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則將夏雷攙扶了起來,揹著雙腳流血的夏雷往小區大門口走去。
警察問了夏雷需不需要去醫院,夏雷說他只是腳板被刺破了不需要去醫院,警察便將夏雷揹回了柳瑩的家裡。
幾個警察檢視了現場,拍了照,錄了口供,然後驅車離開了。
保姆也早就醒了,她拿來了一隻急救藥箱,準備幫助夏雷處理傷口。
“你去休息吧,我來處理。”柳瑩從保姆的手中接過了藥箱。
保姆順從地離開了客廳,柳瑩蹲在了夏雷的腳邊,用棉籤蘸上雙氧水清理夏雷的傷口。
“柳總,我自己來就好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勞煩你呢?”夏雷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伸手去拿柳瑩手中的棉籤,柳瑩卻將棉籤移開了。
“你老實坐著就好,今晚要不是你追回我的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比起你為我做的,我幫你清理一下傷口算什麼?”說完,柳瑩又拿著棉籤給夏雷清理傷口。她很細心,也很溫柔。
夏雷沒有再阻止她,安靜地坐著。他看到了她的臉龐,還有臉龐下面的一片雪白的肌膚,以及一條深深的事業線。他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對方雖然已經三十出頭,可看上去和二十五六的女人沒有區別,而且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他畢竟是沒有碰過女人的人,一些接觸,哪怕是視線上的接觸都會讓他變得很敏感。
“那個賊呢?”柳瑩一邊小心翼翼地處理著傷口,一邊問道。
夏雷說道:“他跑了。”
“那個該死的賊,我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柳瑩恨恨地道,她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又說道:“對了,你說那個賊是男的,我看卻是一個女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雷笑了一下,“他確實是一個男的,只是長得很像女人而已,我覺得他是一個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