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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刺殺靖北侯世子。
那些刺客殺過來。
可是剛走近,那燃燒的馬車,忽然射出無數的箭矢出來。
完全出乎黑衣人的意料。
箭矢如雨,又離的極其,躲閃不及。
轉眼間,就死了一半。
還有不少黑衣人中箭在身。
“中計了!”有黑衣刺客高呼,“快撤!”
可是想撤,哪那麼容易?
蕭湛給他們的命令,是務必將這些東延暗衛殺的片甲不留。
普通官兵,要麼逃了,要麼在地上打滾。
躲進馬車裡的,都是蕭國公府的暗衛。
見敵人要逃,都提劍追了過去。
這不,一半的黑衣人,又被殺的只剩一半了。
餘下的一半,朝棉城懸崖峭壁逃去。
面對蕭國公府,穿著運糧官兵衣裳的暗衛,東延暗衛眸光冷寒。
他們好不容易潛進棉城,沒想到會死傷大半,祈王送的什麼訊息?!
他們沒有沒有,蕭國公府的暗衛也沒有給他們猶豫的時間。
那些暗衛縱身一躍,又跳下了懸崖。
他們是從哪裡來,回哪裡去。
只不過這一回……
這些暗衛是真的跳崖了。
粉身碎骨。
他們之前爬上來用的鐵棍路,連軒將它們給掰了下來。
只留下最上面兩根,和最下面兩根,用來吊人上鉤用的。
一個個黑衣人從上面跳下來,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嚥氣了,真是慘不忍睹啊。
而此刻,一俊雅絕倫的少年正在一條行船上,躺在搖椅上,一手搖著玉扇,一邊愜意的啃著果子。
一邊欣賞著東延的山川風光。
“水光瀲灩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他心情極好,忍不住輕吟詩句。
這條船上,除了他之外,還有不少人。
其中就有兩位俊朗的少年。
一人穿著天藍色繡祥雲錦袍。
一人穿著月牙色繡翠竹錦袍。
都是上等的雲錦,非富即貴。
聽著少年吟詩,天藍錦袍少年不由的誇讚道,“好詩!”
搖椅上的少年兩眼上翻,瞥了兩少年一眼,“我看你們是覺得我的搖椅好吧。”
兩少年從上了船,就一直盯著他的搖椅。
這會兒,被少年戳破,臉皮有些掛不住。
當即一笑道,“我們離家遊山玩水,近一月了,有半月是在船上過的,卻沒有兄臺這般愜意,兄臺也是愛逍遙愛山水之人?”
少年擺擺手,“別兄臺兄臺的叫,彆扭,我叫連颯。”
“說到遊山玩水,還算湊合,只是個人比較懂得享受生活。”
少年手一丟,就將手裡的果核丟湖裡去了。
那兩少年見連颯自報家門,也報上自己的名字。
“在下元曄,他元修,”月牙色錦袍少年笑道。
他笑完,眉間輕輕上挑,“你這名字,與北烈靖北侯名字一模一樣呢。”
他一說完,搖椅上的少年,一口茶噴老遠,連連咳嗽起來。
他眼神哀怨中透著一點無辜。
不是吧,他爹有這麼出名嗎?真心沒看出來啊!
他不就是圖方便,隨便拿個名字出來用用。
外祖父的,他自己的,大哥的都不合適,只有他爹最低調,沒想到還是中招了。
早知道用許茂和曾飛了。
連軒抹了抹臉皮,慶幸自己易容了,否則還不得被人看出來?
不過這兩人姓元。
元可是東延的皇姓。
看來還是皇親貴胄呢。
他笑道,“兩位對北烈靖北侯這麼瞭解?”
元修笑道,“非也,只是對靖北侯之子頗有耳聞。”
連軒,“……。”
娘啊,出名的是他。
連軒有些得瑟了,他這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連軒笑了笑,“靖北侯世子是個怎麼樣的人?”
元曄一笑,“紈絝中的紈絝,奇葩中的奇葩,老實話,我們很想去北烈揍他。”
連軒眼神耷拉。
你們兩個皮癢的,爺今兒不揍你們,爺就不姓連。
剛這樣想,元曄就笑道,“不過聽聞他武功不凡,我只是想想。”