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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似事情一樣,腦海裡忽然閃過一雙妖異得難以形容紫色眼眸。

然後我腦袋一痛,暈了過去。

……

我被冷醒了。

薄紗床簾外似乎白亮了一點,讓我知道時間至少已經過去了一晚。

我雙臂還是軟軟地垂著,已經痛得麻木,幾乎沒有了知覺。

我沒法低頭看。

因為我脖子上有一個軟索一樣東西套著,另一端短短地綁一角床柱上,幾乎沒法挪動。雙腿上用也有東西捆著,手臂根本動彈不了,我只能平平地躺大床上,視野就只有就是大床頂部。

平時這種小玩意完全束縛不了我,憑我力氣,只要用力一掙扎,腳上捆縛就會斷裂開。

可是我現雙手脫臼了,並且不幸是,旁邊床上躺著那個男人。

我剛剛醒來時動了動,他就警惕地醒了過來。

“醒了?”

他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出於女性敏感,我能感覺他視線我仍然赤l身體上逡巡。

但我對他恐懼感降低了一些。

因為很顯然,我毫無反應能力暈過去一晚,但身上沒感覺發生過什麼恐怖事情,我想無論他出於什麼目,至少不至於會一醒來就對我下手。

腦袋上出現了一片陰影,那個黑髮藍眸男人面孔就出現我眼前。

他支著上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我,我小腹左側又有一個硬熱物體咯著了。

我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夫人說過,男人早上剛醒來時候,是容易被誘惑時間之一,如果我受寵話,只要滿足了他,提出要求只要不大過分,男人多半會滿足我。

那時學習時候我並不覺得有多麼羞赧,只覺得這種男女互相取悅和滿足應該算是條件交換,我既然取悅滿足了對方,那麼向對方索取一些東西讓自己過得好,當然是很公平。

現我不這麼想,腦子裡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是決不可容忍侵犯。

我覺得我腦子好像一夜之間變化了不少,彷彿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導致了這一點,但我又不大記得清了——

我連我是怎麼暈過去也不記得了,似乎腦袋裡有些東西被刪除了,又從深深地方挖到了一些東西,重找了回來。

“你是騎士堡女奴?外表真看不出來。”

男人呼吸很近,有些粗重,冰藍眼眸微微暗沉。

我一下瞪大了眼,意識到這一夜男人雖然沒有動我,卻足夠他做很多東西了。

“那個叫索爾鐵匠,我已經叫人帶來了,你想不想見見他?”

我震了一下,牽連到手肘,痛得眼前都黑了一下。

男人卻哼了哼,我腹部被頂了頂,他呼吸重得可以讓我聽到氣流他胸腔中迴響聲音。

可是就算這樣,他還是沒碰我,低低地說道:

“看來你真是那個鐵匠女兒,可是你為什麼會有女巫血統,嗯?”

“……我不是女巫。”我說。

一出聲才發現聲音乾澀,嘴裡濃重苦味,似乎我昏迷時候被灌下了什麼東西。

然後我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我現脫力似乎有些不正常,不止是脫臼原因。

我看男人目光帶上幾分恐懼。

這是個冷血恐怖男人,我連同性都能迷惑容貌,他眼裡似乎沒有多大誘惑力。

即使我處於無法反抗時候,他不但沒碰我,而依舊心思縝密,給我灌下了藥物,並且他還始終對我保持著警惕。

因為我餘光看到,昨晚那把匕首就床另一角,而且從我醒來到現,他雖然離我很近,卻一絲面板都沒和我貼上,彷彿我身上會帶有毒一樣。

如果不是腹部那個硬物提醒著我,我或許已經考慮著是不是找機會自殺,以免接下來多受罪,還牽連到我老爹。

“不,你是女巫。”

男人卻不容置疑地說道:

“你容貌,你力氣,都證明著你身上帶著女巫血脈,只是,你還沒有覺醒你血脈——除了女巫,沒有人能擁有比女妖誘人容貌,和這樣完美到極致身體”

他緊緊注視著我,目光像看一件奇珍異寶,又像端詳自己所有物。

我變得清楚腦子忽然意識到,這種目光分明不是看一個刺客,或者一個將要上火刑架死人。

再聯絡之前所說話,我脫口而出:你想做什麼?”

“……聰明小女巫”

男人笑起來樣子很有魅力,但看到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後,他眼色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