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才回來。”
她這段記憶的模糊,是我所為,但那記憶並沒有消失,或許有一天她能夠記起來,這也說明了她沒有說謊。我也不去點破,就問她,那個人叫什麼?
她躊躇了一會才說叫於建波。我皺眉,於建波?不是文地泰嗎?難道真有兩個人。
沐雪說:“我不知道什麼文地泰,不過好像昨天於建波身旁跟著一個人,於建波叫他文兄。”
對了,於建波就是那晚死在酒吧于斌的父親。
我怪異的看著她,這麼說來她以前不就是於建波的小三嗎?這個女人還真是蠢,揹著情夫偷漢子,結果情夫找上門來告訴她,能救她偷的漢子,她竟然也會相信?
我問她要地址,她說可以帶我前去,被我一口拒絕了,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於建波設的一個局?既然知道我是鬼差,就會對我有所防備,而我則只有出其不意,才能一舉將他拿下。
她將地址寫給我,地址所寫是一片富人區,住在那裡的人最低也是得有個過億身家。我對林鋒說,有沒有什麼辦法讓她先睡一覺?
林鋒說簡單,走到她身旁不等她有所反應就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沐雪雙眼一翻,昏了過去。
我看向自顧躺在沙發打瞌睡的詹酒九,說這次確定了,兩個,黑白巫術都會,有沒有把握?
詹酒九朦朧間給我打了個ok的手勢,示意沒問題。
我深吸了口氣,目光漸漸變冷,今日就將這個隱患徹底解決掉。
我想到此又問林凡,殺了人有沒有辦法解決?林鋒說要是殺普通無辜人,還真沒有辦法,不過對於這種人嘛,儘管殺便是,我先打個電話。
詹酒九好像聽到殺人來了精神,探頭過來問我,楓哥你殺過人沒?我搖頭說沒有,等下還要靠你。
他搖頭我也不行,然後指著林鋒說,你得找他,他殺人的手段乾淨利落,無痛苦。
林鋒拿著電話瞪了他一眼說你個臭小子,等這事一了趕緊把酒給我戒了,好好跟唐姑娘過日子。
說完,他的電話也接通了,口中說道:“陳局長,是我林鋒。”
五分鐘後,他掛了電話說沒問題了,我們走吧。
這裡離於建波所住的地方不遠,想來以前也是為了方便二人偷情,我們三人換成步行,詹酒九本來還想喝點,卻被我制止了。
路上我們找了個靈事店,買了些東西,桃木劍、糯米、紅線都是必不可少的,這些不是為了對付於建波二人,而是為了對付他們的巫術。詹酒九說,黑、白巫術都可以驅使行屍、鬼魂,萬一遇到也不至於措手不及。
為此,我們還買了兩個黑驢蹄子,這玩意對鬼不好使,但是對行屍一類的,那可是大殺器,尋常懂些門道的盜墓者,都會帶著這個東西以備後患。
只是這家靈事店沒有類似秦老闆那種高人坐鎮,所畫的符不過是擺設,桃木劍也沒有經過咒語、符文的加持,作用不大。林鋒說只有等晚上再去了,剩下的時間他將法器加工加工,再說白天目標太大,容易被發現,對方可不是什麼善類。
入夜,天空昏昏沉沉,被烏雲遮蓋,有些沉悶。路上行人很少,今夜有雨,多數人早已回到自己的安樂窩。我與林鋒、詹酒九,早已混進了這座小區,靜待時機,這裡面的房子不像別處,幾乎都是一座座小型別墅,有房有院。
於建波的住所,在這小區的東北處,那裡僻靜、寬敞。按照詹酒九的說法,在這小區裡面屬於極陰位,利於養屍。我說他在大城裡面養屍做什麼?詹酒九給了我一個很無語的答案,看家護院。
像這種有錢人,最怕的就是死,修煉巫術本是會遭逢孤、貧之劫難。這也是學會超自然力量,而付出的代價,不過一些道行高深的大拿,與命運叵測之人,或許能夠逃脫這種命運,道行越高受到的束縛則越小。
而養金蠶蠱的人,譬如詹酒九,則無論如何不可能逃脫的出孤、貧、夭三種之一。
如此說來,這於建波身懷巫術,擁有數十萬身家,且還有子嗣,說明他道行已是非同一般,必是相當珍惜自己的性命。不過他那兒子早夭,或許也是一種遲來的報應。
接近凌晨之時,我們潛伏到了於家外,從外面看去,家中一片寂靜,唯有在這小別墅的第三層,有一間還亮著燈。
我低聲問開了天眼的林鋒,有沒有什麼異常?林鋒搖了搖頭,手一撐靈活的像只猴子,從低矮的牆面翻了進去。這種高檔小區安保工作本是做的十分到位,但偏偏於建波家的牆上沒有一點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