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空間滿共就這麼大,自己的**如果被這個女人看到多少是一件頗為不爽的事情,當然,在這個時候楚白已經選擇性的遺忘了自己之前還盯著人家女孩子裸露的胸部看了好長時間的事情。
猶豫良久之後,楚白摩挲著九曜柔軟的小腳,面帶羞澀期期艾艾的開口說道:“那個,我可是還沒有結婚的純潔青年,萬一被你看到了豈不是虧大發了?”
“沒關係,我轉過頭去,保證不偷看還不行嗎?”
九曜面色羞紅,強忍著腳面傳來的麻癢的觸覺,一邊壓制著心中破口大罵的衝動,一邊勉強的微笑著,用一種柔和的語氣忍辱負重般的輕聲說道。
“你保證不偷看?”
楚白松開九曜的玉足,表情就像是一個新婚上床,脫衣服非要關燈的小媳婦兒。
“我保證!”
九曜縮回自己的腳,立刻轉過身體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那,那好吧,不過你可記得千萬不要回頭偷看哦?”
楚白有些不放心的再叮囑了兩句後,方才叉開雙腿小心翼翼的解開褲腰帶。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起先九曜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不知道楚白這廝是有意還是無意,這種窸窸窣窣的聲音持續了很長時間還沒有中止,這樣以來,九曜就有些浮想聯翩了。
話說,男人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九曜心中生起了這麼一個莫名的念頭完全是基於純潔女孩兒對於異性身體構造的好奇,但是這個念頭一出現,就像是一點火星濺入了心田之間,它飛快的滋生蔓延,到了最後,竟然成了星火燎原之勢,無論如何也無法遏制。
“要不然我回頭偷看一下?”
“呸,九曜你真不要臉,你怎麼可以有這種齷齪的想法。”
“可是就只是看一下,應該也不要緊的啊!”
“不,不行,臭男人的那裡多噁心啊,看一下可是會長針眼兒的!”
九曜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因為該不該回頭偷看一個男人而產生這種天人交戰的矛盾心裡。不知不覺中,九曜的十指就緊緊的交纏在了一起,絕美的面容更是幾乎要滲出血來變得一片通紅。
但就在她糾結不已的時候,一聲不明意義的呻吟突然從身後傳來。
似乎是疼痛,又或者是舒爽?
九曜心中咯噔一下,雪白的貝齒下意識的緊緊咬住了嘴角,“這個臭流氓,難道在自己身後做壞事?”
曾經在夜色中御劍飛過紅燈街的九曜對於這種聲音並不算陌生,雖然沒有見過真人的表演秀,但是她卻知道這種聲音是男人在做壞事的時候情不自禁會發出的喘息。
輕輕的抽動了一下鼻子,似乎連空氣中的味道都變得汙濁起來。九曜感到很噁心,她想要怒斥楚白的無恥,但是偏偏身體卻是一陣發軟使不出半分力氣。不知不覺中,九曜小姑娘的雙眼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層細密的汗珠悄無生息的出現在了她的鼻尖和額頭之上。
而這個時候的楚白,卻沒有像是九曜所想的那般齷齪。
他正在用手掌輕輕的揉~搓著兩條大腿的內側,這兩個貼近要害的位置,被九曜的小腳戳出了兩道深深的血痕,輕輕的觸碰一下就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但凡是修武之人對於身體的瞭解自然也非常人所能比擬,楚白知道如果不即使疏通經絡,到時候這裡必然會積上汙血,到時候雖說不至於不能走路,但是多少也會有些影響。
如今危機四伏,楚白並不想讓自己的狀態受到影響,而恰巧超負荷的運轉金色能量讓他的經脈陷入了一個疲憊的階段,此刻又不能動用內息療傷,所以他便用跌打的手法輕輕的揉捏,企圖在短時間內將這團汙血化開。
說起來在按摩的過程中要是沒有半分痛苦也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這點疼痛落到楚白身上卻也只不過是小兒科根本就沒有到達不可忍受的地步,他之所以哼哼唧唧的故作痛苦不過是想要裝可憐,讓九曜知道她對自己造成的傷害有多麼嚴重罷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食髓知味的楚白長時間沒有碰過女人,結果這麼揉著揉著突然發現自己勃~起了,然後,他的眼光就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九曜柔美的背影之上,再然後,這個呻吟的聲音就有些變了味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而且這個“室”還是那麼的小,幾乎是一身腿就能觸碰到對方的身體。
漸漸的,楚白的呼吸就變得有些沉重起來,原本屈起的雙腿不由自主的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