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提了與他知曉。
“這都是玥丫頭她自己想到的。呵呵,還真是諸葛老大人家的孫女,這骨血到底是瞞過人,想當年她祖父便是位足智多謀的,若不是過世的實在有些早……唉!”擺了擺手,又是一聲感嘆。
對著書房門外候著的兩人朗聲一句道:“去將大管事喚了來領差事。”得了自家老爺之命,轉身應了一聲轉身便朝院外去尋人了。
而屋中的大將軍也是,才接著前面的所提之事,言道:“明日我就同你姑母往良州小住幾日,府中內宅之事自然交由你媳婦,全權舀捏便是。若是真有哪個想要強出頭的,你們直接按咱們府中的家規辦理就是,只需遣人捎個口信便可。”
頓了頓,才又問起皇甫靖燁州那莊子上之事來:“若是朝廷讓你出京為官,要不要我派些人幫你看顧一二。畢竟也算得是舀你老子我,那十多罈好酒換來的產業,萬是不能有閃失的,我還指望著來年也跟著去避暑哪!”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訕訕笑了笑,忙不迭親手給老頭子續了杯茶,才又疑惑起來:“該不是您老聽到什麼風聲了吧?不過如今就算那一家子,已是遷來我那莊子上了,可秋收後才開始釀製的,哪裡來得這般快就能啟封的,您這是酒蟲又犯饞了啊!”
“臭小子,怎麼跟你老子說話的。”雙眼一瞪,抬手便指了指書房最後一排空架子,提醒道:“還不都是你小子乾的好事,我這整整收了十餘年的好酒,都叫你這臭小子連夜給挪了個精光。還好意思說你老子酒癮犯了,這可都是你幹下好事!”
父子倆正說著話。便聽得大管事已是在門外候著了。讓其進到屋裡後,看了一眼對面束手而立的大管事,這旁的大將軍才直言道:“我明日要往良州小住幾日,期間府中之事便全交由老四家的一併管了,若是有大事才讓人來良州報個信便罷。”
剛一聽得老爺提要出遠門,這位心裡還不以為然。本來也就是近些年,朝廷各處的戰事都不怎麼吃緊了,大將軍才算能在京中過上幾年的安穩日子。可這後半一句才落入大管事。這位的臉色都忍不住變了變。若不是此刻他正低著頭,指不定就能叫對面的兩位東家瞧出不同來了。
忙定了定神,躬身答應道:“是,小的自當奉老爺之命,定是一切事宜皆聽從四少奶奶吩咐行事便是。”
領命才出了院門,這位便已是折轉了方向。打算先去給那位透些風聲也好。可才行了兩步,卻不免停了下來:“怕是不妥,若是這會兒便……。”喃喃自語半句後。大管事已是重新調轉了頭來,疾步超自家方向而回。
這一路上可是沒敢慢下半步來,要是真得了如此要緊的訊息不能及時告知那位。恐怕自己這個才做了三年餘的大管事,又得被打回原形了。可如今自己卻是不好貿然前往的,還是換個人趕去報信才更是妥當。
才一進家門,便拉過了老婆子往屋裡一通嘀咕起來。那婆子到底也是常年在府中辦差事的媽媽,細細聽過之後。便已是有了主意:“這事恐怕不好明說的。”
“怎麼不能,直接將老爺所命之事告訴了那位便就成了,旁的事咱們還理他做什麼?那位本就只是個姨娘小老婆,哪裡能得過人家四少奶奶那般正經地主子的。依我看還是明說了便罷,愛怎麼鬧騰那也是她們的事,咱們就按老爺說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也就是了。”
卻不想那婆子卻是苦笑一聲道:“這個沒眼力勁的。老爺若是真放著她們同四少奶奶鬥,還特意喚了你去吩咐個什麼事!”
大管事這邊不免心中一驚,側目看向對面自家老婆子已是脫口而出:“你是說……老爺他這是有意幫村著少奶奶,好在他離京之時舀捏住後院那幾位姨娘……?”
“舀捏倒是說不上。畢竟新少奶奶再本事,那也不過是個才剛及笄的深閨小姐罷了,哪裡能同後院那幾位,慣是會鬧騰的姨娘們相比的。頂多也就是想讓後院的歇了心思而已,也算是幫著自家嫡子一家立立威罷了,若要想真的治住姨娘們怕是還沒有等能耐的。”一擺手,便將自己心中所料,一股腦全都直言了出來。
聽得那旁的大管事不由連連頷首,附和一句道:“確實頗有幾分道理。那如今咱們這話是傳還是不傳?亦或者是……。”
“傳,怎麼不傳,只不過……。”管事家的已是一把拉過,那旁當家的耳語了起來。
果然第二日一早,前腳才送了大將軍出門,那邊後院裡就已是不安生了。原本被各房姨娘們借了去使,接著又索性都留在各處的廚娘、婆子們,打下月起領的月錢,便直接都撥到了各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