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面枝葉’一下就傷到恐怖獸人,她的信心瞬間倍增,急忙對鄧凱喊道:“鄧凱,你繼續砍呀,把他們一個個都砍死去,這樣我們才有機會合作,要不然那五個活鬼就保不住了,我們的合作也就......”甲辮奶的話還沒有說完,雄性的恐怖獸人急匆匆直奔甲辮奶衝來。
甲辮奶也不是等閒視之,她搖擺身子,粗大的辮子飛快旋轉起來,發出‘呼呼’響聲,雄性恐怖獸人知道甲辮奶的辮子功只是皮肉之痛,只見他雙手抱頭,衝向甲辮奶。
甲辮奶的辮子功和長腿功似乎同時發功,只聽到‘嘭嘭啪啪’幾下,雄性恐怖獸人被甲辮奶的長腿功踢了出來。
雄性恐怖獸人踉踉蹌蹌後退幾步,他心裡哪裡服氣甲辮奶這種妖里妖氣的老太婆,不把甲辮奶吃掉,那他也枉費叫做恐怖獸人,於是,雄性恐怖獸人準備再次襲擊。
就在這時,年輕的雌性恐怖獸人不知從哪裡找到一根碗口大,兩米多長的樹幹,她急忙遞給雄性恐怖獸人,一邊‘呼哇呼哇’叫喊助威。
雄性恐怖獸人手上有了這根樹幹,呵呵一笑,他強壯的體魄,肌肉發達的雙手立即揮動著樹幹再次撲向甲辮奶。
甲辮奶的辮子再粗再長也沒有恐怖獸人手上碗口大,兩米多長的樹幹,看到恐怖獸人揮動著樹幹衝上來,甲辮奶搖身一變,一股白煙剛剛飄然起來,真可惜不是正點時刻,甲辮奶立即摔下來,因為甲辮奶是半仙半妖的魂魄,白天只有在正點時刻才能搖身一變飄然而去;甲辮奶一掉在地上還原,恐怖獸人手上的樹幹就橫掃過去。
甲辮奶彈跳起來,躲開恐怖獸人橫掃而來的樹幹,然後蜻蜓點水迅速來到鄧凱的身後,急忙說道:“快快,拿‘鐵面枝葉’砍死他們,快呀!”
鄧凱一直站在那裡,手上的‘鐵面枝葉’砍下恐怖獸人手臂一塊肉之後,‘鐵面枝葉’上也沾有恐怖獸人的血跡,鄧凱看到‘鐵面枝葉’上的血跡就感到有些害怕,他又親眼看到恐怖獸人用嘴巴吸吮手臂上的鮮血,那血淋淋的情景,讓他感到極度恐懼,同時,鄧凱害怕恐怖獸人會一擁而上,要是‘鐵面枝葉’的法力萬一失靈那怎麼辦,不但救不了五個活鬼,就連自己的性命也搭進去。
鄧凱有些後悔,他應該聽老鬼爺爺的話,先去找古榕樹魂老人,如果剛才執意要去找古榕樹魂老人,恐怖獸人又不在古樹林子裡,也許古榕樹魂老人現在就會出現在這裡,古榕樹魂老人一定能阻止恐怖獸人襲擊五個活鬼,這樣五個活鬼就得救了,可是現在,鄧凱手上的‘鐵面枝葉’已經傷害到了恐怖獸人,要想馬上再去找古榕樹魂老人恐怕已經來不及了,況且五個活鬼就在樹洞裡面,他們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生命危在旦夕,只要恐怖獸人能開啟樹洞口,那他們就必死無疑。
四個恐怖獸人看到甲辮奶躲閃到鄧凱的身後,他們又發出一聲聲吼叫,然後,就把目光移到了樹洞,其中兩個恐怖獸人邁開大步走上去,那個雄性的恐怖獸人也丟下手上的樹幹,他走上來看了看他媽媽手臂上的傷口,他的媽媽一直用手緊緊捂住傷口,手臂上的鮮血已經基本止住,他們也隨著慢慢走近樹洞。
事先走上去的母女恐怖獸人又開始擺弄那根開關樹洞口的樹根,她們把樹根搖來搖去,這對母子恐怖獸人也參與一起搖擺,四個恐怖獸人力大無比,把樹根擺弄得東跑西顛,眼看著樹根好像要斷裂一樣。
鄧凱和甲辮奶只好眼巴巴的看著,甲辮奶是不敢上前阻止四個恐怖獸人,她只能祈禱上天保佑她不會失去五個活鬼,讓她能完成自己的‘脫胎換骨’計劃。鄧凱也在祈禱蒼天保佑五個活鬼平安無事,同時,他也在祈盼古榕樹魂老人快快出現。
“鄧凱,你為什麼不上去砍他們,你看他們......他們把樹根快搖斷了,那五個活鬼就......就......就......”
“都怪你!誰叫你把五個活鬼帶到這裡來的,你是明明知道這裡面有恐怖獸人,你真是太可惡了!剛才你要是讓我去找古榕樹魂老人,也許古榕樹魂老人能救他們,而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那你拿‘鐵面枝葉’去砍他們呀,只要你把他們砍死,五個活鬼同樣有救,古榕樹魂老人把‘鐵面枝葉’交給你,就是用來保護這些冤魂活鬼的,你快去砍呀?”
“我......我不敢。”鄧凱看一眼‘鐵面枝葉’,他說:“我害怕‘鐵面枝葉’會失靈,要是真的失靈了,那......”鄧凱把‘鐵面枝葉’晃動幾下,依然感覺到沉甸甸的,於是,他心裡在想,既然恐怖獸人害怕‘鐵面枝葉’,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