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她恨透了蘇哲爾,但也知道他本領高強,自己若是一個不注意,弄不好就會命喪當場。
她不敢硬接蘇哲爾的長劍,開玩笑,自己這兩把短刀若是接下蘇哲爾的全力一劍,恐怕折斷的就不僅僅是刀了。
她身形一晃,迅速射向蘇哲爾的左側,身子向前一縱,雙刀一左一右,直剌蘇哲爾的雙肩。
她的動作極快,充分發揮了速度上的優勢,不給蘇哲爾絲毫的喘息之機。
“好!”要塞上的阿拉巴日不由喝彩。他雖然知道艾紗莉本領高強,卻並未見他同高手打過,此刻一見,只覺得大開眼界。
克恩特卻是有些擔憂,艾紗莉絕不是蘇哲爾的對手,這一點他早就知道。
畢竟,他和兩個人都交過手。
一道劍光閃過,蘇哲爾的身體突然逆轉,他下身不動,牢牢地紮在地上,上半身卻是擰半圈,長劍斜封,劍光暴漲。
“當”地一聲脆響,長劍正好磕開兩柄短刀。
艾紗莉急忙後退,借力躍出十步,這才站穩,不等蘇哲爾轉身,寒光一閃,她已合刀再上。
克恩特感到有些奇怪,不管是艾紗莉和蘇哲爾,他們似乎都沒有使用鬥氣的痕跡,但他們也沒有達到老水手那種鬥氣內斂的程度,難道他們從未修煉過鬥氣?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修煉鬥氣的話,僅憑肉體本身的力量,根本攀登不上劍術的高峰,雖然艾紗莉的力量不是很強,但也早已超過了許多高隊武士的水準。至於蘇哲爾,他的力量就更不用說,直到現在,他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復原,若說蘇哲爾沒有修煉過鬥氣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
“老族長,聽您說過,蘇哲爾師從勒芒德學藝,不知道,這位勒芒德的本領是什麼見長?”克恩特向老族長打聽勒芒德的底細,眼睛卻一錯不錯地盯著戰場的變化。
老族長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勒芒德的底細,只聽說,他是修練了一種特殊的本領,尋常人,根本看不出他身上鬥氣的痕跡,所以他才往往會出奇制勝。”
“果然。”克恩特頓時明朗,“那麼,他這種秘法,在摩圖流傳很廣麼,怎麼艾紗莉也沒有鬥氣外溢的現象。”
“這個麼,艾紗莉應該是個殺手,殺手當然是在刺殺前的一瞬才將鬥氣提升至頂端,這才方便藏匿行跡,但艾紗莉的情況,我如果猜的不錯,她和蘇哲爾應該是師出同源,她肯定是受過勒芒德的指點。
老族長的這幾句話倒是讓克恩特大吃一驚,艾紗莉會是摩圖劍聖勒芒德的弟子,居然和蘇哲爾師出同源,可兩個人卻是恨不得對方死得越慘越好,哪有一點同門之誼。
似是看穿了克恩特的心思,老族長捻著鬍鬚微微嘆道:“即便是親生兄弟,也會反睦成仇,何況是同門,這又算得了什麼?”
克恩特聽了老族長的話,望了一下正在激戰的艾紗莉,不由頻頻點頭。不錯,就算是親生兄弟為了各自的利益,也會以命相搏,何況是同門之誼。
在年初的時候,蘇哲爾為了部落的利益,吞併了沃森部,使艾紗莉從部落的小公主,一下子就淪為階下囚,三個姐妹,還差一點成了最低賤的女奴,艾紗莉的心中,早已經恨透了這個同門師兄。
那個時候,蘇哲爾可不曾看在同門的份上饒過艾紗莉,或是放過她的姐妹,即使是現在,蘇哲爾的女奴中,就有不少,都是艾紗莉的同族。
部落間的仇恨,早已將那可憐的情誼,埋葬在了黃土之中。
克恩特對兩個人的劍法逐漸看出了一點門道,蘇哲爾的劍法大開大闔,不管艾紗莉如何變招,他只是一劍掃過,便將一切變化盡數封住。
而艾紗莉的刀法,卻是以靈巧敏捷見長,不管蘇哲爾如何將她逼退,她總是能找到空隙,欺身貼近,兩柄雪亮的短刀,始終不離蘇哲爾身上的要害。
“不愧是勒芒德的學生啊!”老族長感慨的說道,放眼整個努萊爾盟,也沒有一個人能夠下面的兩個人相比,老族長自忖,若是自己同艾紗莉交手,只怕是早已喪命。
艾紗莉的身形越來越詭異,她猛地彎身,一刀撩起,直奔蘇哲爾的右肋,這一刀中蘊含了四種變化,夾著風聲呼嘯而至。
劍光連閃,一柄長劍正磕在短刀上。
卻沒有想象中,金刃相交的脆響。
短刀在長劍上一壓,艾紗莉的身體借勢一躍,整個人彈射而起,雙刀直直地絞向了蘇哲爾的脖頸。
“好快!”阿拉巴日大聲叫好,他看得清楚,蘇哲爾劍勢已經用老,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