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進入了通行天途,直奔雅門在長安的總部,成立教派很簡單,集合一些人就可以了,孟浩然的就是那一種,可是要真正的催化自己的儒心,必須得到三位聖人或者十位半聖的認可,賜下大寶鎖心石來凝聚教派裡的某種力量。
這種力量在佛門叫作功德,在道家叫作香火,而在文人裡面就簡單了,只是一種信念而已。
真正的凝聚儒心的時候,鎖心石會整個炸碎,其中錮鎖的力量,就是儒心最好的滋補湯藥……
從通行天途的出口出去,寶玉直奔屈原半聖的居所,只是,剛拐過一處殿堂,空中就落下了一條身影。
“你的賞賜自己不拿,還要本座來送?
賈寶玉,還不跪迎本座!”
第六百五十七章 太白第二?我是我!
寶玉還以為:在雅門已經沒有敢對自己大呼小叫的存在了。
自己成了魔,很多人也以為自己一輩子都沒法成就大儒的文位,這樣一個破罐子破摔的魔是很可怕的,就像李太白,想殺誰就殺誰,可以說是瀟灑,但更多的還是一種任性。
很少有人願意招惹這種瘋子了,不過聽見‘賞賜’兩個字,寶玉就笑了笑,這個人,不屬於雅門。
既然不屬於雅門,就不用擔心對兩個小傢伙有什麼影響,有沒有脾氣沒關係,活著還是死了,同樣和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
寶玉打量身前的這人,紅色的官袍加上鑲金的玉帶,這是盛唐正五品的官,看模樣還算端正,感覺還有點眼熟,但寶玉敢肯定:自己沒見過眼前的這個傢伙。
“貴姓?”寶玉輕輕的道。
“孟。”來人一臉的冷漠。
寶玉立馬明白了,腦子裡轉過了幾個人,笑問道:“孟家做官的好像只有一個,你是孟山人的叔伯兄弟孟洗然?孟山人給你寫的《洗然弟竹亭》真的不錯,‘吾與二三子,平生結交深。俱懷鴻鵠志,昔有(jiling)心。’,這兩句本爵爺就很喜歡,可是看看孟山人,再看看你,感覺,吹得更不錯呢。”
“大膽!”
孟洗然怒喝了一聲,手掌裹挾著爆裂蒸騰的才氣,朝著寶玉的腦門扣了過來。
從來的時候孟洗然就擺足了架子,落下來也不落在地面上,非得飄在空中,硬要高了寶玉一頭。這把手掌扣了下去,就好像一個大人要捏小孩子的腦袋,威風凜凜的特別厲害。
然而寶玉隨隨便便的抬起手,很輕鬆的和孟洗然五指相扣,笑問道:“你這次來,是想讓本爵爺接了天父陛下的賞賜?是皇令?”
“當然不是,就憑你,還沒資格讓能代表天父陛下的人來。”
被寶玉擋住,孟洗然一點都不意外,嘴唇動了幾次,一身的威風猛然暴漲了十幾倍,寶玉好像頂不住了手臂彎曲了一下,孟洗然就加大了力量,眼底閃過殘忍,要把寶玉的手掌捏碎,連著胳膊和後面的腦袋一起拍碎。
這是真的起了殺機,寶玉也悶哼了一聲,被壓得手背已經貼上了額頭,似乎在下一刻,寶玉的手掌就會碎掉,連著腦袋一起變成模糊糊的一片,生機都要被碾滅了。
“孟洗然,你敢!”
“在我雅門內部行兇,真以為你這個五品小官的能耐很大是嗎?”
香草大儒和美人大儒的聲音傳了過來,下一刻就要壓制孟洗然,然而這時候,寶玉突然笑了,笑容很清淡的道:“我雅門的諸位前輩作證,他想殺我,我殺他,不算肆意妄為的惡意殺官吧?”
在說話的同時,寶玉已經用才氣震盪出了幾句詩詞,平地起了旋風,把孟洗然一身的才氣盡數攪成了散落的煙氣兒,沒了才氣的支援,孟洗然的手掌被寶玉捏碎,寶玉的手,也毫不停留的拍在了孟洗然的額頭上。
啪,
一聲響,
孟洗然的腦袋好像西瓜,碎得乾脆利落。
而就在寶玉動用大學士的才氣的時候,盛唐、八千國,以及十萬大山好像荒無人煙的地方,突然傳出了幾聲爽朗的笑……
“史書長留,英魂不滅,我三兄弟能成了‘在齊太史簡’,就算只剩殘魂,也要出去感謝此人!”
“哈哈哈哈摔筆出廬去,怒為春秋言!那人終於成就大學士的文位了,時間很短,但是讓小老兒等待得好煎熬,小老兒一刻也等不及了!在鐵骨門的日子太久了,小老兒愧對‘在晉董狐筆’這句話,今天,終於能再說自己是史家的人了!”
“在漢蘇武節,我蘇武,敢不去否?”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