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別讓任何人進入者朝陽客棧,就說我沐青陽將朝陽客棧包下了”沐青陽用扇子在胸前扇了扇,望著土裡土氣的朝陽客棧輕哼一聲,一臉的不屑之色。
“得了,爺你放心,我滕幹管保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滕幹說完,從馬車上拿出一把三尺砍刀,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這時,另一輛馬車朝朝陽客棧駛來。穩穩的停在了朝陽客棧門口,車上從車上下來一個白衣少年,年紀和鄭飛差不多大的樣子。
“站住,我家爺說了,今天這朝陽客棧被我家爺包了,任何人不得進去。”滕干將手中的砍刀亮了亮,雙眸中充滿鄙夷之色。
“放肆,不知死活的傢伙,豈能這樣和我家朱公子說話,看我不割下你的舌頭”白衣少年旁邊的一個錦衣劍士朝騰幹露出一臉氣憤,手中一青鋒劍驟然出竅,緊接著一道劍影朝滕幹化去。
滕幹見狀絲毫不驚,輕哼一聲,左手的砍刀在胸前舞出個漂亮的劍花,緊接著以一詭異的弧度朝劍士一掃去。
“鐺”的一聲脆響,劍士的青鋒劍被砍刀劃斷,接著劍士身上撕開了一道口子,右手也被輕易砍斷。劍士“啊”的一聲倒飛出去,顯然受傷不輕。
“今天大爺心情好,不想和你們糾纏,換成往日,你早就成爺的刀下亡魂,滾”滕幹鼓足內勁朝劍士吼道。
“快看,朝陽客棧又有好戲了”不知道是哪個看熱鬧的一喊,頓時四周的人便一窩蜂的朝朝陽客棧門口圍去。
這時,白衣少年一臉肅然,嚴重閃過一縷精光,顯然動了殺心。
“好個不知死活的奴才,就是你家主子見了我都得禮讓三分,我給你三息時間,馬上從我面前消失”白衣少年手中一把玉扇一揮,扇子展開一幅錦繡河山圖顯現了出來。
“一”
“二”
牛刀小試(三)
“找死”白衣少年見滕乾絲毫不為所動,臉色一凝,詭異的從眼前消失,接著就見大漢“碰”的一聲朝朝陽客棧內飛去,嘴角已然開始流出鮮血。
若說往日的朝陽客棧,眾人定然會出現慌亂,而現如今朝陽客棧的人,幾乎是聚集了全國大部分的武士和俠士,對於這種打鬥場面已是見怪不驚了,客棧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沐青陽見滕幹躺在大廳中,正待發作,忽然見白衣少年走進來,臉色連忙一凝。露出一臉冷笑之色。
“我當時哪位爺如此氣魄,沒想到朱真朱大公子,我這瞎眼的狗奴才平日裡少在玉京出沒,驚擾了朱大公子,小弟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沐青陽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今天居然惹到了和自己沐王府差不多的對頭,不過好歹自己也是沐王府的二公子,也不太驚訝。
朱真冷哼一聲,一步步的朝滕乾逼近,滕幹望了望主子的臉色,猛的抽起砍刀,便要再度坎去。
“住手,你沒長眼睛嗎?”沐青陽假聲假氣的吼了一聲滕幹,滕幹見狀,愣在當地。
“朱兄不要見怪,我這下人不懂事,惹惱了朱兄,還望朱兄別和下人一般見識”沐青陽連忙陪笑道。
“哈哈,好一個不懂事,你這奴才厲害的很呢,一招便卸了我護衛的膀子”朱真說完手中玉扇朝滕幹一揮,頓時一道宛若劍光的劍氣瞬間而至,滕幹尚未來得及揮刀阻擋,他的手臂便被卸了去。
“你”沐青陽見朱真完全不給面子,頓時滿臉鐵青。
“怎麼?沐兄打算和我切磋一番?”朱真面帶戲謔的望了望沐青陽,這廝平日裡囂張慣了,今天既然遇見了,能夠挫一下他的銳氣,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你等著”沐青陽一臉鐵青的走出了朝陽客棧,滕幹見狀,連忙拾起自己的手臂,忍著劇痛跟隨在沐青陽身後。
“碰”“你沒長眼啊,混蛋”原本氣的鐵青的沐青陽,剛走到門口便和一紫衣少年相撞,頓時火冒三丈的開罵。
王曉萍見對方如此對鄭飛,頓時火起,正欲拔劍,忽然被鄭飛單手一檔。
“公子,這小子這般無禮,我要替你教訓教訓他。”王曉萍一臉氣憤的望了望鄭飛。
“呵呵,萍兒,長牙齒的狗咱們見過不少,但是亂咬人的狗往往會死得很早,為了這種貨色鬧得不愉快,不值得。”鄭飛說完,雲淡風輕的繞過沐青陽,身後的王曉萍噗嗤一笑,暗道公子的嘴上功夫好生厲害,罵人都不帶個髒字。
牛刀小試(四)
“去你孃的,老子今天削了你。”沐青陽哪裡受到過這般侮辱,雙目潮紅,揮起拳頭,對著鄭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