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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今天都去大議事堂裡集合,所以我一直跟在雅安的後面走,也沒回頭看後面那一堆怎麼樣了,到了大議事堂裡孫院長已經在正面的椅子上坐了,其餘的先生們卻大多聚在門口處悄悄說著話,看見他們進來,凌先生率先走了過來“隨便坐吧,講學結束以後記得到前面來”

這麼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隨便坐呢,我還在這想就見雅安已經朝前走去,看見我沒跟上就轉頭來看我“怎麼不走?”

“你去哪裡”

“前面啊”

“我不要”

“不管你坐哪裡一會還是要到前面去的”

是,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但即使是豬,明知道要被殺也願意能晚點死,所以我毫不猶豫的往側後方的位置走去。

雅安看了看我繼續去前面了,緊接著後面的人就都進來了,殷漠看到了我,然後被那三個人簇擁到前面去了,三位小姐自然也是不能坐到後面的,趙靜翔和惠生都去了前面,倒又是我各色了,只有殷重壞笑著摸到了我的旁邊“怎麼樣?感覺如何?”

我不理他“還是不理我?我做什麼了?你也太小氣了,好了,好了,我給你賠不是,我很有誠意的,我媽讓我告訴你一句話要不要聽?”

我再斜他。此時第一個和殷漠見禮的人已經開始講學了,講的無非就是老糊塗的伍先生每天說的那點東西。

“好了,我告訴你,我媽說你要找一個人,遠不如站到高處讓他來找你來的方便”

站到高處讓他來找我?讓漠北來找我?站到高處去?

“你究竟要找誰?”他撲扇著大眼睛扮著純真問。

“你管那麼多幹嗎?你又不認識”我才不會被他騙。

他們的講學實在沒有什麼深義,比老秋平時對我嘮叨的還差很多,果然現在是人才凋零了嗎?照這樣讓雅安一個人就把他們三個全收拾了,書院裡排出這麼大的陣勢還真是高看了他們,頓時百無聊賴。

殷重有先見之明,帶了一個小風車光明正大的在那吹著玩也沒人敢管他,只有中間殷漠回頭瞪了我們這裡一眼。

等三個人都講完的時候我幾乎睡著了,殷重是已經睡著了,凌先生來叫我的時候我差不多是和殷重靠在一起睡的,我一躲開他差點摔倒,也就醒了過來,參觀的數雙眼睛啊,讓我的老臉都燒了起來。

隨著凌先生回到我應該在的位置駁論就正式開始了,他們這些入仕了的都是已經二十歲以上的行過###之禮的了,和我們辯論也不覺得掉架,要知道我們中最大的殷望也才17歲,三賢中的一個首先說“這位想必就是秋小姐了,敢問秋小姐,兩年前流傳的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之語是否果真出於小姐?”

哈,今天第一個被黑的居然是我,不想難為我還是想討好雅安吶,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好欺負,不然我今天就完了“是,正是出自小女,只是隨口而言,沒想被家父說了出去,先生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難道對此有什麼懷疑嗎?不妨直說”

“啊,沒什麼,只是向小姐求證一下”

“求證?沒有懷疑何來求證,敢問先生可曾聽有人說過此言是他所出,如若先生說不出而貿然發問,請問先生是何居心,須知在修身之前還有一個更重要的,那就是正心,端正自己的心地,不要因為自己內心的不齒而認為別人的內心也是同樣不端”

那個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煞是好看,他同行的一人裝好人來打圓場“秋小姐未免太過於敏銳了,李兄也只不過想向秋小姐討教此語的深意”

“沒有什麼深意,就是表面的意思,想必各位不會看不懂吧,不正己身不治其家何以治人?”

“秋小姐有意於出仕為官為國分憂嗎?那敢問秋小姐是否已正己身?”

這是要說我剛才睡覺的事嗎?冷笑一聲“先生想必誤會了,我說此語是說於我的丫鬟聽的,告訴她的是治學的目的,可是這並不代表小女也有此志願,小女子也並不想做什麼學問,實是不忍辜負了家父一片苦心,但我此生只願寄情山林草木、無拘無束的安度一生,所以那些言語,先生也忘了吧”

我的話一說完現場一片譁然,那三個人也氣憤的很,轉頭不再理我,倒也正好遂了我的心願。

只聽趙靜翔問到“請問各位先生,當以何治國?要治國我等又當如何?”

“當然是靠我們英明的國王和青王爺,還有以顧丞相為首的各位大人的勤勉和任勞任怨,才得我影國如此繁榮安康”那個李先生搶著說,同時完美的保持著崇拜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