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法解釋,難道她是天怒榜上的樂雪喬裝?
如果是,為什麼溫柔要隱瞞?
陳洛忍不住看向這個全身都是謎團的女孩,覺得該找個機會試探她一下。
溫柔沒有迴避陳洛充滿疑問的目光,淡淡一笑,彷彿先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拍了怕楊嘉茜的肩:“嘉茜,我們去找醫生吧,看看拍片結果出來了沒有,真要是有內傷,得趕緊治療,現在都六點多了,也要叫一些吃的。”
陳洛是否受了內傷,這正是楊嘉茜所擔憂的,胡亂擦了擦臉,小心翼翼地扶著他躺下,叮囑不許亂動,好好休息,隨後拉著溫柔奔出病房。
以溫柔的關係,很快拿到了陳洛的拍片,經過主治醫生的仔細診斷,確定無疑,沒有骨裂,內臟絲毫無損。
得到主治醫生再三的保證,楊嘉茜與溫柔才放下心。
打了電話叫餐,兩女回往住院部大樓,到了樓下,溫柔一把拉住楊嘉茜,指了指不遠處的花壇:“嘉茜,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陳洛沒事,楊嘉茜安心了很多,可一想到在病房裡,閨蜜的表現,嘟著嘴,很是不滿。
“溫柔,你老實告訴我,你……你是不是也喜歡上了陳洛?”楊嘉茜拉著溫柔走到花壇前,搶先問道。
戶外的溫度很低,溫柔吐出的熱氣轉瞬變成薄霧,不便久待,不答反問:“嘉茜,有件事很重要,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什麼事?”楊嘉茜見溫柔一臉的嚴肅,心中莫名的慌亂。
溫柔左右看看,附近沒有病人,但仍是將說話聲壓得很低:“嘉茜,你跟陳洛在一起有一段時間了,你們有沒有那個啊?”
“哪個啊?”楊嘉茜楞了楞。
“哎呀!”溫柔一跺腳,湊到楊嘉茜耳邊耳語:“就是……就是跟他做了愛沒有。”
被閨蜜問到這麼羞人的問題,楊嘉茜臉紅了,咬著嘴唇,扭扭捏捏地搖搖頭。
溫柔很驚訝,追問:“你們倆已經是夫妻,都同居了,怎麼還沒做過?”
楊嘉茜不好意思了,小聲的回道:“還沒有見過陳洛的家長,也沒有擺過酒席,我想新婚之夜……”
“天啊!”溫柔直犯暈,哭笑不得的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那麼保守!”
楊嘉茜嘟著嘴,很不快地反駁:“這不是保守不保守的問題,這是我的原則,我不管什麼年代,留著自己的第一次在新婚之夜給我的丈夫,有錯嗎?”。
溫柔點頭:“這完全沒有錯,可是……嘉茜,你得聽我的,必須儘快跟陳洛圓房,能懷上孩子那就更好了。”
“啊?”楊嘉茜伸手探向溫柔的前額,擔心的說:“是不是今天奔波了一天,太累了?”
溫柔一臉的焦急,沒好氣地摔開楊嘉茜的手:“我沒事,嘉茜,難道你沒看到櫻百戀和陳洛在病房裡,他們倆的關係已經有點不尋常了!”
楊嘉茜一想到櫻百戀,心裡就不是滋味,忽然覺得溫柔說這些一定有別的原因。
“溫柔,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陳洛和櫻百戀也發生了不可告人的……”
溫柔淡淡的說:“如果你還這麼固執,一定要等擺酒以後,絕對會後悔。”
溫柔的說話聲還是那麼平和,楊嘉茜卻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她咬了咬嘴唇,認真地想了想,羞滴滴的道:“新年第一天,我就跟陳洛去拍婚紗照,隨他回老家就……就那個!”
溫柔笑了,暗暗希望,一切還來得及。
有人歡喜有人憂。
櫻百戀無疑是後者,送樂雪回到華翔大酒店後,只覺得身心疲倦,招了一輛計程車,一心想趕回住處,好好的睡一覺,什麼都不去想。
來到梧桐小區,櫻百戀下了車,徑直來到樓下,正要邁上臺階,聽身後響起一個聲音:“櫻小姐。”
櫻百戀回頭一看,詫異地道:“範先生!”
白山緩步走到櫻百戀面前,抬頭往樓上一看:“櫻小姐,我能上去坐一會嗎?”。
“當然可以。”櫻百戀莫名的有點緊張,前天晚上在百盛購物中心見到範先生,就明白會有新任務,沒想到居然是要當面交待。
櫻百戀領著白山進到家中,急步去往廚房沏茶。
白山坐在沙發上,環視這間裝飾雅緻的屋子,從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所想。
“範先生,請用茶。”櫻百戀回到客廳,將茶杯放在茶几上,坐到另一側沙發上。
白山揭開杯蓋,凝視熱氣騰騰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