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裡,忽然哎呀一聲停頓下來,說道:“我這人怎麼搞起的,說了不談此事,一
不注意,便又談了出來,真是該死!”說時,並向琴俠鄺步濂扮了個鬼臉。
那是一張宜嗔宜喜的春風面,琴俠鄺步濂被她逗弄得啼笑皆非。
不久,丫頭們搬來酒菜,三人相繼入席。
琴俠鄺步濂,在兩個尤物聯手合攻之下,他雖素來驚人酒量,卻也被灌得酩酊大醉。
畫魔巫蕙蓮異常知趣,迅即向主人告辭離席,臨行時說道:“嬌姐,我不耽擱你啦!”
說時,兩雙媚眸,一連霎了幾霎,臉上流露出—派調侃之容。
咆哮夫人焦嬌,絳袖倏揚,喉嚨裡—聲低嗖,笑著啐道:“要非老谷主使命難違,這人
又對我有裹傷療毒之德,才懶得管啦!你敢存著髒心眼,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她故意佯裝發怒,做成舉掌欲劈的姿勢。
畫魔巫蕙蓮香肩一幌,調皮地一伸舌頭,疾化“紫燕穿簾!”飄風般逃出客廳。
緊跟著發出一縷銀鈴脆笑,說道:“嬌姐,你何必那樣兇霸的!省點力氣,等一下對付
那老頭子不好嗎?”
咆哮夫人焦嬌,頓時芙蓉玉面一紅,等到她作勢欲追,畫魔巫蕙蓮,早已去遠。
她雖是恨得牙癢癢的,卻無可奈何,不由望空一聲低啐道:“真是狗嘴裡,難長象牙!”
言訖,腰肢一扭,又回到席上。
此時,琴俠鄺步濂已是酒氣沖天,神智模糊。
咆哮夫人焦嬌,美眸一轉,又替客人斟上一杯美酒,故意將指甲浸入酒內。
這老江湖此時卻是一無所覺,一杯下肚,立刻周身灼熱,血脈噴張;小腹以下,一物勃
起。
他此際兩眼射出欲焰,一見咆哮夫人焦嬌,便不覺神魂飄蕩,一種原始性的飢渴,使得
他理智淹沒,誰以自制,猛然站起身來,嘴裡咿唔一聲,撲了過去。
咆哮夫人焦嬌,雖屬如狼似虎之年,但她善於調情,懂得擒縱之學,那能恁般輕易讓他
上手,俏笑一聲,滑步避過。
酒為色之媒介,何況酒裡還滲有春藥。這老鰥夫此時被酒精逼得那還再能忍受,一撲落
空,便又跟蹤追逐。
兩人繞著桌子疾轉。
咆哮夫人焦嬌,一面奔走,一面扭腰擺臂,故意媚聲媚氣告饒道:“鄺大俠,那怎麼可
以?”
愈是這樣,愈能挑起男人性的升化。
琴俠鄺步濂,把一切道德,名益,什麼都忘懷了,現在他所要的,便是奔走在前面的女
人。
按理說,琴俠此時已是一個醉漢,而咆哮夫人卻頗正常,斷難追及。
誰知才大謬不然,咆哮夫人焦嬌,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砰”的一聲,碰翻了椅子,
仰天一跤跌在地板上,那風姿更是份外撩人。
琴俠鄺步濂得此便宜機會,那能放過,一式餓虎撲羊的撲將下來。
可是,這時地板上的咆哮夫人焦嬌,不遲不早,一式“鯉魚打挺”剛好縱地上彈起。
琴俠鄺步濂,酒醉心明白,見面前人影一閃,雙臂一抄,頓感軟玉溫香滿懷抱,咧嘴呵
呵大笑。
咆哮夫人焦嬌不甘就犯,不斷掙軋,而且一雙粉拳,倏起倏落,像雨點般擂在老頭子胸
脯上。說道:“鄺大俠,快些放手!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