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我會在你洞口給你設下禁制,要麼等幻鳴大陸安定之後我放你出來,要麼就靠自己的努力破開禁制出來。”顧雨寒露出一絲威嚴的對龍夕顏說道,心中已經做好了舌戰群儒的準備,雖然這樣的決定對龍夕顏來說太狠,但是特殊時期就必須採用特殊手段。
“嗯,知道了。”龍夕顏說完淡淡的轉身,一道靈訣打在石門之上,走了進去。
“噗”,顧雨寒震驚的將口中的仙果酒吐了出來,望了望被龍夕顏緊閉的山門,一臉不解,半響之後一臉心痛的搖了搖自己的酒葫蘆,老子的仙果酒啊,虧了。
隨即望了望龍夕顏的洞門,單手一道禁制打在洞門之上,方才放下心來,隨即化作一道驚鴻遠去。
“喂,顧老頭,這麼急要去哪裡?”普智本就打算著要去找顧雨寒,不料卻在中途碰上了,見其形色匆匆,忙追上前去問道。
顧雨寒聞言皺了皺眉,對著普智說道:“我給你說過不要叫我老頭子,明眼人一看都覺得你比我爹還老些。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普智聞言,一臉尷尬的笑了笑,:“能有什麼事,我瞅著你徒弟突然轉了個性子,過來找你聊聊天,額,你可是我師叔輩的,論年齡可比我大多了。咱們修仙界不光看外表,說不定一個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還是一個老妖怪。別怪師侄我沒提醒你,以後可千萬別以貌取人,不然少不得要吃些虧。”
巔峰對決
顧雨寒聞言,露出一臉不耐煩之意,不再理會普智,便要遠去,普智見狀,慌忙將其堵住,對著顧雨寒說道:
“好了,老顧,拿是你自己說要和我平輩論交的,我現在打算到極北之地去一趟,有沒有什麼東西讓我帶過去的。”
顧雨寒聞言露出一臉意外之色,“聽說他受傷了,一人對戰三個元嬰期修士,就是老夫當年也不過如此了,這半壺酒你拿去給他,就當解饞。你走了你孫女怎麼辦?她沒鬧著要和你一起去?”
普智一臉慎重的拿起酒壺,吞了吞口水,望了望顧雨寒,“老,老顧,你還有存貨沒,給我也來半壺。這玩意就是穿腸毒藥,我可早惦記著的,額沒有別的東西要送嗎?”
顧雨寒沒有說話,臉色的煩躁之色頓起,化作一道長虹遠去。
“這壺酒應該對那小子修復靈根有作用,你一滴也不可以喝。”
普智望著顧雨寒的背影,搖了搖頭,隨後將酒壺上打下一道靈訣,放進了儲物袋中,隨後化作一道淡金色光芒朝遠處飛去。
凝祥寺,方丈玄難一臉安詳的端坐在其內,從蒼山宗被滅之後,已經先後有數批妖族修士朝凝祥寺聚集而來,將凝祥寺圍住,此時的凝祥寺已經開啟了最強防禦,所有的凝祥寺弟子有序的聚集在大殿之外。
就在此時,白衣少年悄然出現在凝祥寺上空,望著宛若被氣泡包圍的凝祥寺,臉色露出不屑之色,而原本靜坐在大殿之中的玄難,忽然睜眼冒金光,隨後手持念珠,唇齒微動,站起身來,下一刻便已經詭異的出現在白衣修士身旁。
白衣修士望著一臉平靜的玄難,灑然一笑:“久聞凝祥寺玄難方丈道法身後,更是佛宗千年僅見的奇才,今日有幸一見,不枉我肖某來此一場。”
玄難微微一笑,露出一臉慈祥之色,“阿彌陀佛,放眼天下,誰敢在肖施主面前稱奇才二字,只是佛魔兩道,勢不兩立,要不然老衲今天還真得以盡地主之誼,好好與肖施主座談大道。”
巔峰對決(二)
白衣修士聞言,臉上的笑容盡收,對著玄難說道:“大師,你也算是修仙界的泰斗人物,今天咱們好好的比一場,如果我輸了,立刻帶著妖族所有修士離開凝祥寺,如果我贏了,大師將凝祥寺就此解散如何,我順便再承諾大師一言,此行無論是我戰敗,還是勝利,所有的妖族修士都不會傷害凝祥寺修士分毫。”
這個條件或許對凝祥寺來說是好事,至少對於凝祥寺的所有弟子是好事,玄難很強,但是玄難絕對沒有能力一人獨挑蒼山宗的數名元嬰期長老而不負傷,但是,玄難會答應嗎?佛宗傳承千年,如今正邪對立,門派有別,且不說佛家功法不容外洩,便是如今的佛宗又豈容一個妖界修士指手畫腳。
“肖施主言重了,老衲升為一宗之主,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宗門解散,既然是比,那便有輸贏,即便老衲輸了,也只是技不如人,但卻不能代替整個宗門開這個口。”玄難說完手中念珠散發出道道佛光。
“哼,大師,我念著上蒼有好生之德,不願將凝祥寺眾人趕盡殺絕,既然大師如此不識抬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