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半月可成。”
“嗯,時限兩月,若是不成,追責問罪。”甘奇嚴肅說道。
塗丘點著頭:“兩月,兩月可成。”
甘奇很是滿意,這是複雜的摸底調查工作,非得在這裡為官日久的人,才能快速做好。這事情也不會觸及誰的利益,就是工作辛苦一點。
把這份辛苦的工作做完之後,甘奇就要拿人開刀了。
不得不說,甘奇不是個好人,要動人家,還要先壓榨完勞動力。
甘奇還鼓勵一句:“嗯,兩月若是辦成了此事,本官到時候會把胡番之人的戶籍資料上報朝廷之下,奏摺之中當為塗通判上奏請功。”
塗丘連忙拱手:“拜謝知州厚愛。”
甘奇微微笑著,如沐春風。
塗丘準備拜別去幹活了,甘奇忽然又問了一語:“塗通判,你可知哪裡的船廠船匠技藝最佳?”
塗丘想了想,答道:“要說福建路的造船,當屬同安最佳。不過真要比起來,蒲氏一族造的船還要更勝一籌。”
又是蒲氏?蒲氏乃是外國人,怎麼在沿海地區混得這麼風生水起?連造船業都屬他們最好?
甘奇皺了皺眉頭:“本官想造幾艘好海船,回京的時候,便從海路直接去杭州,福建道路,翻山越嶺的,實在難以忍受。”
塗丘立馬笑道:“這有何難?如今蒲氏已然在慢慢往泉州搬遷,海灣之處,蒲氏的造船廠也在動工,想來要不得多久就可以造船了,到時候下官自去安排就是。”
甘奇點著頭:“有勞塗通判了。”
塗丘心情大好,這位侍御史錢不收,收船也行啊,船這種東西,可不便宜。
只是塗丘不知,甘奇可不是要一艘兩艘海船,他要一個船隊,打海戰用的船隊,運人運貨是其次。
甘大惡人這是要把塗丘的利用價值壓榨得一點都不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