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給蕾莉亞一點安全感。
看著眼前的已經有些混亂的大廳,蕭焚低聲問:“主教大人,剛才你說,主會證明他們的婚姻,是這樣嗎?”
絕對不要和小弗萊曼探討經文。因為小弗萊曼的經文比起樞機主教更為精通。
這是在和小弗萊曼接觸過的教士中流傳的一句話,那些如同信手拈來的語句,足以證明小弗萊曼在經文上的研究水準。在引經據典上,目前的歐洲恐怕沒有誰能夠和小弗萊曼相提並論。畢竟能夠看完全部的羊皮經文,這本身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科特雷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但是他很快意識到自己這麼做會被太多的人看在眼裡。於是急忙說:“坎貝爾伯爵與蕾莉亞的婚姻是受主祝福的,他們的婚禮已經結束。”
蕭焚扭頭,用著一種古怪的微笑看著站在蕾莉亞身邊,明顯有些不知所措的坎貝爾伯爵,問:“你們的婚禮已經結束,是說你們已經結婚。還是說你們沒有結婚。”
坎貝爾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義大利地方貴族,雖然是伯爵,但是真正的領地並不大。確切的說,他是教廷的傀儡,對於小弗萊曼的問題,這位談不上年輕的伯爵低聲說:“哦,這不關你的事。是的,這是我和蕾莉亞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
蕭焚微微聳肩,扭頭看著蕾莉亞,說:“公主殿下,告訴他我是誰。”
“弗萊曼,主在地上的行走,是神蹟的呼喚者,你的存在,就是奇蹟的一部分。”
蕾莉亞大聲的說著。在她面前,剛才還趾高氣揚的坎貝爾明顯的縮了一些。無論聽從誰的命令,直接和主在地上的行走對抗可不是什麼好主意。尤其是面對一個能夠引發神蹟,在所有的教徒中都有極高聲望的少年。
“我,哦。我不知道您已經甦醒。”
坎貝爾低聲說著,同時緊張的扭頭看向另外一邊的符騰堡主教,只不過這個時候科特雷拉主教已經自顧不暇,哪裡管的上坎貝爾求助的目光。
蕭焚微微一笑,慢慢的向著教堂的佈道臺走去,在他所經過的地方,所有的貴族都向著他鞠躬示意。個別距離中間通道更近的貴族大膽的親吻了蕭焚手指上的戒指,那顆已經失去效果的輝煌寶石依舊絢麗的讓這些貴族無法轉移目光。
有一名貴族,就有第二第三名貴族。他們不斷湧來,無論男女,都以親吻蕭焚手指上的戒指為光榮。至於現場的這個婚禮,反而已經不算什麼了。
那是主在地面的行走,和這樣的存在接觸,也就相當於間接的與主接觸。無論這些貴族們虔誠與否,這樣一個可以表達虔誠,同樣也可以在事後炫耀的機會怎麼會被他們丟開?相對來說,一場因為政治而構成的婚姻,那又有什麼意思?就算這個婚姻關係到一個帝國未來的繼承人,可是來到這裡見證這次婚禮的,除了那些義大利貴族之外,基本上都不是這個帝國中的貴族。神聖羅馬帝國的繼承人聽起來好像非常了不起,可是說到底,和那些來自勃艮第,保加利亞的貴族們有什麼關係?
因為這些貴族的不斷湧上來,讓蕭焚的前進的速度遲緩了不少,不過棕發少年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焦躁。他微笑著對每一個貴族還禮,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這種禮節比起高高在上的教皇來已經好了不少。與此同時,蕭焚還在用眼角餘光看著眼前的那些教士。
他還想看看那位叫做坎貝爾的伯爵會有怎樣的反應,但遺憾的是,這位伯爵根本承受不了眼前這種壓力,在蕭焚剛才被那些貴族們阻攔的時候,居然掉頭就跑。從教堂的祈禱大廳到大廳後的花園,這位“短跑健將”在幾秒的功夫就已經抵達,如果這個世界這個時代能夠有奧運會的話,坎貝爾伯爵至少是百米賽前三名的大熱門。
最終,蕭焚從那些貴族中間抽身而出,直接走到了佈道臺上,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科特雷拉大主教,蕭焚問:“一個新郎不在場的婚禮,也能算是婚禮嗎?”
符騰堡大主教雖然早就考慮過小弗萊曼到場的可能性,也為此做過很多預案,但是當蕭焚真的出現在他面前時,科特雷拉只能承認,他的所有計劃都毫無意義。
作為主在地上的行走,作為多次神蹟的觸發者,作為被教廷和主認可的存在,小弗萊曼比起科特雷拉有著先天的神聖效果。如果僅僅只是從神聖效力來說,那些信徒絕對更加相信小弗萊曼而不是相反。加上小弗萊曼在經文上的深刻造詣,想要從口頭上與這位棕發少年對抗顯然極不明智。
現在,真正能夠指望的只有那兩名異端審判庭的教士,以及對教皇直接負責的懲戒騎士們,確切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