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醫院那邊怎麼樣了?”原來戴宗是他留在那裡的觀察哨。
戴宗道:“已經發現花榮兄弟的事了,警察也去了,公安給這事定的性質是:盜竊。”
花榮愕然道:“我人丟了也得算綁架吧,怎麼能算是盜竊呢?”
我說:“你這事啊跟拐帶弱智兒童還不一樣,因為你就跟一盆花差不多。不是盜竊是什麼?”
戴宗連連搖手:“你們聽我說,最嚴重地不是這個,是花榮的女朋友——”
花榮道:“什麼意思?”
我說:“就是你以後的老婆。”
花榮道:“啊,我夫人也來了?”
我說:“不是你那個老婆,是”說著說著我也亂了,我忽然想到,花榮要跟現在這個女孩結婚那好象是重婚罪呀。我乾脆告訴他。“你除了是花榮還叫冉冬夜,那女孩是冉冬夜的老婆。”
花榮一抖手:“那跟我沒關係呀,我根本不記得誰是冉冬夜。”
戴宗漲紅了臉:“呸!怎麼跟你沒關係,人家女孩為了你傾家蕩產,不說遠的,要沒有她,上午就給你把管子拔了,你能活到現在?”
自從好漢們來了以後我還真見過戴宗跟誰紅臉。看來戴院長公義心很強。而且那個女孩子我們大家也見到了。為了救花榮,那真是奮不顧身感天動地地。
好漢們也沉默了
吳用道:“你繼續說。那女孩怎麼了?”
戴宗道:“她叫秀秀,秀秀一聽說花榮丟了,撲通就給院長跪下了,說管子拔了就拔了吧,人得交給她,她只想見他最後一面,院長怎麼解釋也沒用,秀秀就認定醫院在騙她,最後還是她爹和警察出面給她做了保證這才勉強把她勸回去了。”戴宗捅捅花榮,“現在人就在你們家呢,說是隻要一天不見著你就水米不進,直到多暫餓死拉倒。”
花榮囁嚅道:“你看我幹什麼,我連我們家在哪也不知道。”
戴宗把一張紙條塞進花榮手裡:“這是你現在的名字、職業、家庭住址,我費了老半天勁才打聽到的。”
花榮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見好漢們都在灼灼地瞪著他看,不禁勉強笑道:“哥哥們,你們不是想讓我回那個家假裝冉冬夜去吧?”
好漢們齊道:“去吧!”
盧俊義把手按在他肩膀上,溫言道:“賢弟,如果沒有秀秀的事兒你當然可以不回去,咱們兄弟逍遙快活,管他那個叫冉冬夜的小子是死是活,可現在救人要緊吶”
安道全賊忒兮兮地說:“我看了,那姑娘長得不錯哦。”
花榮連連後退,道:“可是我”
李逵暴叫道:“可是個屁,姓花的,人家姑娘為了你可是把命都豁出去了,你要敢幹傷心爛肺的事別說兄弟沒地做,俺現在就讓你嚐嚐你黑爺地斧頭!”說著習慣性地往腰後一摸卻摸了個空,隨手抄起兩把凳子來。
花榮不住拱手道:“哥哥們,就算讓我回去你們總得容我幾天吧——”說著他往四下看看,一指黑板上寫的數學公式道,“現在我什麼也不認識,出去兩眼一摸黑,不是情等著露餡嗎?”
我慢悠悠地說:“別說你,那個我也不認識,幾天時間是不長,可你老婆又不是住在樹洞裡的狗熊,一個人三天不喝水就死翹翹了,你想等幾天?”
吳用也道:“不用擔心露餡的事,現在你只要回去,誰還顧上問這問那,你再一說你剛醒過來腦子有點不清楚不就行了?”
花榮睜大眼睛呆了半天,最後頹喪地垂著頭不說話了,我見他有些鬆動,上前摟著他說:“花老弟
|讓人家說咱們這些長得帥的人是小白臉沒良心。起頭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索性把他摟在我懷裡臉貼著臉問扈三娘:“三姐,你說我們帥不帥?”
扈三娘看看我再看看花榮,剛想說什麼,我摟緊花榮:“就說帥或者不帥,不帶分開說地。”
扈三娘乾脆不說話了。
吳用呵呵笑道:“這才是投鼠忌器呢。”
最後決定由我送“冉冬夜”回家。花榮走得一步三回頭,像要赴刑場一樣,好漢們則是笑眯眯的相送,湯隆喊道:“兄弟你去吧,哥哥肯定給你做一把順手的傢伙。”
我拉了一把花榮讓他快點走。一邊數落他:“怕什麼怕,讓你泡妞去又不是讓你回去再當植物人。”
花榮愁眉苦臉地上車坐在我旁邊,說:“我還不如回去當植物人呢。”
我詫異道:“你這叫什麼話,一覺睡起來身邊有兄弟,家裡老婆等著你,還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