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顧皺緊了眉,有些不清醒的看了眼學長,喝醉的人藏不住話,他問了出來:“他怎麼了?”
“失戀了唄,怎麼,你們住一起不知道?”
伍顧冷笑,對學長大驚小怪的態度不置可否:“他失戀個屁!”他都把老子當女的上了又上,還要死不活?該要死不活的應該是誰啊!
他心底狠狠的鄙夷了一番,繼續喝酒,任憑學長如何問,都不再開口。等伍顧半瓶洋酒都快灌完了,赦景那邊也玩夠了,領起自己的上衣從臺上跳了下來。
劇烈運動讓他臉頰通紅,眼睛都染上了層的水光,一路上被拉住邀了好幾杯酒,都 被他搖了搖頭拒絕了,直到走回卡座,見到伍顧才愣了愣:“他怎麼會在這?”
說著眼睛轉著盯到了學長身上,學長朝他舉了杯酒:“我叫的,怎麼了?你們不是一貫最好了麼,叫來還不高興?”
伍顧依舊低著頭,只是握著酒杯的手用力的青筋暴起,赦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看向伍顧,只見對方低著個頭,露出個通紅大腦門,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他這才沉下了臉,盯著學長問:“怎麼讓他喝成這樣?!他喝了多少?”
直到此刻,為剛剛那句他怎麼在這而一直憋屈的伍顧,才抬起頭來,目光不善的瞅著赦景:“關你什麼事?”
學長漸漸直起身子,他算看出來了,兩人真的是有些問題了,他拎起一杯酒,拍了拍赦景的肩,然後火速轉移陣地。
赦景坐了下來,籲出一口氣,抽了張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順便空出手來,阻止了伍顧喝酒的手。伍顧瞪著他:“鬆開!”
“你醉了。”
“鬆開!”
兩人直勾勾的對峙半響,赦景才不吭聲的鬆了手,這般放縱的態度卻讓伍顧心裡一空,以前,不管他怎麼鬧,赦景都不會讓他喝的,罵著好,哄著也好,怎麼樣也得阻止他,現在卻。。。。。
心裡悵然,他不再出聲,直接一杯又一杯的,喝的頭暈眼花,喝的自己搖搖晃晃的趴在了桌子上。
赦景在一旁玩著手機,見伍顧把自己灌趴下了,才直直的盯著他,臉色暗沉。非得喝麼?!就因為那個女人和他置氣,所以就把自己糟踐成這個樣子?
他的朋友打電話來,說見到伍顧和女朋友在大商場裡吵架,他心情不好,上去跳了兩圈,下來就見到自己的心尖兒把自己灌的一塌糊塗。
他的心疼的啊, 自己 寵著 疼著的人,憑啥要這般為情所困,偏偏他卻是那個最不該管閒事的人,明明都說好了不再有任何聯絡了。
可已經有兩個星期沒見的伍顧, 出現在他面前時,他是眼睛到心頭,哪哪都疼,給想的。
煩躁的揉了把頭髮,他上去把醉的癱軟的人撐了起來,好不容易給帶上了車,就見人一直往他腿上倒,他人握著方向盤,愣是沒敢去扶,這可是大馬路上,前後都是車,突如其來的剎車不是作死麼。
結果埋在大腿上的腦袋更混賬了,扭動了兩下,就把臉朝著他襠處埋去,高聳的鼻尖一磨一磨的,直磨的他那處開始硬挺了起來。
還沒意淫兩下,就見胯下傳來兩聲乾嘔,就這麼一瞬間的事,打量的嘔吐物就湧在了他胯下,溼噠噠的,黏糊糊的,就一瞬間,赦景的臉就黑了,他抽了抽嘴角,好半響才無奈一笑,盯著下方因為嫌棄那味道而挪動到他膝蓋上的伍顧:“真是欠了你了。”
將人送到酒店,忍受了一路盯著他胯間的異樣眼光,赦景將人往床上一丟,忍了又忍,還是衝進了浴室洗澡。
伍顧睡的很不安穩,迷迷糊糊間 被尿意憋醒了,他抓著褲子一步一搖晃的推開了浴室門,霧氣鋪面而來, 他愣了愣,頓時有些清醒,眼前在噴頭下,白皙的肉體就這般赤條條的撞進他眼睛裡,那挺翹結實的臀,白皙修長的一雙大腿,他 愣呆呆的往上看,便見那人撥著溼漉漉的頭髮,驚訝的朝他看來,紅潤的唇沾著水,一張一合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他有些迷茫,被那個人拉了過去,兩片溼軟就這樣貼在了他的唇上,他迷糊著,喘息著,竟然連一絲絲抗拒的心都沒有,任憑著那人就這般將他的衣服扯出,褲子褪下。
14。
十四、
嗚咽著在唇舌交纏中喘息,身體軟軟的被抵在了牆上,衣服被扯的差不多了,鋪天蓋地的水從頭頂淋了下來,伍顧吃吃笑著:“我不洗澡,哈哈,別。。。嗯別拽我內褲。”
迷糊的話語被再一次堵在唇中,他的內褲被一拉而下,沒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