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焚現在變得和以往完全不同,現在的他雖然外表整潔,不過怎麼看都像是一個虛度光陰的花花公子。只是因為某種原因,這位花花公子遇到了和其他紈絝子弟一樣的結果,家道中落,最終一貧如洗,只能流落街頭。
好吧,蕭焚認為這段歷史可以矇混一段時間,不過這樣的歷史也有著一些致命的漏洞,最大的問題是,他不知道現在的貴族們是不是還要嚴格的學習紋章學。他記得中世紀有很長一段時間裡,那些貴族們可以不會寫不會讀,但是至少會辨認紋章。偏偏蕭焚對紋章學掌握的不多,而且也不可能生生編造出一個紋章來,那些精明的貴族甚至能夠從紋章的幾根樹枝上得出一個貴族歷史的大概走向。所以,現在他不能充當任何貴族子弟的後代,只能充當一個富商的子嗣。
“恩,富商,也許這才是最好的選項。”
蕭焚這次改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語言自言自語起來,天可憐見,由於擔心語言問題,在他進入這個決鬥世界之前,他支付大量的基因點用於購買學會全世界大部分地區的語言。雖然這不能保證他可以立刻找到敵人在哪裡,但是至少可以保證他藏匿在人堆裡的時候,絕對不會被人輕易的區分出來。
拍了拍自己的臉,這讓他有種顧影自憐的感覺,雖然沒有吃晚飯,不過蕭焚對這個旅店的“美食”實在沒什麼興趣。連慕尼黑紅腸都不會做的酒店,一定不是什麼好酒店,尤其是在神聖羅馬帝國這樣的範圍內,這是蕭焚的判斷。他躺在床上,沒脫衣服,抬頭聽著又在風中吱吱嘎嘎開始歌唱的房梁,長長的吐了口氣。
撲簌簌的聲音連同灰塵從房樑上落了下來,一隻膽大的老鼠低頭從房樑上看了下來,在確定房間裡的住客還算正常後,這隻靈活的老鼠叼著一團不知道是什麼的黑漆漆的東西跑遠了。
第八百七十三章,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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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有小弗萊曼更改歷史,但是有些事情註定是沒法一蹴而就的,比如電燈,比如文藝復興,還比如說無聊的夜晚。
如果是冬天,那麼託貝爾城的人們還能早點休息,用睡眠抵抗寒冷的侵襲。但是到了夏天,哦,該怎麼說呢,大部分人都認為自己應該考慮樂呵一下了。尤其是在阿爾卑斯山腳,這裡的天氣不是太熱,雖然談不上四季如春,但是有半年的時間足以讓託貝爾城在來年多上好幾千個小居民。考慮到中世紀的醫療水平以及糧食的供給情況,這些小生命能夠活到多久是一個讓人無法直接回答的問題,而且這個存活率並不以出生的家庭情況而發生太大的波動。事實上,很多新生的小生命在貴族的家庭反而更容易消亡,家族傾軋,爾虞我詐等等等等。很多意外都會發生,能夠從這些意外,而不是某個意外中死裡逃生的,往往都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比如說,託貝爾城現在的領主,繆拉圖伯爵大人,他就是最好的證明。
水淹,火燒,交通意外甚至是暗殺,這都難不倒繆拉圖伯爵。因此到最後是他,這個庶出的兒子站在侯爵府的大廳裡,而不是他的三十一個兄弟姐妹中的任何一個。
蕭焚一直以為影響歐洲時尚上千年的哥特風應該是冷峻的,森嚴的,高高在上的。就連那些建築物也應該一個個有著向著天空瘋狂生長的念頭,從遠處看就像是地面向著天空生長出的利刃。當然,那些所謂的哥特女性服裝,應該同時具備禁錮和舒緩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蕾絲花邊不厭其煩的在純黑或者純白的裙子皺褶上盤繞,每一個邊角,無論是放大的袖口,收緊的領口,包括嚴實的腰部線條上。都能看見這些蕾絲花邊的存在。這應該是一件件看上去如同堡壘一樣的衣物,把每個女性的線條完美的勾勒出來同時,卻有嚴密的封存起來。和這個時候法國那種大敞胸禮服相比,哥特女裝雖然沒有展現什麼事業線,但是應該對男人的誘惑同樣不小。倒是法國的那種衣服,一直不被聖山上的那些教士們所喜,那種讓他們看見就覺得遭受汙穢感染的衣服。似乎一出現就會讓世界回到末日一樣。
不過,在哥特女裝嚴謹的上半身基礎上,下面的裙子雖然厚重而繁複,但這其實是一種假象。就像是扶桑的和服一樣,穿著如此厚重的裙子,為了便於正常的方便。裡面是沒有的。或者說,裡面是有孔洞的。
這一點蕭焚,應該說是小弗萊曼在斯圖加特城堡那裡有過印象,當然那個時候是冬天,女裙的裡面多少還是有一些貼身的亞麻褲。不過現在是夏天不是嗎?而且夏天需要大量的喝水不是嗎?
不過等蕭焚進入這個伯爵城堡後,才意外的發現,原來這個城堡與他想象的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