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全身緊繃。所以他帶她去了地下室。
陰森卻不潮溼的房間,酒紅色大理石顯得房間有些陰沉。或許是房間裡面的血腥味太重,葉辛越不安地抬起頭,她早已把他的胸口咬地出血,但是他卻好似感覺不到。
揮揮手,下人從一旁的小門中戰戰兢兢地走進去,不一會兒,葉辛越尖叫出來。
那是薛皇玄的另一頭寵物,是一條已經有兩個大漢般健壯的黑狼。
黑狼見到主人,雙眼興奮而馴服地閃著綠光,它碩實的身體顯得十分龐大和恐怖,過長的掾噴灑出一陣帶著血味的呼吸。在見到他懷中抱著的已經嚇得全身顫抖的女孩時全身上下都極度興奮地緊繃著,似乎只等主人一個命令便可把她撕碎。
“啊!啊!……”畢竟是個小女孩,在見到這樣的龐然大物時心臟似乎快要跳出來,她絕望而恐懼地扯著薛皇玄的前襟,隱忍多日未落的淚,流了滿面。
薛皇玄冷冷地看著她,她的一番淚容他看在眼底,勾起一番殘忍的笑容,他在她耳邊吐氣:“小越,別怕,它和你是一樣的。”
他一伸手把她拽了下來,葉辛越就這樣狠狠地被摔到黑狼面前,黑狼張著大口,一鼻子腥臭頓時撲鼻而來。
葉辛越的臉已經完全白了。
薛皇玄站在一旁,眼看著黑狼像嗅著獵物般嗅遍她的全身,蜷縮成一團的她則絕望地看著這房間裡唯一的他。
“不……不……”有幾度黑狼伸出長而長刺的舌頭舔過她暴露在外的肌膚,葉辛越的聲音越來越小。
到最後,他抱起了已經快要嚇暈的她,一接觸到溫熱的身體,她便緊緊地揪著他的前襟,雙目放空,說不出話來。
薛皇玄來到一旁製備的大床,純白色的床單和這間陰森的房間十分不搭,他把她放在床上,心底有一剎那地嗜血和興奮。黑狼蹲坐著看著薛皇玄一把撕扯開葉辛越的睡衣,撕裂聲讓狼有點興奮,它閃爍著一雙眼睛趴伏著靠近。
“小越,你真美……和它一樣,都是我的寵物。”他看見她渙散的目光中湧現出幾分清明,一隻手狠戾地把她下身最後一絲布料都扯去,手指用力地探入,讓她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激烈地掙扎起來。
“不要怕……小越,小越……”他薄利的唇吐出殘忍的話語,不顧她的生澀,十四歲的她發育雖然不完全,但已經可以窺見長大後的樣子,必定是傾城尤物,他固定住她的雙腿,□如刀鋒般刺入她的身體,那緊緻而美好的如絲絨一般的觸覺讓他極度興奮,“是你不好,我說過的,只要你逃……我就會好好地懲罰你……”
葉辛越痛得動不了,她的手指緊緊陷入他的肩胛,流出一條蜿蜒血線,猶如此時她的□。
聞到血的氣味,黑狼興奮地叫了一聲,那延長而讓人心顫的狼嚎讓她全身一個緊繃,讓薛皇玄低吟一聲,更深地聳動起來。
“知道嗎?K和我很像,它在做的時候,樣子美麗地讓我移不開眼。”他狠狠一頂,依然乾澀的甬道猶如她的眼眶。
葉辛越看著那隻黑狼探出頭,與它的主人一起分享著自己的每一處,眼底那最後一絲光亮都熄滅了……
黑狼伸出舌頭舔舐她細嫩的脖子,森森白牙露出的時候被薛皇玄喚了一聲,頓時收起了全身的殺氣。
黑暗而血紅的房間,他把她折成任人取捨的姿勢,把她狠狠地佔有。
一次又一次……她暈厥又被他做到醒來,醒來又被做到暈厥,直到最後只能麻木地放空目光看著那張因為一次次興奮而血紅的眼,不能言語。
那之後她幾乎每逃一次,他就會換一種方式折磨她。
樂此不疲,他愛能掌控她的感覺。
直到她竟然從他身邊逃開,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
薛皇玄在黑暗的車廂內睜開眼,默默地望了眼樓上,開車離開。
一個月,他只給她一個月的時間。
再多,便不怪他了。
言厲回來的時候,屋裡黑漆漆一片,皺著眉頭開啟燈,玄關內的女式高跟鞋胡亂地踢倒在一旁,顯示著主人進來的時候必定是慌亂的。
心底一緊,言厲衝進去,他從來沒有那麼痛恨這屋子為何此刻感覺那麼寬闊,要找一個人都那麼艱難。
直到他衝進主臥,床上沒人,他敏銳地黑暗中觀察,眸慢慢固定住一點。
抿唇,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升起一抹安定,卻又有一絲惱怒。他走過去,一身軍裝帶著風塵僕僕的冰涼。
葉辛越正坐在地毯上,頭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