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只是微微一笑,對著章傑到:“宗主是怎樣打算的?”
章傑聞言,心中卻是一陣不爽,我問你有什麼方法,你卻反過來問我?
“當年鄭飛害我父親慘死,這比賬卻是該好好算算了,既然他回來了,便該去會會他?潭長老去打頭陣如何?”
譚長春聞言卻是冷笑,章傑此話明顯不是他心中所想。“宗主既然如此,那譚某就此告辭,你赤血門之事,與我無關。”譚長春說完,盡是甩袖而去,忽然,章傑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潭長春身前,一臉冷笑道:
“潭護法言重了,我剛才不過是說的一時氣話罷了,我的確有事要和潭護法詳談。”
潭長春聞言微微一笑,隨即慢步朝屋中走去,只是單手把玩著坐上放的一隻琉璃夜光杯,露出一臉沉吟之色。
“潭長老喜歡這玩意?”章傑見狀,一臉溫和的問道。
譚長春聞言不答,把玩了一會將杯子放下,對著章傑說道:“我到幻鳴大陸已經十多年了,雖然最終仍是不能確定多寶閣的背後勢力,但是丹器宗卻佔了五層可能,眼下丹器宗宗主鄭飛大道初成,如果他殺上門來,敢問宗主以何拒之?”
章傑聞言一驚:“你是說鄭飛用二十年便從元嬰初期巔峰成功化神?不可能,才這麼短的時間,他不過是個偽靈根?”
譚長春聞言卻是一臉冷笑:“偽靈根?宗主還是太過年輕,你應該知道,元嬰之後,靈根已經不再重要,靠的是領悟和心性。如果宗主絲毫未做準備,那譚某告辭。”
“潭護法且慢,我心中已有了解,只是有些震驚罷了?以我赤血門現在實力,到不是和丹器宗沒有一拼之力,現在怕只有等了,今天找潭護法前來,是有一驚天秘密,此後恐怕幻鳴大陸真的要變天了。”章傑說完從手中拿出一枚玉簡,遞給了潭長春。
譚長春見章傑如此,心中頗為好笑,接過玉簡,將神識探入其中,隨即露出一臉驚容,竟是久久不語,片刻之後,露出一臉冷色。
“宗主拿出此物,莫非以為譚某是好哄騙之人?”說完,將玉簡重重的扔在桌上,章傑見狀,卻不氣憤,對著譚長春說道。
“幻鳴大陸雖不算靈氣充裕,但在這龍魂星上也算是最好的修真聖地,我自是相信潭長老還有些分辨能力,冒昧的問一句,潭長老可曾聽說過最近這千年來有人飛昇之事?”
風雨欲來
夜色漸漸褪去,天邊緩緩出現了魚肚白,這一夜異樣的平靜,但是僅一夜之間,所有人都重新接受了這個現實,丹器宗重回幻鳴大陸。
空中微帶著涼風,將山巔上的樹木吹的沙沙直響,鄭飛一臉平靜的望著遠處,朝霞褪去,紅日升空,仙緣城南部,大批修士火速朝丹器宗進發,無半刻停留。
“赤血門的修士已經安排妥當了吧?”鄭飛一臉平靜,身後的陳庭瑞聞言點了點頭。
“按照宗主指示,被種下奴血咒的所有修士都被安排在煉丹房,只等多寶閣將材料送來,目前一切都在按照計劃之中進行。”
鄭飛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微微一嘆,“陳執法,這些年來丹器宗若非有你操縱,怕再無重返之日了,我一直將首席執法長老空著不傳給你,你雖嘴上不說,心中想必也該有些想法吧?”
陳庭瑞聞言心中一驚,自信自己從未在鄭飛面前露出個半分不滿,的確自己曾經想過,但是那時的丹器宗卻已經走向了最低谷,不可否認,自己為丹器宗付出了很多努力,心中也的確有過這樣的念想。
“宗主”
鄭飛微微一嘆,對著陳庭瑞說道:“你可還記得當年丹器宗的首席執法長老蒼寒雁?”
陳庭瑞聞言微微一愣,點了點頭,蒼寒雁早在百年之前便已是元嬰後期修為,整個丹器宗基本上上都唯他馬首是瞻,為丹器宗盡心盡力,到最後卻是落了個生死人滅的下場,想到此處,陳庭瑞心中微微一嘆,忽然心中靈犀一動,一臉震驚的望著鄭飛。
“難道蒼執法尚在?”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往的一切疑慮都煙消雲散了,蒼寒雁尚在人間,是以丹器宗與赤血門之戰後沒有任何關於蒼寒雁的訊息,雖然眾人都以為他死了,但是這畢竟是猜測。而蒼寒雁還在,自己便不能當上丹器宗的首席執法長老,是以鄭飛一直閉口不提,但是如果自己猜測是對的,那鄭飛又是如何得知蒼寒雁尚在人間的訊息,兩人又是如何聯絡上的?
鄭飛聞言點了點頭,“二十年前,蒼執法因心繫平燕山,被寧長春騙出丹器宗,在前往平燕山的路上遭到數名元嬰期修士的伏擊,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