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法陣。光罩一開,把符紙飛刀全擋在了光幕外,讓下場比試繼續開始。
金飛瑤目瞪口呆看著這場假戰結束,只覺得這也太假了,生死場開張第一場,就被人使了陰招,以後還有誰會下注。等她轉過頭來,想聽聽朱中上還有沒有更多的內幕時,就見外面走來四名戴銀冠的築基修士,二話不說,提小雞一般,就把朱中上和他的娘子給拖走了。
“朱兄,你要保重啊。”金飛瑤目送著朱中上離去,有種感覺,這人恐怕這幾天的日子不好過了。
生死場沒有給觀戰的修士做任何解釋,只是趕快讓第二場開始,而且還讓美麗的侍者們不要靈石的更換泡淡的靈茶。那非常不吉利的生死餅,也一盤接一盤的送遞上來,替換掉空盤子。
第兩場的修士不負眾望,打得那叫一個血腥,擂臺上刀光劍影,看得人是眼花繚亂激動異常。這些在氣頭上的修士,也忘了前面的鬧劇,雙眼通紅緊抓著下注符紙,撕聲裂肺的叫喊著。
最後以一名修士的死亡,才結束了這場比試。用血刷掉了觀戰修士的不滿,生死場中的氣氛又回到了初期,下面幾場的下注靈石數又開始漲起來。而朱中上和朱中下,現在正在一間秘室內,接受心情很不痛快的某些人的虐待。
金飛瑤看了六七場,覺得有些無聊。可能是過不了多久,自己也要站在這裡打給別人看,所以心情並不怎麼高漲。反正也看過了,她就打算離開,不再湊這個熱鬧。
第二天一早,金飛瑤就接到了生死場的通知,她和趙燕鴻的比試在當天的戌時,讓她提前二個時辰到生死場。遲到或是不去,都要取消比試資格,所以她收拾了一下,乾脆現在就去那守著。
金飛瑤趕到生死場,並沒有從昨日的正門進入,而是被人領著走到了另一面,從一座伸出生死場的小樓進去。生死場倒還貼心,在這裡修了個修士休息地,在上場前可以在這裡先享受一下。
桌上擺滿了各種美食美酒,還有漂亮的侍者在伺候,讓人都要忘了,自己一會就要去拼命。
現在樓中有五六人,都是早晨就要參加比試的修士,全在做著能讓自己最放鬆的事。只有金飛瑤縮在一堆軟墊之中,閉著眼似乎正在睡覺。
“趙少爺,這邊請。”侍者領著一名男子走進來,正是金飛瑤的對手,趙燕鴻。
這裡不準帶下人,他是甩著手自己進來的,才進門就一眼看到縮在軟墊中的金飛瑤,就氣勢洶洶的走了去,對著在睡覺的金飛瑤罵道:“你這個廢物,今天遇上小爺,你還是提前準備棺材吧。”
金飛瑤驚醒過來,左右一看,早晨在的那些人已經打完,死的死贏的贏早走了。現在小樓中只有參加下午比試的修士,她有些茫然的問道:“什麼事?誰要買棺材,我這裡又不是棺材店。”
等看清是趙燕鴻後,她長長的伸個懶腰,掏著耳朵不解的說:“你站在我面前幹嘛,比試還沒開始呢,急什麼呢。”
“哼,一會有你好受的,今天你別想活著出去。”
“我說你有病啊,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是你先想搶我的盤雲蛙,你還理直氣壯的,真不要臉。”看著趙燕鴻凶神惡煞的樣子,金飛瑤搞不懂了,這到底是唱的哪出戏。
“男子漢做事要敢作敢當,你既然做了,就不要在裝傻找藉口。”
被人莫名其妙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的威脅,金飛瑤的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她一拍前方的桌子,站起來就指著趙燕鴻吼道:“你大爺的有病啊,我做什麼了,你給我說清楚。”
“哼,你真不夠男人。既然想娶杜小姐,就老實的承認,你現在縮頭縮腦的樣子,真讓我不恥。大家都是男人,光明正大的比一場,如果我輸了,我就離開杜小姐。如果你輸了,也給我滾的遠遠的,不準在杜小姐面前出現。”趙燕鴻很瞧不起的看著金飛瑤,覺得他實在太沒有種了。
哼,輸了也沒想走,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趙燕鴻暗自惡毒的得意著。
聽了他的話,金飛瑤在驚訝之餘,也在使勁回想誰是杜小姐。想了半天,她都覺得自己這幾天好像沒去裝男人招惹女人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別以為你拿只大個盤雲蛙,就能得到杜小姐的芳心。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一個混全仙門的散修,怎麼能配得上杜小姐,真是不知死活,敢和我搶女人。”看金飛瑤還是一臉茫然裝傻的樣子,趙燕鴻更是對她不屑一顧。
“盤雲蛙?”金飛瑤聽到他提這個,這才想起來,好像聽這男人叫過那個小獸醫杜小姐。就和那獸醫說過幾句話,竟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