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雖然你很瞭解我,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重點就是——哈哈,有美看得見摸不著很痛苦的!”話未說完這女人就笑倒在我懷裡,花之亂顫的。
女人軟癱在我身上不好推開,又壓得人難受,實在無語,這丫頭什麼時候喝了這麼多。看了一眼桌上幾瓶空空的酒瓶,真不知怎麼辦才好。
“喂,曉嵐,回睡覺,你不累我還累呢。”一邊把丟在一旁的外套、手包拿起,一手拍了拍這女人,“你這樣我給你男人打電話了!”
話剛落音曉嵐就坐的端端正正,右手舉起信誓旦旦,“回家,先回家再說。”
搖搖頭把她的東西全部塞回她手中,“走吧!”
電梯里人不多,很快就到了,拖著雙腿似乎打了結的女人慢吞吞的回到房間,把這女人扔回她的床,想了想又回來給她扒個乾淨,換上那些個性感睡衣蓋上被子才悄悄退出房間。
回到自己房間,關掉手機衝完了澡,電吹風吹得腦袋熱熱的,好像漏掉什麼卻一時想不起,皺了皺眉頭,很是難受。
本來有點暈暈的腦子衝了澡便清醒過來,扯過被子裹在身上,將在香港這兩天的事情一點一點回憶,總是找不到那個關鍵的點,不免有些心慌。
困到不行的時候終是沒感覺地就睡了過去。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
曉嵐跟我都是沒個時間概念,一下子就睡到中午,眼看著房子裡的陽光快速偏離,可我就是起不來,把自己圈在被子裡雙手架在臉上昏昏沉沉,像是被夢魘了一般難受。
朦朧間被人猛地揭開被子,茫然望了過去,哼唧一聲,“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