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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有上鉤的希望。

雖然尚未經過人事,卻還是能聽明白他們話中的隱喻,知道自己是絕對沒有發言權的,只是臉上微微透著熱,靜了之後反倒有些心慌,愈發的不會抬頭去看那兩個了。

睿王眯著眼看著萱草雅得意洋洋的笑,總覺得她笑容裡有著別樣的算計,可這話頭是他起的,又不好自己先打了退堂鼓,轉頭去看晏亭,見她神色有些微的慌亂,心頭一瞬間揪暢快了起來,怎麼算他都不會有損失,清了清嗓子,朗笑道:“既然你都如此說了,寡人自是不會怕你,也好,今夜你便留下來吧!”

睿王從不會在意自己的名聲,可趙娥黛卻是愈加的難以置信。咬著唇許久,終究喃喃出聲,“大王,怎可亂了後宮的禮數?”

掌管後宮是皇后的職權,她開口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睿王雖面上任性妄為,卻深知宮中各項規矩,那是他才幾歲的時候便背得滾瓜爛熟的,不過還是對趙娥黛在這個時候出聲表現出不滿,看著面前的菜已經上齊了,對趙娥黛笑了一下,看得趙娥黛一陣恍惚,睿王隨即臉色一轉,聲調聽不出是喜怒,輕緩道:“那日箜篌聲至今仍繞於耳畔,寡人甚喜歡,今日寡人心情極好,想再聽聽!”

第一四七章 脫

婉轉悠長的曲調,如女子幽幽的敘著情傷,樂隨心生,怎不知那撫琴的女子此刻正對著箜篌默默流淚,到頭來也只是一聲輕嘆,自己亦是亂心人,又怎有安撫旁人的憂愁呢!

有一種人看似多情,實則最無情,一如眼前頻頻替晏亭介紹著精緻菜品的睿王,放在晏亭面前的幾樣皆是補血的,晏亭自然明白睿王的用心,她不明白的是睿王如何要對自己這般的上心,那個時候他不是總嫌她生得難看的麼!

尚晨宮中的御廚絕對是天下極品,晏亭有這個認知,可是她卻感覺食不知味,意興闌珊的應對著睿王的殷勤,聽著趙娥黛愈加悲傷的調子,到後來連虛應的心思都沒了,竟直接開了口,“大王,臣從不吃血。”

睿王手上的動作一僵,嘴角的笑容慢慢凝滯,眯著眼看著晏亭顰眉的表情,慢慢折彎了手中鏤花的銀筷子。

那動作太過明顯,晏亭怎可能忽略了呢,微微抬高了下巴,眼神清澈的看著睿王,心中倒是想過的,睿王此刻斷不會取了她的性命。因為她用以取代蒼雙鶴的謀臣,頂多是再發一次火,那樣更好,也不必萱草雅同睿王研究“怎麼睡舒服”這種尷尬的事情了,她直接就可以回府養著了,且還可以在太平之時一連請上幾天的病假,實在是個美好的未來。

睿王看著晏亭眼底的不懼,半晌竟陰陽怪氣的笑了起來,低頭掃過被自己捏彎的銀筷子,淡聲道:“倒也怨不得愛卿吃不下東西,這曲子聽得連寡人也要惱火。”

晏亭眼睛倏地瞪大,看著睿王原本捏在手中的銀筷子突然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掃過了趙娥黛的額頭,萱草雅尖聲叫道:“完了,那麼美,這下子破相了!”

晏亭追著那一閃而過的銀光看向了趙娥袋,也就在萱草雅尖叫過後,樂音戛然而止,趙娥黛只是那麼定定的坐在原地,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她甚至連身形都沒挪動分毫。

晏亭回頭看了一眼睿王,伸手捏著杯子,並不起身去關懷趙娥黛的傷口,趙娥黛這個時候的屈辱多半因她而起,她若是在巴巴的去了,反倒要讓那個傲然的公主愈加的悲憤,莫不如就這樣坐著。

睿王扔完了銀筷子之後,反倒若無其事的對著晏亭笑了起來,“這下安靜了,愛卿,我們繼續。”

晏亭輕聲道:“臣一向少食,今日有大王賜宴,臣甚覺榮寵,已比平日多吃了許多,怕再吃下去,恐將出醜。”

睿王的口氣竟聽不出方才的怒氣了,帶著份憐惜道:“愛卿這面色便是少食飢餓所致,日後有寡人在,愛卿會慢慢的改過來的,一次較之一次多吃那麼一點點,時日久了習慣了便好了,多吃些身子也不必這般的瘦,不必脫光了也知道摸著定要硌手。“

萱草雅含在口中的清酒盡數噴了出來,好在一邊張效做了防備,散開手中的巾子遮在了萱草雅面前,擋回了飛散開來的酒漬。

相較於萱草雅的劇烈反應,晏亭看上去倒是鎮定了許多,不過究竟是怎樣的計較,也只有晏亭自己心中分明著。

睿王先前那些話已然顯出了某些異動的苗頭,晏亭心頭惶惶然,不想這最後一句差點讓她跳起來,好在自小練就應變之姿才沒有出了太多的紕漏,穩了情緒之後,心頭暗道:若是被你摸,倒是不如餓死來得痛快!

不過晏亭心中分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