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不知為何,王彪忽然覺得鄭飛今天恍若變了個人般,整個人顯得要精神多了。雖然幾個月下來感覺瘦多了,但是卻多了一種少有的成熟感覺。恍若經歷大是大非過後的大徹大悟。
王彪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忙起了自己的伙食。
其間,鄭飛三個月來第一次很認真的吃了個滿,並且比往常多吃了很多。讓張彪都暗自驚訝,甚至擔心鄭飛會吃壞肚子。
吃飯其間,王彪也試探性的問了鄭飛一些問題,發現鄭飛有問必答,於是便放下心來,認為鄭飛是真的緩過來了,心中又是一頓歡喜。
就這樣春去秋來,鄭飛平時除了吃飯之外,便很少外出,剩下的時間都用來修煉和打坐,王彪也曾經擔心過鄭飛的身體,見鄭飛一天比一天結實,他也沒管鄭飛的去向。平時就做好自己的膳食工作,等著鄭飛來吃飯成了他最大的一件事情。五年過後,鄭飛順利的學習完了第一卷的穴位,練體,御氣等三層,他自己也漸漸的長大,這一天,鄭飛一個人在院子裡面熟悉御氣法門。這御氣法門頗為有趣,修煉之人透過感應氣體流動,實現短距離漂移,恍若幽靈般的一瞬間便能從牆東面到牆西面。這已經超過了世俗任何一種輕功,御氣到達上乘過後,便能御風,施法之人,恍若置身風中,隨風而行,風止則止。
“呼”鄭飛感應到了風的方向,然後運氣全身,迅速走遍全身各處穴道,忽然感覺身輕如燕,整個人隨風起舞,然後他閉上眼睛,順風而且,一息過後,他睜開眼睛,定眼看了看四周陌生的環境,原來自己竟然已經來到了大街上,看來自己已經有半隻腳踏在了御風的門檻上,只要自己再熟練下在風中空中方向,那自己就算是能夠御風了,鄭飛滿意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慢慢的朝王府走去,算起來這還是他五年來第一次出王府,看著眼前這熟悉而又陌生的環境,心中一陣感慨。
“剛才皇榜上說近日北方雪山深處出現叛亂,君主向全國尋求勇士,前往北方雪山平定叛亂”路邊的一些人開始津津有味的談論到。
鄭飛一臉疑惑的朝告示欄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一個御風術施展開來,一瞬間便回到了王府,正遇上了王彪。王彪使勁的搓了搓自己的雙眼,然後看了看鄭飛,確定那人是鄭飛過後張起老大的嘴沒合攏來,半天才說一句話:“少爺,該吃飯了”
吃飯其間,鄭飛向王彪問起皇榜問題,王彪詳細的給鄭飛說了一下龍啟國的情況,並且詢問鄭飛是否想要前去揭榜。鄭飛朝王彪笑了笑。
“少爺變了,老爺,你再也不用替少爺擔心了”王彪自言自語道。
虞姬
“王伯,府上還有沒有剩餘的銀葉(龍啟國的流通貨幣),勞煩你幫我置辦一套俠士裝”鄭飛對著王彪露出一臉歉意,至從從父親去世之後,一直都是王彪在打點這些事情,府上剩下了他和王彪,平時每隔兩月便會有工部的宦官過來送些銀葉,除去他和王彪的開支,相信應該還能有些餘錢。
“公子,實不相瞞,府上現在只剩下一千銀葉了。”王彪略帶歉意的說道。
“一千銀葉嗎?”鄭飛眉頭稍微鄒了下,“我們每個月的俸祿不是一千五百銀葉嗎?”
“碰”王彪頓時雙臉通紅的給鄭飛跪了下來。
“公子,老漢糊塗,前些日子我家女兒生病了,我動用了府上的銀錢寄回了家裡,你要打要罵老漢都認,只求公子不要趕我走”王彪面帶苦色,平時鄭飛從來不過問這些,原本以為過了這個月情況就會好些。哪裡知道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最近見鄭飛神出鬼沒。王彪心裡就一陣沒底,王彪只知道鄭飛似乎在修煉一種極其高深的武功,直到今日老漢看見御風而來的鄭飛,知道鄭飛已然能夠獨擋一面,也打算向鄭飛坦白這些事情。
“王伯快些起來,我沒有怪你的意識,我的衣服都是小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王伯你有家人。”鄭飛微微一笑,五年了,如果不是王彪照看自己,恐怕自己早已和叫花子無異,別說動用一些銀錢,就是全部拿去,鄭飛也不覺得有哪裡對不起自己的。王彪將自己視若己出,而自己又豈會因為一些銀錢而傷了王彪的心。
“是這樣的,以前公子少不更事,我見公子還小,就從未向公子提起老漢家中之事,說起來,我家那小丫頭只比少爺小兩歲呢”王彪見鄭飛確實沒有責怪之意,內心微微一安,公子還是以前的公子,但是全身已經開始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威壓,這樣的威壓又和老爺所帶來的威壓不一樣,老爺的那種威壓是因為身份的問題,而公子的威壓卻是一種靈魂上的威壓,讓人生不出絲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