒的說道:“其實此次前來,還希望湯兄能念在我們以前相處的份上,幫在下一個忙,日後我定能做牛做馬,以報湯兄恩情!”
“喔,不知姬兄想要在下,幫你何事,先說出來聽聽!”湯蠻遲瞬間便猜出了七八成,只待姬無形親口承認。
果然,便見姬無形殺意凌然的說道:“湯兄應該知道我們烈焰宗為何落到這步田地,終歸原因,便是那個龍門,我不求奪回失去的東西,但求能夠殺了龍門門主,以報在下血仇大恨!”
“原來姬兄跟龍門有如此深仇大恨,就在下看來,那龍門門主根基未牢,而且修為也不似多厲害,憑藉姬兄的修為,定能手到擒來,何須在下也跟著出手!”湯蠻遲假裝糊塗的說道。
姬無形仇恨的說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不需要勞煩湯兄,但是此人身邊,潛伏著一名星聖,我無從下手;即便有老祖出面,也只能牽制那人,誰又知道龍門是否還有這類人的存在,因此想請湯兄借下人手。。。。”
“這樣啊!”湯蠻遲為難的說道:“也不是我不肯幫你,你也知道現在龍門正處於風頭上,如果誰動了他,那結果自然不必說了,一定會承受百鍊宗的怒火;說句實話,你也不想我劍徽宗,步你後塵吧,就在前幾天,我在正殿之上,替你說好話,誰知道宗主大人當場便發了火,我可不敢在觸龍門的黴頭了!”
“難道湯兄一點也不念及,我們往昔的交情,不知道湯兄是否還記得,我們把酒言歡之際,你曾經說過同生共死,患難與共,難道那只是一句戲言不成!”姬無形面色冰冷的說道。
湯蠻遲面色為難的說道:“姬兄,不是我不幫你,我真的沒有辦法,置劍徽宗這些門人弟子而不顧,即便你說我是私心也好,忘恩負義也罷,我確實無法答應你的請求!”
“人之常情,我不怪你,只要湯兄肯答應我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湯兄一個秘密,一個關於龍門門主的秘密,而且此秘密,絕對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