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比他還無恥,為了滿足他的獸慾,居然連這樣的方法也想得出來,比他的境界高多了。
那個女人似乎也心動了,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陷入沉默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她的聲音這才響起:“其實我也蠻想的,既然你這麼說,那就依你吧!我要噁心狠狠的夾死聶濤。”
聶濤現在感覺自己真的比竇娥還要冤,他就這麼成為了一對狗男女親熱的藉口,親熱就親熱嘛,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最讓聶濤無法忍受的是,他居然還要在這對狗男女親熱的時候,接受他們這種前所未有的惡毒詛咒,一個要夾死他,一個要捅死他,聶濤現在真不知道現在應該是哭還是笑。
“來,先幫我口一個。”男人急急地說道。
“速戰速決,直接採取夾捅之勢,弄死聶濤。”
“嗯嗯,聽你的。”
片刻後,就傳來極有節奏的啪啪之聲,夾雜著男女有些壓抑的喘息聲,蕩人心魄。
“夾死聶濤……”
“捅死聶濤……”
很快,這對狗男女都輕撥出了號子,此起彼落,男呼女應,氣得聶濤恨不得罵娘。
聶濤很清楚,如果再這麼等下去,還不知道會浪費多少時間,他顧不得那對男女特殊而又惡毒的詛咒,利用一個敞開的門窗,悄然地潛入了別墅中,循著聲音,來到了房間最角落的一個廁所的門前,裡面那壓抑的詛咒跟曖昧至極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別樣的蕩人心魄的氣息。
聶濤快速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才伸出手悄然地想要擰開廁所的大門,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居然輕輕地擰開了。
虛開一道逢,房間中一對男女,正在老漢推車,男的只穿了一條短褲,女的穿著睡衣睡褲,此時的睡褲和著小內內,被脫到了腳腂處。
聶濤的臉上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