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看向遠方,一個人影漸漸走近。
“葉昊天!”來人拿著酒壺,帶著那亙古不變的笑容。
“遙遠師兄!”葉昊天心神一愣,但是旋即笑著道。這個時候,遙遠來這裡幹什麼?他是這一次比賽的既定冠軍,除了葉昊天,估計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個錯誤的結果。
就連葉昊天都認為,遙遠的實力,簡直是無懈可擊。
“或許我們還不熟悉。但是我希望今天,我們能像朋友一邊坐在這裡。”遙遠笑著道。
“師兄都親自來了,我當然歡迎!”葉昊天從巨石上跳了下來。兩人在平整的地上坐定。這一晚上,除了蟲鳴清風,還有兩人的說話聲之外,整個後山很安靜。
兩人都沒有去談論大比的事情。談談人生閱歷,談談風月人情,談談理想抱負,談談修煉困惑。這一夜,葉昊天覺得自己和遙遠真的是朋友。
第二天一早,當葉昊天醒來的時候。遙遠早就已經離去。地上除了散落的酒杯和七八個酒壺之外,就再也沒有了其他。
“他為什麼來找我?而且他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葉昊天摸著有些昏沉的腦袋思索道。
他清楚的記得,在最後遙遠離開的時候,他輕輕的說了一句話,這句話就是,我父親的罪過,我一個人來還!
他父親?他父親到底是誰?他父親又有什麼罪過,需要他來還?他又怎麼還?這一切都是問題,而且沒有答案。
“糟了,比武怕是要開始了吧!”葉昊天渾身的酒意瞬間清醒,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朝著山下跑去。。
比武場此時已經人山人海,熱鬧嘈雜,就跟菜市場一樣。
而此時的比武臺上,血雕和遙遠都已經站在那裡。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葉昊天笑著打招呼,然後躍身上了比武臺。遙遠投過來微笑,葉昊天回報微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但是有些問題,到解開的時候,自然也就會解開了吧!
血雕依舊是一副戾氣很重,別人欠了他二五八萬的表情。對於葉昊天的招呼,根本不屑一顧,葉昊天也不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直接回過頭,對著大家打招呼。
“切!”頓時整個看臺傳來一片噓聲。葉昊天這才發現,遙遠和血雕都是端正的站著,沒有打招呼的意思,這才不好意思的縮回手。
“我很高興,可以在這裡看到你們三個。能走到這裡。你們將是我們學院未來的支柱。所以盡力而為吧,冠軍只有一個。”九命笑著從三人的臉上掃過。
“比武開始吧!”天啟更加簡單。主要是現場的呼聲太大了。如果自己再不宣佈開始,那麼場面是會失控的。
三人的比武很簡單。依舊還是有一個輪空籤。這一次葉昊天終於不會在抽到四了。比較幸運從三根竹籤中抽到了輪空籤。
場面自然又是一陣噓聲。
“嘿嘿,運氣,運氣!”葉昊天嘿嘿笑道。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等待著遙遠和血雕的戰鬥結束,這才能決定自己到底跟誰打。
但是不用懷疑,這一一場遙遠必勝的局面。
血雕雖然強悍,但是面對一路而來都很少出手的遙遠,那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果然在上場一刻鐘之後,血雕就捱了一掌。但是血雕並沒有放棄,他的眼睛閃著狼一般綠色的光芒。
狼性!是血雕戰鬥的本性,生死之間,狼是血腥的,同樣也是狡猾的。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就算是站在場外觀戰的葉昊天。
看到場中的狼,心裡也是有些愕然。血雕的攻擊,葉昊天相信自己可以勝,但是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就連此時的遙遠,都被血雕的瘋狂給撕下了一片衣襟。但是也僅僅是衣襟而已。離肉還遠著呢?遙遠的微笑,刺激了狼的本性。
他們可以不在乎失敗,但是他們非常在乎敵人的嘲諷。這是一種讓他們瘋狂的嘲諷。遙遠的微笑,成功的刺激到了血雕內心最深處的傷疤。
他從狼群中長大,她的身體裡流淌著狼性的鮮血。
狼化,是血雕與生俱來的天賦。完全狼化的血雕,擁有比平時至少多出三倍的戰鬥力。而且它的利爪可以輕易的撕開一切的防禦。
但是遇到孤鶴那種龜殼就有點不足了。
他的牙齒可以咬開任何面前的阻礙。這個時候,他就是狼。
葉昊天回想起在鬼都遇到的獅,在獅群中長大的獅,擁有獅變的能力。變身前後的戰鬥力幾乎有著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