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對手持武器的壯漢們也是毫無懼色。
“噼裡啪啦”一頓打,那些流氓地痞就被一個個撂倒在地上了。兩個西服男子臉不紅心不跳,跟沒事似的依舊站在那裡。
紀墨看得十分神往,同時心裡也不禁感嘆,看來隨身帶幾個保鏢實在是太重要了。關鍵時候,真是派上大用場啊。要不是顏爺爺有這倆高手,只怕今天己方一個都跑不了,就算事後能找回場子,這眼前虧卻是吃定了的。
舒娟看著顏先手下人這麼厲害,不禁頗感意外。
這時那領頭的男人在地上趴著,掏出個大塊頭手機來播出號碼,哭天搶地的喊:“舅!舅!我們找到人了,他們在縣醫院住院部XXX病房呢!……他們很能打,我們吃虧了……”
掛掉電話,那領頭男人底氣又足了,冷笑著罵道:“好!你們有種!敢打老子,等我舅來的,你們死定了!”
顏先冷哼一聲,舒娟卻連忙說道:“顏老,這事兒是昌龍縣的事情,還是讓我來解決吧。”
顏先看了看舒娟,點了點頭,召回了兩個西服男子。又看了自己兒媳婦一眼,小妍媽恨恨的去把自己女兒拉到身邊,不言語了。
紀墨對媽媽站出來很認同,媽媽是縣長,無論顏先知道不知道,都必須站出來出頭。無論大家會不會成為盟友,至少縣長就不能躲在後面。
其實紀墨覺得媽媽是很有魄力的,如果不是因為自己那事兒鬧的,退休之前應該還能更上一層樓的。
“你解決?你想怎麼解決!我可告訴你們,你們害得我表弟撞死,還打了我們,這事兒咱們沒完!就算鬧到法庭上,也有你們好看的!”領頭男人底氣十分硬,這口氣倒像是黑白通吃的樣子。
舒娟聽了真是可笑又可恨,什麼時候輪到一個混混都敢威脅現在法庭上見了?
要是領導班子裡真有人明目張膽跟黑道勾結,正好趁此機會給兒子報斷腿之仇,也為政府肅清害群之馬。
“你舅舅是誰?”舒娟逼問道,這個男人打電話喊的舅舅應該就是他們的保護傘了,既然自己說了要解決,可不想有什麼紕漏。
“我舅是公安局政委紹明!撞死的就是我舅的兒子!”那領頭男人恨聲道,他舅舅的名字只要一報出來,簡直是無往不利,他相信對方聽到一定會後悔的。
“紹明讓你們來訛錢嗎?”舒娟面寒如水,沉聲質問道。
“訛……”那領頭男人雖然是個混子,但是顯然也不是一味的魯莽:“什麼叫訛錢啊?你們害的我表弟撞死了,難道不應該賠錢嗎?我們這是正當索賠!”
“你們這麼多人來,手裡還拿著武器,是打算著索要不到就施暴嗎?”舒娟步步緊逼,雖然她只是個女人,但是咄咄逼人的氣勢和激烈的語氣卻給人一種透不過氣的壓迫感。
那領頭男人被質問的張口結舌,他這種沒什麼文化靠著背後有人混社會的地痞,哪裡說得過舒娟?被質問的惱羞成怒,他破口大罵道:“我操!是又咋的!”
舒娟冷哼一聲,掏出手機來,撥出一個號碼:“喂?張局嗎?現在到縣醫院來,馬上!”說完掛掉電話,舒娟便不再多說什麼了。
“喲,你給誰打電話?我告訴你!你他媽給誰打電話都不好使!”領頭男人色厲內荏的喊著:“張局?畜牧局的張文?我告訴你,你就是把公安局的張鐵生喊來都不好使!”
舒娟冷笑不語。
顏先只是冷眼旁觀,臉上也看不出什麼波瀾。這件事他顯然不想置身事外,如果舒娟真解決不了,他自然不會袖手旁觀。
紀墨卻是對老媽的表現十分稱讚,他對縣裡的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自己老媽雖然是縣長,但是張鐵生和老媽並不是一個陣營的,張鐵生在縣裡並未依附誰,是個獨立派,傳聞他是在省裡有關係。
而張鐵生不但是公安局長,還是副縣長、縣委常委,即便是老媽也不好這麼強硬的口氣命令他。但是顯然老媽這是想借勢了,借顏先的勢。
現在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的,顏先顯然是一個非常有身份地位的隱形大佬。而紀墨猜想,自己老媽其實很可能已經猜出了顏先的真實身份。
舒娟上面並沒有後臺,必然是想借顏先的勢,來對張鐵生等形成震懾作用。
如果張鐵生和紹明當時沒能認出顏先的身份來,舒娟是盤算好了的。紀墨對顏家有救命之恩,顏先肯定不會置身事外。到時候必然牽出顏先的身份來,敢乍刺的人必然就被把刺拔了,也算是借刀剷除異己。
同時,這事兒也就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