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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蕭暄邊抽邊罵:“叫你亂跑!叫你去草原!叫你夜不歸宿!叫你不來見我!”

我頭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的火,自己賭的氣早給嚇沒了,本能地一邊掙扎一邊鬼哭狼嚎:“殺人啦!救命啊!迫害啦!非禮啊!”

蕭暄聽到我這最後一句,愣了一下。我就藉著這兩秒的時間一躍而起往外跑。可是蕭王爺到底是習武之人,大手一抓就把我擒了回來又按在床上。這回改用膝蓋壓著我的背,兩手掐著我的脖子想要直接送我去見馬克思。

我拼命蹬他,憋出兩眼淚水。氧氣!氧氣!!

蕭暄手鬆了點,繼續狠狠訓我:“幹嗎不說一聲就跑那麼遠!”

我用變了調的聲音辯解:“人家是去散心。”

蕭暄怒:“幹嗎晚上不回來。”

我說:“喝高了……啊不不不!”

蕭暄鬆開我摸配劍。

我急忙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撲倒在他腳下,抱住他的大腿蹭:“二哥我錯了!我上對不起謝家祖宗下對不起黎民百姓。我是想回來的我哪裡知道那酒喝著和糖水一樣其實那麼醉人嘛。要知道在外面的日子裡我對您的思念就像母親河的水一樣滔滔不絕。您就看在我少年無知社會經驗淺薄的份上寬恕我吧!”

蕭暄怒焰高漲,指著我的鼻子罵:“你簡直活得不耐煩了!早和你說過最近草原不安全,你是腦子裡長包了嗎?我知道你夜不歸宿就從台州連夜往回趕,滿城找你。結果你居然膽大包天地跑到城外睡帳篷。狼盜沒把你一刀砍兩半或是抓回去做小老婆那是你祖墳冒青煙,不知天高地厚不逃跑還和他們對著幹!回來就算了,我被公務纏得不眠不休還想著你會來我這裡親自報平安。結果你居然給我在這裡睡覺!你居然睡覺!!!”

他老人家是如此痛心疾首聲情並茂,我糊里糊塗地懺悔:“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睡覺了!”

蕭暄氣急敗壞,領導者的形象全無,插著腰罵:“我簡直要被你氣死!”

我很配合地啜泣幾聲表示懺悔,心裡也覺得這次鬧得是有點過分了。

蕭暄給我下令:“這事還沒完!以後沒我手令,你休想出城。”

我一聽,不幹了:“喂!你不可以囚禁我!我有人權,有人身自由的!”

蕭暄冷笑:“同我說自由?這裡是西遙城,這裡我做主。”

我的頭都要爆炸:“不不不不不!!!!”

蕭暄不理我:“我給你這裡增派了一隊護衛,門外兩個丫鬟以後貼身跟著你。再讓我發現你私自跑出去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我氣得跳腳:“你這個暴君!獨裁者!墨索里尼!”

蕭暄置若罔聞:“做夢都念念不忘……”

我只在一旁甩著手大吵大鬧:“不要!不要!人家不要~~~~~~~”

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宋子敬似乎是一步就邁至眼前。

我一愣,來不及收聲,那美妙的女高音轉了一圈才落下來。

蕭暄皺著眉看著神情緊張的宋子敬:“你進來做什麼?”

宋子敬看了一眼怒髮衝冠的蕭暄,視線落在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我的身上,嘴唇一抿,拿起在旁的外衣給我披上。

“謝……”話還沒說完,蕭暄人已至,一下從宋子敬手裡搶過衣服,重重搭在我肩頭,用力拉緊,把我嚴實包裹起來。

宋子敬只眨了一下眼,小退了一步,問我:“你還好吧?”

我笑了笑:“都還好。謝謝先生關心。”

眼角掃到蕭暄玄墨一樣的臉,又趕緊把笑容收了起來。

這麼一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鬧騰過猛的原因,突然覺得有點冷,頭也在發暈。蕭暄雖然揍了我,可是盛怒之下還是控制好了力道,我並不覺得疼。莫非是內傷?

蕭暄問宋子敬:“那邊的事處理完了嗎?”

宋子敬不冷不熱地說:“都已經處理妥當,就等王爺批覆了。”

我在床邊坐下,可是依舊覺得大地在旋轉傾斜,而且有股寒氣一直從後背往四肢大腦灌去。

兩個男人還在說話。

宋子敬說:“還有,李將軍也想問王爺,白日裡呈上的軍帖看了沒。”

蕭暄沉著嗓子說:“我回去看,明天給他回覆。”

我怎麼看他們的影子也在傾斜?我疑惑地搖了搖腦袋,打了一個哆嗦。可是眼前卻在發黑。我按住額頭。

蕭暄又說:“今天打退狼盜的那方人,調查得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