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醒覺到,原來剛剛自己那盯著別人胸部看的行為有多不雅。
於是,我有些尷尬的乾笑了兩聲,側身站起請她坐下。
就在我想問她那隻蝴蝶的來歷時,整個會場的燈光卻突然息滅,打斷了我將行出口的問題。只看到最前面的舞臺上,慢慢的升起了一隻籠子──那是什麼?……
由於近視而今天又不幸的沒戴隱形眼鏡,我對那裡面的東西有點模糊不清,在努力的看了許久仍看不出那是什麼之後,我小心的取出我那副無框的銀色眼鏡放在眼前──天!……這是?!……
只見一個看起來是亞裔的少年和兩個中東裔少女被幾乎全裸的關在籠中,幾個人的手腳都被鎖著,我坐得離主臺較遠,不能把那幾個孩子的表情看清楚,但我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在發抖,都處於一種極度的恐懼之中──我的天……韋恩還怕找不到這些人的證據?這群人還真是作惡多端……沒想到除了非法詐騙、買賣珠寶、殺人滅口之外還會買賣人口……嘖嘖,真是連我都不得不為之動容的人渣──那些不過都是些十二、三歲的孩子罷了……居然……
「各位先生、女士,歡迎來到今夜這夢幻的拍賣會,我們將為你呈現上最好的商品──這籠是商品001號,亞裔美少年,底價八千英鎊、002號,中東裔雙胞胎美少女底價一萬五千英鎊……」不知何時出現的中年胖子主持開始說話,臺下也是一陣的騷動,卻是讓我感到了一陣的噁心──人類,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生物?……難道人性就真的如此醜陋?
此刻,我慶幸進來的人是我而不是維深,要不然他一定會當場抓狂,然後給他大鬧會場的……
「先生,你似乎不太習慣這種場面吧?」忽然,坐在旁邊的那位黑衣美女壓低了聲音對我說。
我只是禮貌的笑笑,在想到她應該看不到後改為向她點點頭。「我來是想買珠寶,而不是人。」
「你覺得珠寶重要還是人重要?」她問我。
「現在的話,當然是珠寶。」我回答,同時對她的多話感到有些吃驚。
她語氣帶著笑意的對我說。「你不是個好人,先生,或者說,你不完全是個好人──如果你真的對他們具同情心的話,那你就該買下他們然後放他們走,但你只是同情,又或者說……你只是看,但你不會插手,我說得對吧?先生。」
這次,算是完全的愣掉了──對,我不喜歡插手別人的命運……
這個女人不簡單……
「請看我們今晚的重頭戲──銀藍之夢、黃金之吻和風靈三件飾品的拍賣,現在每次叫價都會從一千鎊升為五千鎊一次。」──終於,那個主持人說了句讓我脫離窘境的話。
應該可以把韋恩他們叫進來了吧?……就這樣下去我坐多久都沒辦法啊……根本就接近不到那些人,更不用說找那位神秘的木偶師先生了。於是,我小心的拿出微型發信器──與此同時,我發現身邊的那位黑衣美女不見了,只是……她忘了帶走她的一本東西──那大概是目錄吧?我想。
在按了發訊按紐後,我順手的拿起了那份我以為是目錄的東西,卻發現那是一隻信封──很像楓從丹羅爾那得到的那隻很像。
可還沒等我想清,背後就有個人用某種冰涼的機械體抵住我的背──我知道那肯定是把槍。
不意外的,那個拿槍指的我的人讓我跟他走──真不瞭解這些笨蛋的想法,要殺就殺好了,還要在殺之前見一見,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很危險嗎?還是說他們的真的很自大?
不過,至少這樣對我,是有利的,所以,我不該去抱怨它。
……
被帶上了那座巨大城堡的塔頂,我聽見樓下有槍的聲音──是發生槍戰了吧?……看來這些奸商還真的不是好惹的貨色……
心裡掂量著眼下的形勢,並計算著大概要拖多少時間韋恩那幫白痴才能過來解救我,我邊看著那份我方才順手一起拿出來的信封發呆。
然後,被那個拿槍的人粗魯的一推,才算反應過來是到了對方地頭了──這裡是一間除了幾張椅子就沒有任何東西的房間,呈圓形而空闊。
而站在我面前的,有五個人,其中一個……我似乎在哪見過……
對!是那個人!──心下一驚,我壓抑著自己不要太過過火的瞪這那個站在最邊處的兩個男人看──但我能肯定他是誰──就是去年在摩納哥的案子裡最後走掉的兩主僕──這世界的事還真是巧到絕了。
唯一希望他別認出我來……要不然我這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