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月也是沒想到,天海這麼重要的地方。總部居然如此無情,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哼!”劉志勝氣呼呼的站了起來:“水如月,現在我們人手本來就少,現在有損失了十八個場子,有損失了數百人,我讓你守好那些場子,為什麼就守不住呢?”
“劉爺,你又不是不知道,青龍集團那邊的人手眾多,又有了海盛的人幫忙,他們的人數是我們的三倍往上,我哪能守得住?”水如月愣了一下,趕忙如實回答道。
而劉志勝則是惱羞成怒:“放肆,水如月,你耽誤了大事。還不知罪?”
劉志勝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現在天海已經守不住了,要撤退了,而回到總部之後,劉志勝肯定要給總部一個交代,至於這個交代,劉志勝左思右想。只有拿水如月來當替罪羊,畢竟剩下的那些人。全部都是他的心腹,動不得,只有水如月是他來之前天海的老成員,與他並不是同一派系的。
水如月愣了一下,在社會這個大熔爐裡面混跡了這麼多年,一下子就聽出了劉志勝的意思,不可置通道:“劉志勝,你你想要拿我做替罪羊?”
“哼,什麼替罪羊,罪大惡極的就是你,如果不是你水如月,我們怎麼能丟了天海?你必須要為此負最大的責任!”劉志勝回頭望了一眼兩名執法堂的成員:“左右,還不快給我拿下,我要押解水如月,親上京城,給諸位元老們一個交代!”
“是!”左右兩名執法堂成員立刻走了過來,一左一右準備綁縛水如月。
水如月眼神當中精芒一閃,手中瞬間多了兩把短劍,毫不猶豫直接出手,一左一右分別刺進了兩名執法堂成員的咽喉,兩名執法堂成員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喉嚨冒血,就這樣失去了性命。
“劉志勝,你太狠了,但想要讓我順從,門都沒有!”水如月貝?咬的咯咯作響,心中別提多生氣了,這分明就是總部犯下的錯誤,現在劉志勝卻要強加給她,水如月本就是性情中人,哪能忍受這個不白之冤?
當下二話不說,手持兩柄短劍,直奔門口而去。
“左右,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與我拿下!”劉志勝也是沒想到,平日裡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水如月,今天居然爆發了,不過劉志勝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立刻衝左右道。
左右兩邊的黑衣人,立刻去追趕水如月,水如月則是加快速度往外跑,可是她本身就受了傷,哪能逃跑的了?只好與這群黑衣人戰在了一起,不過水如月的身手也是不錯,幾個來回便刺傷了五個黑衣人。
劉志勝一看,輕哼一聲,從旁邊的小弟手中奪過了鋼管,一躍而起,來到了水如月的面前,一記勢大力沉的揮舞,直奔水如月的腦門,這一下子要是下去,恐怕水如月馬上就會去見閻王了。
水如月趕忙拿起兩柄短劍擋在了頭頂,“砰”的一聲,手腕承受不了重力,手中的劍倒在了地上,緊接著鋼管直奔她的腦門而來,水如月立刻側過了腦袋,“轟”的一聲,鋼管擦過了她的腦袋,重重的砸到了她的肩膀上面,只聽得“咔嚓”一聲,不用想,水如月肩膀上面的骨頭肯定已經斷裂了。
劉志勝這一下子根本沒有留任何的餘手,就是想要了水如月的性命,水如月殺了執法堂的成員,在場的執法堂堂主都看見了,擅殺執法堂成員,本就是死罪一條,不過劉志勝並沒有開香堂昭告所有小弟,而是親自動手,解決水如月。
水如月倒在了地上,趕忙往一旁滾去,劉志勝則是輕哼一聲,兩步追上水如月,一腳踹到了水如月的肋下,水如月的身體借力而起,往遠處滾去,離開了堂口的大門,緊接著劉志勝再次衝了上來。
水如月趕忙站起身來,大街之上車來車往,遠處有兩名巡警正在聊天,趕忙跑過去,不停的大喊:“殺人了,快,殺人了!”
兩名巡警聽到了聲音,先是一愣,趕忙跑了過來,拔出了配槍,望著手中拿著鋼管的劉志勝,大喝道:“舉起手來,不然我們就要開槍了!”
劉志勝皺起了眉頭,冷冷道:“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不要你們管,你們還是滾遠點好,免得丟了性命!”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再加上局長陳文成親自下令,一定要穩住天海的局勢,嚴打各種黑勢力犯罪,現在看到這種情況,兩名警員當然不能放過劉志勝了:“不管你是什麼人,馬上放下手中的兇器,不然我們就要開槍了!”
一旁的水如月疼痛的臉色扭曲,一看到兩名巡警糾纏住了劉志勝,立刻站起身來,往街頭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