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後空翻平穩的落在地上,“好吧,我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我覺得怪無聊的,於是就把頭轉過去,用目光掃了一遍,“誒?”
“怎麼了?”西澤瞳向著我的目光看過去,“你要幹嘛啊?”
我注視著對面咖啡店裡的那個人,黑色的發,細長的丹鳳眼……這不是顏梟朔,能是誰?這時那個傢伙正悠閒地抿著咖啡,看著雜誌,而且還戴著眼鏡!
這個賤人竟然在老子這麼忙的時候——喝咖啡!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個不是,斑嗎?”西澤瞳直勾勾的盯著顏梟朔,“怎麼你認識他?”她看著我疑惑的問。
“額,你認識他啊,那個賤人。”我白了白眼。
“中國區的ss級喰種,我之前去中國的時候跟他也交過手,實力很強悍的。”
“天啊,中國的你還管……”我徹底無奈了。
“你不是也是中國籍的嗎?”西澤瞳說。
“我媽呀,你連我國籍都調出來了!”
“多簡單的事啊!”她驕傲地說(我怎麼還看見她的鼻子長了一些,納尼!)。
“你還知道什麼?”我問,我怕回來她連我踩死過多少隻螞蟻都調查出來了。
“涅水殘和那個西方不老不死的女巫的事。”
“……”我又想起了一下兩個人over掉的那一天(不對,兩個都不是正常人類),“哦,是嗎?”
“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提起這事,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一下……”她挽了挽頭髮,“其實涅水殘和女巫銀都把自己的力量給了你,也就是說,你繼承了她們的法力,只不過力量還沒發揮出來,因為你的身體承受極限承受不了,但是一旦你發揮出來的話,那股強大的力量,就會吞噬你,把你變成另外一個人,和你性格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一個連你自己都不認識的人,並且,她有可能不是你,但卻和你的靈魂存在於同一個身體內,那時,你的身體會因為承受不住而導致休克繼而,走向死亡。”她總算是把這一大長溜的話說完了。
“你、你說什麼?”我顫抖著看著她,彷彿自己腦頂上空劈下一道閃電。
“所以,我打算把你的力量消掉,可是,能完成這一個使命的人,必須要懂得一些涅水殘那個家族法術的人來,而且自己也有生命危險……”她頓了頓,“據我所知,只有涅水殘的徒弟和涅水檳的徒弟來完成,可是我找不到他們,因為這個族的資訊是封閉的,我能查到這麼多已經非常難得了。”
“你說的,就是那個人……”我指向在咖啡廳裡渾然不知的顏梟朔,“他,就是涅水殘的徒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