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暗影出現在桌前,皇上吩咐他去查梁家的事,就從右邊的一堆奏摺裡拿出一封奏摺來,點燃了看著它燒掉,眼裡閃過寒光,侯李兩家打的好主意,他偏偏不讓他們如意。
……
侯雲平將手中的紙條燒燬,嘴角微翹,招了一下手,雙眼亮晶晶的盯著出現在他面前的暗一道:“去安排好,你應該知道皇上想得到一個怎樣的情報吧?”
暗一點頭之後就又消失了,他很快就找到了李軒然,直截了當的問道:“侯爺對梁姑娘是什麼心思?”
李軒然被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暗一嚇了一跳,嘴裡的茶就噴了出來,還沒緩過氣來就又被他的話驚住,直接咳起來了,等他停下來,臉上也被咳得通紅,他指著暗一的麵攤臉道:“你能不能不這麼嚇人?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啊?”
暗一眉毛都不動一下,只板著臉看他。
李軒然這才想起他問的問題,八卦心起,問道:“你怎麼突然這麼問?”
暗一隻看了他一眼,就將頭轉到一邊。
李軒然的嘴角抽了抽,覺得巴望他開口解釋簡直比登天還難,他吊兒郎當的坐在椅子上,揮揮手道:“你別想了,就算你們侯爺對她有什麼心思,他們門不對戶不對的,也不可能的。”
暗一得到他這句話,“咻”的一聲就消失了。
李軒然剩下的話就被噎回去了。
他撇撇嘴就起身回房間。
他剛走到門口就疑惑的停了一下,他四處看了看,真的沒有一個人,他眉頭微皺,就舉步進去,誰知,他才一隻腳踏進去,裡面就飛出茶壺和茶盅,他連忙讓到一旁,扭頭看去,就見大哥面沉如水的坐在房中。
李軒然額角跳了跳,拔腿就要跑。
“你要是出去了就不要回來了”輔國公的話成功的讓他的腳步停下來了。
再過一個月就是母親的壽辰了,他要是不回來,接下來一年的日子他就不用清靜了。
他討好的朝著大哥一笑,“大哥,大嫂不是說要到莊子上去住幾天嗎?你怎麼不去接她回來,倒到弟弟這裡來了?”
輔國公抬眼看他,“是你以我的名義給皇上上奏摺的?”
李軒然笑容一僵,繼而乾笑幾聲道:“我這不是沒有功名嗎?要上書就只能借大哥的名義了。”
輔國公順手抄過桌上的茶杯就摔過去,“我讓你以我的名義上書,是讓你做一些正經的事,你倒好,插手到雲平的婚事上來了。”
李軒然嬉皮笑臉的道:“我這不是看姑母著急嗎,只好用這個法子催催他了。”
輔國公冷哼一聲,雲平單身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怎麼不見他著急過?還一個勁兒的湊熱鬧,說娶不娶都要這麼過……
他打起精神來,就是盤問著他這件事,時不時的扔一兩樣東西過去。
等太夫人聞信趕到的時候,李軒然的房裡已經狼藉一片了,好在他的住處不太講究,裡面的東西都只是中上等,要不然這一下的損失就大了。
太夫人嗔怪的教訓大兒子,“你小弟做錯了什麼好好的和他說了就是了,怎麼可以朝他扔東西呢?要是砸到身上,還不定怎麼疼呢?”
輔國公垂手聽著,連忙應是。
一旁立著的李軒然臉上頓時笑得像花開似的。
太夫人就將矛頭轉向他,“你也是,都這麼大了,還老是給你哥哥們闖禍,你最近就呆在家裡,不許再往外跑了。”說著拉過一旁站著的李軒然的妻子,拍著她的手對李軒然道:“你也抽空陪陪你媳婦,你們成親都這麼多年了也只得了一個小子……”
李軒然本來笑嘻嘻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太夫人見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小兩口就像冤家似的,她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問兩人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輔國公在走之前,看了他一眼,道:“雲平的婚事你就不要管了,現在姑母、皇上和皇后都有打算,你要再插上一腳只會給他添亂,娘說得對,這幾天你就呆在家裡別出去了,多寶閣你就是少去一天也不會缺什麼的。”
李軒然不情不願的應下了。
……
沒多久,皇上就得到了梁家的情況,裡面被侯雲平弄得七分真三分假,可是卻很符合皇上的要求,梁家只有三兄妹,和家族裡的人相處得不好,幾乎可以說是沒有家族的人。
老大梁宜木是一個正直有餘,智謀不足的人,現在也只是一個正五品的武官,老2的仕途也只是剛剛起步而已,而梁宜梅則更簡單,家裡沒有教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