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開啟的窗戶,一定要將這屋內給我搜一遍,要是出什麼紕漏,咱們就吃不了兜著走,給我搜!”
一時間,屋外進來八個壯漢,開始翻箱倒櫃。
屋內很快一片狼藉,他們當君念晚是傻子,完全不把她瞧作一回事兒。君念晚見屋內狼藉,眼中盛滿恐怖,完全一改剛剛和應炎交談的淡定。當其中一個壯漢翻到放在角落的大紅木箱時,指甲深深陷進掌心而不自知。
那個大紅木箱上頭,足有一個正常男人身高那麼長,裡頭裝的一應是君念晚的娘給她的衣物被褥,當那個壯漢一件一件扔出裡頭的衣物時,君念晚突然衝過去,一把推開那個大漢,坐在大紅木箱上頭,從中翻出一件錦衣,緊緊抱在懷中,驚恐又憤怒看著那大漢。
其它人不曉得,但她知道,只要有人翻開箱底,就暴露了那兩個消失的人………蘇蘇和應炎。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個故事由一件命案拉開序幕~
☆、第三十一章
那大漢試圖攆開君念晚,卻反被君念晚狠狠咬了一口手臂,慌亂中還在他臉上抓出幾條血痕。
這動靜引來鍾毅的注意。
“這傻妞怎麼了?”
大漢只好如實稟報,彬禮聽完上前道:“鍾堂主,可能是這傻妞不想讓人動她的衣服,屬下記得,這是夫人給她的衣物,估計是她的心愛之物,連夫人都寶貝得很,屬下還記得初次搬來時,夫人反覆吩咐咱們要小心輕放,寶貝得緊呢。”
鍾毅可不這麼想,嘲笑道:“一箱衣服又不是瓷器,要小心什麼,這箱子一定有問題,彬禮,拖這傻妞下去,你親自開啟它。”
彬禮低頭不語,鍾毅剜他一眼:“怎麼?我的話也不聽了?!”
君念晚緊緊抱著衣服,坐在大紅木箱上。
彬禮猶豫片刻,點頭:“是。鍾堂主。”
君念晚被生生拖了下去,彬禮上前,一件一件衣服拿開,鍾毅負著手在一旁監督。
此時,大紅木箱的底層,應炎和蘇蘇像夾心巧克力,應炎在最底層,蘇蘇身上扛著一塊木板,木板隔著的上頭是衣服。
作為壓箱貨,蘇蘇覺得呼吸困難,小小的木箱底下無空氣無光,只有一個指頭大的小洞,還是應炎用內力打穿箱壁換來一點點救命空氣,兩人就像被放在沙灘上的魚兒,齊齊靠在小洞周圍。
洞口就開在應炎側頭可碰的箱壁上,想要呼吸到新鮮空氣,必須靠在應炎的胸前,加之箱子空間剛好夠容納兩個人,動彈不得,蘇蘇被逼與應炎零距離面對面,兩人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有人在翻箱倒櫃,兩人都不敢出聲,只有眼神交流,蘇蘇悄悄摸到身側的纏了布條的青鋒劍,只要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她就揮刀而上。
小小的空間,只有兩人的心跳和呼吸。
剛剛一聽到外頭驚叫有人,君念晚就立即扯過屏風,將他們倆塞進這個大紅木箱,這個木箱顯然是經過特別設計的,上屋裝衣物下層是空的,只要一推木箱的頂部,上層和下層就會分開,等他們躲進下層,再推回去,外人是看不出端倪。
由於剛在慌亂之間,來不及細想,等終於躲進去,蘇蘇才覺得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縱然頂著被人發現的風險,蘇蘇畢竟定力不夠,雙手雙腳縮在裡頭不動,五分鐘可以,現在十多分鐘過去了,她僵硬的全身慢慢開始麻痺,忍不住動彈幾下。
“不要動!”應炎在她耳邊呵氣如蘭。
習慣腦洞大開的蘇蘇不正經的想到了別的意思,臉蛋“騰”的紅了,幸好箱底黑暗,應炎估計看不見。
就在此時,蘇蘇背上的木板被敲了下,上頭傳來鍾毅說話聲:“呵!見底了?”
“是的。鍾堂主。”彬禮道:“這還是上好的鐵針木,泡在湖底十年才能做成傢俱,想要敲開它,只怕得去劍月山莊借工具鑿了。”
“不必!為了保險起見,你用你的消魂掌打兩下箱底,不管箱底下面有什麼,都會化成灰燼!”鍾毅陰側側吩咐。
話音剛落,箱底下的蘇蘇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背部的木板一陣巨鎮,強大的內力從背部的木板鎮來,蘇蘇提防不及,數萬支針齊發的痛楚在全身蔓延,口中痛叫及時被應炎吞在嘴裡。
痛楚蓋過了被應炎以唇封唇的羞澀,蘇蘇牙齒碰到什麼就咬什麼,等第二掌結束,蘇蘇才發現,自己咬破的應炎的下唇,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瀰漫。
應炎收回擋在蘇蘇背部替她分擔部分銷魂掌攻擊的右手,呼吸有些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