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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陶墨道:“我也不知怎就來了顧府,累得你們擔心了。”

木春還未說話,郝果子就臉鬱悶地走過來,用極輕聲音抱怨道:“少爺,鄰縣與談陽縣相距數十里,你如何能不知不覺地從鄰縣跑回來?”他言下之意是不信陶墨說辭了。

陶墨苦笑。他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但他確確不記得自己究竟是如何來到了顧府。郝果子不說他還不覺得,如今細想,此事確蹊蹺之極。以談陽縣與鄰縣距離,莫說他喝醉酒不省人事,就算是頭腦清醒如同現在,也不可能靠雙腳走個來回。

“我真得不知是怎麼來。”他無奈地解釋。

郝果子在來之前已經認定陶墨是借酒裝瘋,故意來顧府親近顧射,因此他說什麼都覺得是藉口,何況,他說辭又著實可疑。試問天下有誰會吃飽了撐著沒事將個男人千里迢迢地送到另個男人家裡?

吃飽了撐著沒事某人笑眯眯地開口道:“東家身上這身衣裳,好似不是昨天那身。”

郝果子定睛看,果然不同,心裡立時冒出各種猜測,看顧射目光也是大大不同。

顧小甲越聽越覺得發展勢頭不對頭,忙出聲道:“他昨天那身衣裳臭得要命,我拿去洗了。”

木春看著顧射,笑得意味深長,“臭啊。”

顧射淡淡道:“確有味道,我想或許屋簷上也還未散盡。”

木春故作不知,道:“哦?味道都蔓延到了屋頂,確是很大味道。”

陶墨被他們口個臭,口個味道說得無地自容,訥訥道:“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

木春笑道:“東家何必作繭自縛?飲酒乃是人生大樂趣。豈不聞天宮有瓊漿玉液,可見即便當了神仙舍了七情六慾,也舍不了這杯中之物啊。”

陶墨道:“可是飲酒也有諸多弊端,譬如說,酒能亂……亂,亂性?”由於不太肯定自己說得是否正確,所以他將最後個字說得極輕。但這樣語氣落到別人耳中又是另番滋味。

木春道:“東家何出此言?莫非你昨晚做了什麼……事?”他話是對著陶墨說,但眼睛卻對著顧射看。

顧小甲心裡咯噔聲,暗道:來了來了,果然仙人跳!

顧射臉坦蕩道:“以木兄看來,他能做何事呢?”

木春見好就收,“無事自然最好。”

陶墨聽著他們兩人談笑自若,總覺得話中有話,但他偏生聽不出其中玄機。他見顧射和木春都笑而不言,主動插話道:“你們怎知我在顧府?”

木春面不改色道:“我們尋了東家夜,幾乎將兩縣地皮都翻了過來。最後還是郝果子想起東家與顧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