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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三將抓鬮分三郡 藥師借酒論時局

“兩位將軍請看。”說罷,薛萬春起身來到身後大幅地形圖前,指著晉陽以北大塊地域畫了個圈,接著說道:“按裴司馬將令,我等出兵便要佔據這圈中廣闊土地,這裡唐軍不多,也是李淵防守薄弱之處,近日他那北方三郡守軍也大都南調晉陽了,我等正可趁虛攻取。”

“薛將軍,你這圈中可是眼見的有5座大城啊!我三人如何分兵去取?”尚師徒也走到圖前指著圖中幾處城池問道。

“呵呵!定襄城最遠與突厥接壤,不用去取,我等奪了婁煩、馬邑和榆林之後,定襄便降了。只這三城你我每人一城如何?”薛萬春略帶醉意的提議道,全沒把李淵手上的這北三郡放在眼中。

“好!我等三人正好每人去取一城,看誰先取得?”新文禮被薛萬春的提議激的興奮起來忙應道。

“好雖好,但如何分得?”

“尚將軍問的好,不如你我三人捻鬮怎樣?悉遵天意如何?”

“呵呵!好,捻鬮!”

很快,中軍小校便端上來一個托盤,盤中扣著三隻土碗。

“二位將軍遠來是客,可先選一隻碗翻開來看,碗下寫著一個城子的名字,選中那個便去取那個,怎樣?”

“好!某先來選。”新文禮說著撩起袖口邊上前翻開了一隻碗來,就見碗下有一字條,上書“馬邑”二字。

“新將軍手氣不錯,這最近的一處城池便歸你去打了,尚將軍請---”

尚師徒略一沉吟,上前便掀開一隻碗來,定睛一看,原來選中的盡是較遠的榆林城。不禁一陣苦笑。

“雖然已是無可選了,只由某去取婁煩城,但還是要讓二位將軍看看清楚。”說罷,隨手將最後一隻土碗揭開,果然下面的字條上寫著“婁煩”二字。

“好!既然分工已了,明日便作準備,後天你我三人各自分兵去打,雖然你我分工明確,但也需保持聯絡,打下城池後當相互通報。這最後的一處大城忻州便由我三人同去攻打,忻州臨近晉陽城,拿下即可威脅晉陽,是故我等拿下忻州才最為關鍵。”

“屬下遵命。”尚師徒和新文禮二將拱手答道。

這廂薛萬春正部署襲擾晉陽北部之際,那廂晉陽城中的唐國公李淵卻是被一則驚天噩耗給徹底轟倒了。

“茂約你說的晉西三城陷於晉軍之手可是真?”經過短暫昏迷醒過來的李淵顫抖的再次問著唐儉,仍然不能相信自己先前所聽之言。

“主公,晉西三城已被晉軍伍天錫部襲取了。原鎮守晉西的徐茂公等不出一兵,不發一箭便盡數降了晉軍。兵部傳送過去的50萬石糧食也落入了敵手,此訊息便是僥倖逃回的押糧校尉回報的。請主公早作決斷才是。”唐儉再次答道。

“啊呀!那晉西三城可有李靖分撥的10萬人馬啊!豈不一朝盡墨了?徐賊實在可惡至極,本公待他等不薄,竟敢臨陣倒戈?”李淵氣得直喘粗氣,兩眼噴火,心緒難平。

“唐公,晉西三城已失,那李靖河套之兵便孤懸於外,無法回援晉陽了。而我晉陽之兵也無法奪回晉西,如今晉陽便陷於晉軍包圍之中,形勢大為不妙啊!”裴寂上前說道。

“弘基將軍,我晉陽可用之兵還有多少?”李淵強作鎮靜看向晉陽大將劉弘基問道。

“主公,我晉陽尚有兵25萬,其中汾陽城6萬,忻州4萬,汶水3萬,晉陽城守軍8萬,其他各郡共計約4萬。”

“弘基將軍可還能復奪晉西三城否?”李淵用期待的眼神看向劉弘基問道。

“主公,若是徐茂公單獨反叛,末將認為尚有平叛機會,但那裡現有伍天錫部的15萬大軍,加上反叛士卒,當有20萬之多了。如此末將手中兵力不足,也是無計可施了。”劉弘基說罷,痛苦的低下了頭。

李淵聽罷,竟又感覺一陣暈眩,身軀晃動了幾下,身後宦官趕忙伸手扶住才不致再次跌倒,復又將李淵安放在座椅之上。只見李淵坐在椅中微閉雙目,不停的倒著氣息。心中有了一絲悔意,悔不該頭腦發熱應了楊勇旨意出兵去惹那狠人晉王楊廣,悔不該接收徐茂公那班不忠不義的江湖人士。想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一個人,眼睛一亮急問著眾人:“柴嗣昌,柴紹何在?”

“主公,聽逃回軍卒言說,嗣昌已被徐茂公扣押在平夷城了,生死不明。”

“啊?咳咳咳---”李淵聽唐儉之言,頓時氣息全亂,猛的咳了起來,好一陣後才又平靜下來,喘息著說道:“茂約,派人去平夷面見徐績,讓他看在本公面上放還嗣昌,若是那廝還存有半點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