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非得這麼想,我也沒辦法,除非這賓館裡有監控錄影,不過我估計人家賓館就算是有錄影也是絕對不會答應給我們看的,因為那樣一來他們就得停業摘牌了。所以,我也只能告訴你,我對於一個醉得跟條死狗似的女人沒什麼興趣,我沒有姦屍的愛好。至於你信不信,我莫可奈何”沈睿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希望這個莫名其妙的秦佩兒能夠不要繼續懷疑下去。
沒想到這句話倒是激怒了秦佩兒,而且激怒的方式還是沈睿沒有想到的方式。
“你胡說什麼?本姑娘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女孩子,你別女人女人地亂說!”
嗬,這倒是很像一場處女名譽保護戰。不過卻是那種沒有硝煙的戰爭。
沈睿知道,面對這種神經稍嫌過敏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其他的話題岔開,而不是饒有興致的陪她討論。你有見過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討論她們究竟是不是處女問題的時候,那個男人能夠戰勝女人的麼?
“一代梟雄希特勒曾經在他地自傳裡說過:當你知道一個女性是處女的時候,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婦女。對此,我深信不疑,所以”沈睿聳聳肩膀。攤開雙手,做出無辜的表情。
秦佩兒顯然沒能立刻理解沈睿的話,嘴裡低聲呢喃:“當知道一個女性是處女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個”
她突然反應過來了,鬧了一個大紅臉:“你真是個流氓!”
“我要是流氓,今天你起床的時候就該發現你躺在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懷裡了。哦,當然,你也該是赤身裸體的。如果真地如你所言。你還是一個女孩子的話,那麼床單上還會有幾點殷紅。”說著,沈睿伸了個懶腰,光著腳往洗手間走去。很快傳來抽水馬桶的聲音。
秦佩兒眼睜睜的看著沈睿走進了洗手間,死死地咬著下嘴唇,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其實,像是秦佩兒這種極為敏感的女孩兒,即便是在爛醉如泥的情況下,沈睿如果真的對她做了些什麼,哪怕僅僅是脫掉她的衣服欣賞了一會兒她的胴體,她醒來之後也一定會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的。畢竟,自己穿上衣服。跟另一個人在自己昏睡不醒的情況下幫自己把衣服脫了又重新穿上,絕對是兩回事。
但是,沈睿剛才那兩句調侃,又實在是太露骨了,讓秦佩兒很是鬱悶,卻又不好意思跟沈睿探討下去。你有見過一個女孩子在認識一個男人不到二十四小時地時候。就饒有興致的陪著那個男人討論自己有沒有過性經驗的麼?哦,當然前提是那得是個女孩子。
等到沈睿從洗手間裡出來的時候,秦佩兒依舊保持著最初的姿勢,雙手抓在被子一頭,死死的護住胸前,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沈睿。
沈睿懶洋洋的一笑:“我覺得女孩子慵懶的樣子會比她滿臉緊張的表情要漂亮的多算了,我還是解釋一下吧。昨晚你醉得不省人事,我問不到你的住址,只能帶你來賓館了。本來想把你丟在這兒自己回去的,可是你一進來就吐得滿地都是。等我打掃完了,又看到你滿臉痛苦的,好像睡得很不踏實,我怕你有事,就在旁邊那張床上躺下了。”
“你說的是真的?”秦佩兒好像還是有點兒不相信似地:“那你為什麼不把我帶回你家?”
沈睿轉過身,背對著秦佩兒說:“要是把你帶回家,恐怕就真的是想不出事都不行了。好了,我先走了,你走的時候記得退房。”
看到沈睿真的頭也不回的往門口走去,秦佩兒急急的說了一句:“你留個電話給我吧,我”可是,沈睿根本沒等她說完,已經離開了這個房間。
“
傢伙!”秦佩兒自言自語,也不知道她是在感慨沈睿機揩油,還是覺得沈睿居然放過了一個跟美女交往的機會。
“不過,倒是挺有意思的,傳言倒是不假嘻嘻”秦佩兒笑了笑,從床上跳了下來。
離開賓館之後,秦佩兒要了一輛車,往浦東的方向駛去。
在車裡,她臉上帶著些許的微笑,彷彿在回味昨晚自己所做的一切。喝酒的時候她自然是記得的,可是後來,自己究竟是如何離開,又是如何被沈睿給弄到賓館的床上的,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秦佩兒從包裡掏出一個精緻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嗯,我是你表姐。你把你家那個沈睿的電話號碼告訴我!”
那頭的聲音有些警覺:“你想幹嘛?”
秦佩兒淡淡一笑,卻再也不像昨晚那般傻乎乎的了,而是一種頗有些矜持的笑意:“放心吧,我沒有對你們家那個白馬王子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