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易說話很厲害,其實就是個孩子。”楠蘇笑笑,“他長相過於陰柔秀美,自小就不受華翎夫人重視,華翎夫人想培養沉穩內斂的希成為島主,要我輔助他練成上乘武學。這些都刺激了易,他自尊心強盛,在沉魂香的幫助下日以繼夜的苦修,成就上大大超過了希,卻也留有弊端。他臉上的胎記你應該記得,那是他過多的服用沉魂香所導致的……他如願以償的做了島主,可他心裡有陰影,但凡是希擁有的他都要爭奪過來,所以、那也才會發生那件事。”
沉靜的聽著,忍不住問,“沉魂香有什麼副作用?”
楠蘇笑笑,“我答應他不說,你若是想知道,還是親自問他比較好。”
我明白,一定是燕希。
“你會不會有事?”我突然問他,從他的話裡總覺出不好的意思。
“明天的事誰能說的準。”他含糊的給出一句話。
“你……你不碰我就是因為長生的關係?”我問出這個困惑了很久的問題。
“我是巫師,為了更高更純的法力,因此不能沾女子的身,上千年都是清秀。如今我的年歲是以往巫師的數倍,也就註定了我一生都要獨身,否則……連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他嘆口氣,安撫的摸摸我的臉,“我已經活的更久了,等到最後一件事完成,就可以休息了。”
“你不能!”我緊張的抓住她的手,呼吸也隨著加重,“你別死。世間沒有不可能的事,你是萬能的巫師,或許有辦法呢?”
楠蘇靜默片刻,突然弟弟笑起來,“你這是在誘惑我嗎?”
“我、我是在說正經事情,你別亂想!”臉一紅,佯裝慍怒的斥責。
“這樣說正經事,可是少有的。”楠蘇指出彼此的姿勢,卻順著將唇從鼻尖上滑下來,印在我的唇上。他的唇很柔軟,在我猶豫的時候他已經含允吮,並將舌尖潛入。
“你、停下來!”用力推開他,一面喘息一面疑惑道,“你不是不能碰我,為什麼還要、這樣?”
“我想你。”楠蘇說的很淡,可卻包含著外人所不能輕易理解的所有感情,媚眼如絲,修長的食指落在我的唇上,摩挲著說,“有時候我真想放棄,為什麼做巫師的是我?或許那個時候我應該和師傅講,我去追回你,讓君喬繼位。”說著他又笑笑,“不過那時候我膽小,總覺得守著等待最安全,就算是千年萬年,只要我肯等,總有見到你的時候。”
“你以前、喜歡我?”我輕問。
“呵,你是師傅唯一的女弟子,誰都喜歡你呀。”他刻意含糊答案,手在我的身上撫摸,貼身裡衣被他解開,他細緻柔滑的手在小腹上輕落,一樣的溫暖。沿著上走,將手掌裹上柔軟的酥胸,隨著手上的動作他將臉靠過來,“你以前偷看我洗澡,還己不記得?”
刷的一陣臉紅,雖然根本就不記得,可還是覺得很羞澀,甚至出聲辯解,“哪、哪有!你別瞎說,我那時候還是個小姑娘呢,怎麼可能、做、做那種事呢。”
他不以為意,只是淡淡的說,“我也沒責怪你,只是為公平起見,也看了你一回。”
呃!
他捉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被他的手掌包裹感覺很溫暖,心口似乎有什麼在不斷的衝擊,恍惚要蹦出來。我有些緊張的貼上他的唇,伸出手臂抱住他,如呵護易脆的瓷器一般小心對待這個吻,從唇上以上他的鼻子,到那雙魅惑的狹長眼睛。輕柔的撫摸那翅膀一般的睫毛,他眨了眨,似乎在笑。
“你的眼睛真好看,是我見過的最最妖媚的眼睛。”親上一下,嘴角彎出笑,陰霾了數日的心情似乎開朗不少。
“曳兒。”
“叫我?”對這個名字並不排斥,只是聽著生疏。
楠蘇不說話,手繼續在我身上撫摸起來。去除我身上的貼身衣物,他低頭在我胸前挑逗花蕾,我推著他,他卻很固執。他的手摸到我的身下,溫暖的手掌包裹住那處私密輕輕的撫摸,抓著他的肩膀的手有著力不從心,雙眼輕闔,隱隱似有呻吟溢位唇角。
“曳兒……”他的嘴角不斷地呢喃,像最煽情的情藥,絲絲媚進骨子裡。
“楠蘇,你、你不能……”我害怕他會出事,可是…………………………[暫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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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動身,舒服的低嘆……………………[暫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