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都尉、左右大當戶依次而坐,歌謠美酒,推杯換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而就在這匈奴王庭幾百裡之處,後世青海那個地方。遙望去,一座座軍帳,中軍轅門,高高掛起一杆大纛,上書“羌”。
這是一座羌人的軍帳,匈奴那個偉大的冒頓單于,草原上的雄鷹,天神的眷顧者,他統一了北方草原部落。
可是經過老上單于之後,部落之間,又分分合合。
“陛下,臣張騫叩北而拜,恭喜陛下,為皇子賀,為皇后賀!嗚嗚嗚!”
軍營中,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頭髮亂糟糟一團,也不顧周圍環境,雙手顫抖捧著一道符節,跪在地上,頭緊緊的貼著地面,隨著話語的傳出,哽咽之聲迴盪開來。
“嗚嗚嗚,陛下!”
張騫,這個就連此時的匈奴人、羌人,打心眼裡佩服的漢子,趴在地上哭著。
張騫,這個後世絲綢之路開拓者,傑出的外交家,民族英雄。從建元二年,也就是前139年,奉漢武帝之命,由大漢帝都長安出發,甘父做嚮導,率領一百多人出使西域大月氏國,商討共同夾擊匈奴的戰略合作。
可是,他卻失敗了。
這時大月氏人,由於新的國土十分肥沃,物產豐富,並且距匈奴和烏孫很遠,外敵寇擾的危險已大大減少,改變了態度。
當張騫向他們提出建議時,他們已無意向匈奴復仇了。加之,他們又以為漢朝離月氏太遠,如果聯合攻擊匈奴,遇到危險恐難以相助。張騫等人在月氏逗留了一年多,但始終未能說服月氏人與漢朝聯盟夾擊匈奴。
在此期間,張騫曾越過媯水南下,抵達大夏的藍氏城,元朔元年(前128年)動身返國。
歸途中,張騫為避開匈奴勢力,改變了行軍路線。計劃走塔里木盆地南部,崑崙山北麓的“南道”,從莎車,經于闐、過鄯善,透過青海羌人地區後歸漢。
但出乎意料,羌人也已淪為匈奴的附庸,張騫等人再次被匈奴騎兵所俘,而這一俘虜,又扣留了一年多。
後世張騫,被譽為“第一個睜開眼睛看世界的中國人”。他將中原文明傳播至西域,又從西域諸國引進了汗血馬、葡萄、苜蓿、石榴、胡麻等物種到中原,促進了東西方文明的交流。
他無疑是有功,但同樣的,他也是苦命的。
張騫出塞,蘇武牧羊,他們都是不辱君命、持漢節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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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這章我是帶著情緒碼的,想起張騫蘇武,不由得想起飛將軍李廣孫子李陵。
又愛又恨,但是恨又大於愛,司馬遷為李陵辯護,也許他說的有道理,但是這是恥辱。
我感覺徹哥做的麼錯,他全家活該被滅。徹哥這個人,他是最痛恨匈奴的,終其一生不是再打匈奴,就是在打匈奴的路上。
簡直跟平頭哥一樣牛,,哈哈……劇透一下,後面李陵會在劉據手下幹事,糾結中想把李陵的遺憾補上,可是好恨,又想把他寫的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