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焦急地問。
“快去請慈恩大師來破解。”夏太太著急地說道。
冷奕勳卻是冷哼一聲,拉起緋雲就往湖邊小築裡去。
夏太太厲聲道:“攔住他們,不許打擾大師作法。”
幾個家丁上前要攔,可他們豈是冷二爺的對手,只見他袍袖拂動,家丁們便被一陣氣浪掀起,跌出幾米開外,冷二爺抱著緋雲一躍,腳尖踩著家丁們的頭頂,飛向湖邊小築,二話不說,一腳踹開門。
讓緋雲詫異的是,慈恩大師正虛弱地趴伏在小桌案上,小屋裡除了香爐香燭外,擺放著一些書籍書畫,筆墨紙硯之類,並沒有什麼特別。
地上有個火盆,盆裡有類燼,看來慈恩大師在作法時,燒過符紙什麼的。
“公子可是有事?”饒是被人一腳踹開了門,慈恩大師的語氣還是平平淡淡,溫溫柔柔,並沒有什麼情緒,只是似乎很虛弱。
“豈有此理,就算你是理國公府的公子,你也無權在我夏家為所欲為,來人,將這肖小打將出去。”夏太太氣喘吁吁地趕到,指著冷奕勳罵道。
夏靖年面色複雜地過來,拉住夏太太:“娘,您先回房休息吧,這裡有兒子,冷兄是兒子請來的貴客,您就莫要再得罪人了。”
夏太太不依不饒,卻被兩個婆子架起扶走。
“慈恩大師,你現在能替在下解答,那絕壁上的提字是何意思了麼?”夏太太走後,小屋裡安靜了許多,夏靖年問面色恢復了些的道姑。
慈恩緩緩搖頭:“那是上天的旨意,恕慈恩道行太淺,不能為公子解答,方才施法,已經耗盡慈恩功力,慈恩先行告退,公子若想解詩,貧道師父慈世大師吧。”
說著,慈恩大師起身離開。
緋雲細細地檢視著屋子,將牆上的壁畫都翻看了一遍,突然,她的眼睛被強光晃了晃,不由眯了眯眼,走近一看,發現牆上有個細細的小洞,若不是她掀開壁畫,很難有人發現。
又翻了翻火盆裡的灰燼,撿了幾張未燃盡的紙角。
“小云姑娘,可有發現?”夏靖年見緋雲查得認真,問道。
“暫時還沒有。”緋雲老實地回道,又問:“夏公子可是信了慈恩大師?你對那兩句詩作何解釋?”
夏靖年茫然地搖搖頭:“慈恩大師確實厲害,夏某素來不信鬼怪之說,今日得見,也不得不信了幾分,那兩句詩嘛,還真不象是詩,倒象是迷語。”
“不錯,確實象迷語,或許夏公子解開迷底,小少爺可能就找到了,如今看來,小少爺是很安全的,只是,看對方要提什麼條件,夏家會不會答應他的要求了。”緋雲似笑非笑道。
“看小云姑娘的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迷底了?”夏靖年眼睛一亮道。
“是有些頭緒,不過,暫時不能說,這種事情,說錯了是會出大事的。”緋雲認真地說道。
“少爺,大理寺卿夜大人求見。”夏靖年正要問,僕人過來稟道。
“真是陰魂不散。”冷奕勳一聽,拉起緋雲就走。
“我說阿奕,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這麼說,就太不夠朋友了啦。”夜安離的聲音很快從外面傳來。
“本少爺沒你這樣的朋友。”冷奕勳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
“阿奕,京裡出大事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找你的嘛。”夜安離亦步亦趨地跟著。
“什麼大事?可是幾位尚書大人家裡都有人口失蹤?”緋雲猜道。
“不錯,小云,你真聰明,這也能猜到。”夜安離眨巴著眼睛道。
緋雲翻白眼:“夜公子,這用得著猜麼?我若是不知道,你又怎麼會在夏家找到我們?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
“當然是誇。”被戳穿馬屁的夜安離半點也不覺得尷尬,剎有介事地說道:“不過,你只猜對了一半,我所說的大事,是在兵部尚書府裡,出現了上天提示。”
“蒼天失佑有無月,大理偏心貢無財?”緋雲道。
“夷,你們就聽說了?訊息傳得還真快。”夜安離愕然道。
“不是聽說,是親眼所見。”冷奕勳白了他一眼道。
“親眼所見?不可能啊,那可是在兵部尚書府裡的湖面上,有幾個諾大的字,一大早浮現在水裡,三刻鐘後才消失呢。”夜安離摸著後腦道。
“你是說,兵部尚書府上的字是浮在水面上的?”緋雲滿臉驚異。“不然呢?小云你看到的難道不是?”
“我家湖對面的絕壁上影現出了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