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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年江湖中的第一美人,難不成韋掌門還與她有何關係?”

秋漸濃板起了臉道:“我孃的名字豈是你可以亂叫的?”

“你娘?”韋不平顫聲道,“她怎會是你娘?她怎麼生得出你這麼大的兒子?你胡說八道!”

韋夫人看著韋不平道:“他沒騙你,他母親的閨名的確是叫玉蕈秋,只是後來隱姓埋名,將名字顛倒了念,所以他姓秋。”

韋不平一陣眩暈,險些兒也要一跤坐倒,茫然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秋漸濃疑心起來,質問道:“你認識我娘麼?”

“我……不……我認識。”韋不平忽地想起那拜盒內的庚貼,顫聲道:“你是洪武元年七月生的?”

“我的生辰八字你不是看過了麼?”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韋不平仍是反覆念著這兩句話,“你是那孩子……難道蕈秋是騙我的?難道她沒有拿掉那孩子?”

韋不平呆呆地看著秋漸濃,秋漸濃從他怪異莫名的眼光和蒼白的面色間漸漸感覺出了什麼,不由得有一種想放聲大笑,又想放聲大哭的感覺。但他終究是沒笑出來,也沒哭出來,反倒是轉化為一臉的平靜,問道:“你還想問什麼?是不是還想問我跟你是什麼關係?”

韋不平的臉上不知是笑是哭,卻比任何一種表情都要難看。

秋漸濃憎惡地看著他,道:“一個不敢面對自己的人,連自己曾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你枉稱一代宗師,堂堂不平門的掌門,只不過是個背信棄義的小人,一個始亂終棄的偽君子而已!”

“大膽,你竟對我師父無禮!”不平門弟子紛紛拔劍怒喝。

秋漸濃指著韋不平冷笑道:“我無禮?我說他的哪點說錯了?韋不平,你自己跟他們說,你是什麼樣的人?當著你門下弟子,江湖同道的面,對了,還有你這位小嬌妻——”他瞥了韋夫人一眼,極為不齒地罵了一句:“一對狗男女!”他一向斯文閒雅,突然之間罵出這等難聽的話來,連宋琴和等人也是一呆。

韋不平面如白紙,忽地一語不發撿起地上長劍,橫劍向頸中抹去,不平門眾弟子驚呼。秋漸濃伸指在劍背一彈,他把捏不穩,長劍再次墜地。韋不平慘白著臉,道:“你為何還要阻攔我?”

秋漸濃道:“你有臉做那些無恥的事,怎地沒臉承認?你想就此自刎,你倒是就此乾淨來去了,卻讓你的門人弟子和江湖中人說我無緣無故逼死了你?你死了之後,人家問我你為何自殺,我可說不出口!”

韋不平慘然道:“你說的不錯,我就算是死也該向天下人交代清楚。是我利祿薰心,為了申家堡的江湖地位,當年拋棄了你的母親,娶了申家大小姐,讓你成為一個無父的孤兒,是我害得你們母子遠走天涯,都是我的錯——你現在可以一掌殺了我了?”

秋漸濃仰天長笑,笑聲震得屋樑上灰塵簌簌落下,在會賢廳內繞樑不去。滿堂的人均捂起了耳朵,仍是覺得心中煩悶難受,紛紛皺眉叫了起來。他的笑聲終於止歇,看著韋不平問道:“韋掌門,韋君子,我該如何稱呼你?”

韋不平不語。韋夫人看看韋不平,又看看秋漸濃,幾乎不敢置信地問道:“你們倆在說什麼?你們……你們是父子?”

秋漸濃疾言厲色地道:“我沒爹!他是你丈夫,跟你一般是一個不知廉恥為何物的人,你們兩真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你們……哈哈!”他忍不住又笑起來,笑得淒厲至極,笑聲中充滿譏誚與嘲諷。

韋夫人“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掩面奔了出去。韋不平則面如死灰地站著,連自殺的勇氣都已失去。

韋夫人衝出會賢廳轉角時,與韋明月撞了個滿懷,韋明月嚇了一跳,見繼母秀髮散亂,面紗也已不見,素來柔媚靜雅的面容涕淚縱橫,不由得奇怪。但韋夫人發力狂奔,轉眼便奔得遠了,韋明月遠遠叫道:“喂,你見了鬼麼?跑什麼?”但韋夫人毫不理睬地跑遠了。韋明月搖了搖頭,無心再管她,加快步趕往會賢廳。一進廳她便覺有異,所有賓客都瞪著眼好似看見鬼一般地看著韋不平與秋漸濃二人,不平門的弟子均是面有尷尬之色。她環顧一眼,見新娘子邵天星都已揭了紅頭蓋,面色發白地傻站著,心中一緊:“難不成已拜過天地了?”她對著秋漸濃喝道:“你真要娶邵姑娘麼?”

所有人都無心理睬她,秋漸濃淡漠地看她一眼,連答話的興趣都沒有。韋明月見他神色古怪,說道:“公孫二孃說她在少室山頂峰等你,你去不去?”

秋漸濃一驚而醒,一把握住韋明月的手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