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落金這件事情,按照咱們丹器宗的說法就是那天生就該屬於咱們丹器宗,在咱們幻鳴大陸,五大宗派都有一定自己的領地,平日裡大家倒也相安無事,而問題出就出在這碧落金礦好死不死的偏偏被夾在了咱們宗與赤血門的中間。而實際上那個地方,在千年之前本是我們丹器宗所有,在咱們宗內的案卷中,對於此山有過明確記載,也就是現在的平燕山,這山本是貧瘠之地,靈氣稀薄,丹器宗倒也沒當回事,久而久之,整個平燕山竟然有半數落在了赤血門中,漸漸的,那地方也成為了丹器宗和赤血門名義上的邊界,而就在出了妖獸之事以後,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傳出的謠言,說平燕山有個巨大的碧落金礦脈,起初這些流言還未引起大家的重視,人人都只當散播謠言的人抽風,有礦脈自己不知道藏掖著,非得拿出來說?但是出於謹慎,赤血門和丹器宗都先後派出地質探測人員前去探測,至此,一場孕育而出的紛爭便開始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勞什子碧落金實在不怎麼值錢,但卻勝在礦藏巨豐,終於,丹器宗和赤血門都不忍心就丟掉這偌大的一個礦脈,先後派出多名弟子前往平燕山,還驚險的幹過好幾架,不過雙方到現在都還沒撕破臉,為這麼個雞肋讓兩大宗派大傷和氣,除非是蠢蛋,誰願意,但是要真丟了,這就不止是丟了些碧落金的問題了,出來混,誰不圖個面子,就為這,這趟差事著實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辦對了,那是給宗門爭光,屬於分內之事,一旦弄雜了,嘿嘿,一朝成為天下的罪人,半點好處撈不到,還得承擔起挑起是非的罪責,是個人,就是傻子都會願意去接這趟差事。”
我要你一句話
聽著樑子秋的分析,鄭飛第一次露出凝重的神色來,腦海中開始飛速的將整個事件進行串聯分析,樑子秋見狀,知道鄭飛是在想招,也不打攪,靜靜的坐在原地,對於鄭飛,樑子秋是有深深的自信,這件事情放自己身上,鐵定撈不到好處,要真讓鄭飛去幹了,那就得反過來說,畢竟對於處理事情的能力,樑子秋自信就是自己拍馬也不及分毫。
果不其然,不到半個時辰之後,鄭飛便眼前一亮,對著樑子秋道:“走,咱們先去找宗主。”
樑子秋見狀,露出一臉疑惑:“找宗主幹嘛?”
“退了這門差事。”
樑子秋聞言,整個人像木偶一般的楞在原地,詭異,和鄭飛相處這麼久,哪裡見過鄭飛遇事退縮的理。
“走啊”鄭飛對著呆若木雞的樑子秋說道。
“爺爺,你看我帶著這個簪子好不好看”紫苑將蝴蝶簪戴在頭上,像只小兔子般的跳到葛雲身前,一臉興奮的望著葛雲。
“好看,好看,我家丫頭就是什麼都不戴也好看”葛雲露出一臉慈祥的微笑,望著一臉童真的紫苑說道。
“那你說那個二愣子會不會喜歡我?”紫苑一臉期盼的望著葛雲。
“哪個二愣子?”葛雲不明所以,這可是個泛指,是個人,只要你看他不順眼,就可以給他灌上個二愣子的稱號,只不過在丹器宗是別有所指而已,不過葛雲今天看紫苑的眼神卻有了絲異樣,對於自家孫女的心思,他再明白不過了。
“就是昨天和我去禁地的那個啊,爺爺,你覺得他會喜歡我嗎?”
望著紫苑一臉期待的表情,葛雲心中一嘆,畢竟只是個小孩子,哪有女孩子將喜歡說的這樣大膽的,心下歡喜的同時又暗暗擔心起來,這樣的喜歡出於童真,但卻沒有經歷過任何挫折,以後自己不在了,那她還會受多少苦?又還有誰能夠這樣疼她。
“會,當然會,你可是我孫女”葛雲這句話說給紫苑的同時也說給了自己,自己作為一宗之主,少不得要給一份豐厚的嫁妝了,而這個嫁妝到底豐厚到什麼程度,就要看未來女婿有多大本事了。現在的丹器宗看上去風平浪靜,身為宗主的自己卻知道丹器宗已經處在混亂的邊緣,只怕自己大限的時候整個宗門少不得要上演一場幻劍宗經歷的宗主奪權之爭了。
我要你一句話(二)
“宗主,鄭長老和梁長老求見”門外一名守衛對著葛雲恭敬的說道。
“嗯,讓他們進來吧”
片刻之後,鄭飛和樑子秋進入小屋中,一眼望見了葛雲和站在身後的紫苑,兩人似乎都皺了皺眉。
“宗主,鄭飛無知,不知道宗主將如此重大的任務交給了我,但是我實在沒有領導才能,只怕是誤了本宗收入是小,讓丹器宗成為幻鳴大陸笑柄事大,所以,懇請宗主令派他人。”鄭飛露出一臉凝重的對葛雲說道,絲毫沒注意到葛雲正在變冷的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