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追問一句:“你方才說是開挖金需,難道看守爾等之人卻是官府中人不成?”
“哪裡是衙門之人,分明就是有一眾大膽包天之徒,私採金需罷了。我等是終日難得出需半會兒,需主更是隻得耳聞,皆是自始自終都不曾瞧見過一回。”
本想擼了袖口叫他看看當年留下的傷痕,忙又停下了動作。一旁是自家妹子,怕她瞧見後傷心,而這旁皇甫大人身邊還有一位內衙的夫人,更是不敢魯莽行事。
頓下了片刻,才又接著言道:“且不說需主,就是稍外圍些的看守們,我等也是不常見著。雖不像官府中人,但卻是異常的嚴謹,可以說得上是道道關卡,幾乎已到了滴水不露之境!”
“若非那一日,需裡突然有下二十人的樣子,全都是上吐下瀉連立起身子也不成了,只怕我等也不能趁亂逃出那地獄般的存在!”眾人雖是未曾親眼得見,此刻聽他提及,再觀其面上隱隱顯露出的心悸之色,也都無比暗自驚心的!
“想當年你家父親可是也有官位在身的,難道那些強行擄了人來的惡徒,卻是不曾知曉?”玥娘不禁已是低聲發問道。
提及其父,就見那旁一臉黯然的文繼顧,卻是慘笑搖頭道:“漫說是我爹那會兒是從七品的給事中了,就是正經七品的武職,那需裡也另有幾個在列。”
這句才剛一出口,這邊的三人更是面面相覷。原來還以為是文家父子遭人暗襲。落入賊人之手,而後轉手被人賣入私需中作苦力,卻是偶然。照此看來反倒更像,那暗中操縱之人。早已有意將這些擄來的人等,充作開採私需的勞力了。
敢私採金需已是死罪,竟然還強擄了朝廷命官送去充作苦力。更是罪上加罪。條條疊加一起,哪裡還能不抄家滅族的!不但是那旁邊聽悄悄抹眼角的文麗君,就是這旁的夫妻二人,也俱是覺得聲聲震耳。
半響後,皇甫靖才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