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雨晴似笑非笑地說:“沒有就好。”
符予陽打斷他倆道:“您好,晴……”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周皓,篤定道:“姐。”
路雨晴滿意地點了點頭,周皓聽到這個稱呼明顯地虎軀一震。
符予陽說:“您剛才叫我上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啊,上來坐坐唄,順便熟悉一下環境。”路雨晴說。
周皓不動聲色地踢了符予陽一腳,符予陽馬上就一腳踩回到他的腳背上!
周皓:“……”
符予陽笑得春光燦爛:“這上面真的挺漂亮的,別有一番風味。”
路雨晴似乎對符予陽的稱讚十分受用,她奇怪地看著周皓:“你怎麼了,老做著副怪表情。”
“我……沒……事……”周皓猛地抽回自己的腳,他赤著的腳上明顯的前段部分都紅了。
周皓抽著嘴角道:“我突然想上廁所,你們先聊吧。”他一搖一晃地走到樓梯,扶著扶手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樓。
見周皓的腳步聲已經完全聽不到了,符予陽這才收回笑臉,道:“你倒底是誰?”
路雨晴坐直了身子,雙手交疊,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手腕上的玉鐲。
“我這個主人都還沒問你這個不速之客是誰呢,你居然還問起我來了?”路雨晴嘴上說著,臉上卻沒有什麼生氣的痕跡。
符予陽解釋說:“我來這裡只是個巧合,如果不是周皓的私心,我現在還在中隊裡待著。”他盯著路雨晴道:“倒是你,對於這個家庭來說才是來歷不明的人吧。”
路雨晴嫌棄地看了符予陽一眼:“我來歷明不明用得著你管嗎?周皓開口叫我媽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
“好吧,如果不是周皓對你的評價還算比較好的話,我早就收拾你了。”符予陽說,“你知不知道你身體周圍的寒氣會侵蝕跟你住在一起的人,如果時間久了,甚至會沒命。”
這間房間裡的寒氣經符予陽接觸了一會兒後他已經瞭解地七七八八了,這種氣息普通人是感覺不到的,而人如果住在這裡的話,久而久之就會身體虛弱,然後各種怪病就都找上門來。
怪不得不管是周皓還是他爸都沒有住在這。
路雨晴在符予陽講話的時候就一直心不在焉,她不時拿著小刀修修指甲,又不是拿起塊小圓鏡左右照照。
待到符予陽說完的時候,她才道:“所以說上一個勤務兵已經生病住院去了唄。”
符予陽:“……”
“我是不會收拾你,只要你不影響我,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符予陽說,“否則的話……”
路雨晴冷笑:“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有什麼招儘管拿出來呀。”
那話說得甚是輕鬆愜意,好像面前的人根本不算什麼,符予陽心中一驚:難道她還有後臺?
不過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符予陽不爭回這口氣簡直白活了這麼多年,他食中二指曲起捏了個訣,眼中精光一閃,喝道:“著!”
路雨晴看好戲似得呷了口茶水:“著什麼,著火了?”
符予陽:“……”
這不可能!符予陽完全不敢相信,他剛剛施的就是狐妖生來就會的魅惑之術,雖然這三千年來就沒用過一次,但是法訣是記在血脈里根本忘不掉的,可是現在……
“法術失效了?”符予陽懷疑地看著路雨晴,“你身上有什麼東西?”
路雨晴聞言哈哈大笑,剛才優雅的儀態頓時全破了。
路雨晴邊笑邊說:“就你這跳大神的動作還想來收拾我?我都要笑cry了!”
“笑快……了?”符予陽沒聽懂那個詞什麼意思,似乎不是這個國家的語言。
路雨晴依然在笑個不停,符予陽心裡有些惱火,他張口吐出黃木珠,直接將它握碎在掌心裡,下一刻一道火光直奔路雨晴而去,路雨晴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在大火噴中她的那一瞬間,她整個人都消失在座位上。
下一刻她立刻伴著一道寒光出現在符予陽左側,同時手上還拿著一把琵琶。
符予陽以為這把琵琶肯定是路雨晴的法器,當即將法力運起全身,以抵擋路雨晴的攻勢,沒想到路雨晴直接握著琵琶的把手,掄圓了胳膊對著符予陽頭頂就是一拍!
啪地一聲伴隨著絃斷的雜音,琵琶成功地一分為二,路雨晴鬆開手,讓這把樂器藕斷絲連地掛在符予陽身上。
“還想收拾我嗎?”路雨晴詭笑著道,瞬間她又一臉惋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